盛世的煙火足足燃放到子時,沈千染抬首望著天空的最後的煙塵最後消散時,終于輕輕地嘆出一聲,「真美,蘭亭,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今夜!」
「今夜只是開始,不僅僅是你和賜兒會得到世間最美好的一切。還有這江山,阿染,你看著,我會把這江山一步步治理成盛世繁華。」他突然將她騰空抱起,一提氣,帶著她從三層高的樓台躍下。
沈千染驚呼一下,不自覺地緊緊摟住蘭亭的脖子,將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之上。
「別擔心,不會摔的!」蘭亭豪邁地大笑一聲,帶著沈千染撇開身後的侍衛,朝著承義殿的方向掠去。
「我不怕!」沈千染大聲的應了一下,或許是因為驚險而刺激,沈千染整個人變得興奮異常,臉上浮起少見的頑皮的模樣,甚至在躍到最高點時,沈千染張開臂膀做飛翔狀!
每次蘭亭提氣以快速掠過宮殿屋檐時,沈千染總是頑皮地伸出手試圖去掃著掛在那層檐下的彩燈,偶爾給她觸踫到一個時,她竟興奮的大笑起來,皓亮的眸子在月色的輝印下,漾出點點碎光。
蘭亭見她玩得高興,將她摟得更緊,飛躍到在最高點時,突然一個縱身,如翔鷹疾速下降,在接近地面時,又直直地沖向雲宵,那樣的速度,如凌駕浮雲,那樣恣意暢快的滋味如夢似幻。
最後,他帶著她縱飛過前面的一個小亭樓,躍進亭樓後的主殿承義殿,方將她輕輕地放了下來,牽住她的手,柔聲道,「來,看看我為你打造的水晶宮祠!」
承義殿在蘭御謖離京後,以曾被旱雷所擊為名,里里外外被內務府重新修繕了一番。風格布局不再是象以往以沉重為主調,而是換上了相對明亮的色澤。
連地上的原本是青玉石也換成了白玉磚,為了防滑,每個白玉磚的中央都雕刻著一朵梅花。
蘭亭牽著她的手拐了兩個彎,便到了一個圓形的寢宮里。這里原本是承義殿的偏殿,以前是供蘭御謖接見朝臣時,一起用膳的地方,如今,被蘭亭改為主殿。
而蘭御謖的寢殿,已被修繕成小賜兒的寢殿。
寢殿的大門被推開時,里面的盞盞蓮花宮燈錯落有致將大殿內的每一個角落都照亮。
沈千染驚嘆一聲,象個孩子般沖進了大殿中央,她張開雙臂,仰著下巴,看著上方半垂落的朵朵立體梅花,她轉著圈,裙裾飛揚中,連連驚嘆著,「太美了,太美了!」
是只見寢宮中的維幔和窗紗全用湖水綠的輕紗帳,透明近乎無物的紗帳上繡滿朵朵立體的梅花,在微風下就象是漫天的梅花在碧波中輕舞。
今日沈千染被蘭亭抱進來時,因為有大頭蓋頭,她並沒有看到寢殿外是如此美侖美奐。
蘭亭上前摟住她的腰,挑開水晶帳簾,走進了二人的寢房之中。
只見玉質的妝台,嵌著水晶的茶幾,透著柔和珍珠光彩的圓形鳳榻,透明的帷縵上墜滿了五彩光瑩的珍珠……
「蘭亭,我太喜歡了……」她驚嘆地撫那一條條的的湖水綃紗帳,宮燈下,那一根根晶瑩的絲線折出冰晶之色,讓人恍如身在蓬萊仙境的感覺。
蘭亭含笑看著她的驚喜,他知道她自小過得極孤獨,從不曾象一個千金小姐過著無憂無慮的童年。她年方十七,卻已歷經兩世的蒼桑。
如今,他成為了她的夫君,他會將她所有失去的,一點一點地幫她找回,有童年的歡樂、有少女的夢想、也有為人妻子的幸福和溫暖,他會一樣不缺地給她!
蘭亭支開宮人和太監,領著她在一張圓桌上坐下,桌上已經擺了酒菜。當中的一盤全是用水果雕拼成的龍鳳吉祥果盤,沈千染這才感覺到真有些餓了。
今日一天從寅時起身,沐浴更袍,而後被蘭亭親迎進皇宮後,一大堆的儀式,她根本連坐下來喝一口熱湯的時是也沒有。
「這是梨麼?」她心里疑惑,按理。新房中是不允許放梨的。
面對如此精美的水晶食物,讓沈千染忍不住伸出手,夾了一顆被雕得如玉珠般的果肉,正想往嘴里送,卻被蘭亭半路截住,連帶著她的手指一起含進了口中。
「討厭!」沈千染嗔了他一眼,剛想再去拿,蘭亭卻俯過身,捧了她的臉,精準地含住她的紅唇,將口中的半塊果肉送進了她的唇中,輕輕笑,「是年糕……」
看似玲瓏剔透如水晶梨,入口後方知原來是水晶年糕,滿口潤滑又不失彈性。
「先換件衣裳,穿著這些,手腳都施不開了!」蘭亭拉著她走到銅鏡前,幫著她將沉重的鳳冠摘了下來,而後,極熟練地幫著她將鳳凰吉袍上的繡扣。
沈千染小心翼翼的把鳳凰吉袍掛在架上,轉身見蘭亭吉袍上側腰上的一排盤龍扣。
沈千染上前的一步,眸如秋水,嫣然一笑,輕輕道,「你別動,我來!」
沈千染小心翼翼地幫他解著衣袍上紅色盤龍腰扣,這也是她第一次象一個小妻子一般,幫著他輕解羅衫。
她臉微微地燙著,手有點抖。帝王服飾盤龍扣很繁雜,不得要領的解法,所以她解得並不順利。只是這一小小的細節,讓她明白,她或許是個好母親,但她卻不是一個好妻子。
至少,在寧王府中,兩人相府的時光里,她從不曾象別的妻子侍候夫君一樣侍候過蘭亭。
他沒有去打斷她的笨拙,雙手摟住她細致的腰身,指月復隔著她的衣裳摩裟著她的肌膚。他不安份的手,和他那跳亮著奕奕燭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流連在她的臉上,讓她更加局促不安,雙靨滾灼,動作愈發笨拙起來。
許久後,終于解了腰帶,釋去了外袍。
「這回轉性子了!一早怎麼沒見你有這心思?」他的聲音透著揶揄,听不出是喜歡還是諷刺。
從相遇到如今,從她一開始的憎惡到現在的傾心相待。今夜花燭,一切一切的記憶被他重新翻閱。彼時的痛苦等待,如今全成珍藏的回億。因為,那里有她。
她疑惑地抬首看他,卻見那雙鳳眸緊攫著她,眸光炙爍,眼眸深處,哪有不喜之色,明明是滿滿是喜愛,滿滿是要溢出幸福。
蘭亭太易滿足,這讓她卻感到愧疚,她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賜兒身上,尤其是大婚前一陣,賜兒明顯開始排斥蘭亭,她總是毫不猶豫地委屈蘭亭。若非是此,何來苦今夜她只是微薄的關懷,也能讓他感到如此渴望。
這一段情,于她,相遇並不美,甚至帶來了前世的凋零,帶著兩世的記憶和仇恨,她從不曾想過,有一天,她學會了去愛一個人。到此時全是感恩,若非他的一路強求與執守,這一段的情早已枯骨成泥。
他的執守教會她如何去愛,如何去珍惜,如何學會永不放棄!
所有的盤龍扣被解開後,輕解他的衣裳。她站在他的身後,輕輕地撫上他後背的一道傷疤。那是在雲池水崩時,他為了護她而留下的,她禁不住那樣的心疼,輕吻悄然落在他微微禿起的疤痕上。
他感受到她的氣息,一旋身,與她面對著面。
她有些害燥地看著他赤露的上身,那蜜色的肌膚,那性感的鎖骨,那肌理分明的腰身。
「那以後我就給你多練練手。」他享受著她那害羞的神態,托住了她那低得不能再低的小臉,凝望著她盈盈水煙般的雙眸,那薄薄的水霧後,脈脈含情的眼神。
她不敢多看,拿起一件薄薄的便袍想給他換上,卻被他的手輕輕一擋,兩指抬起了她的下頜,逼著她與他四目相投。
他輕輕一笑,淡淡地,含糊地說了一句,「以後,不許你為了賜兒把我給扔出去。還有,將來我們要是有小小賜兒或是小小小賜兒,都不許你為了孩子勿略我,知道麼……」語未盡,吻已覆上她和紅唇。
「蘭亭,你不餓……」不是說好換了衣裳吃點東西麼?可他的手已迫不及待地摟上了她的腰,半托著將她往龍榻上帶。
「餓了……」他含糊曖昧地低喃一聲,擋了一下她欲給他披上的一件輕袍。溫香軟玉在懷,他的心跳慢慢地加快,身體跟著一波接一波地升騰燥熱起來。
她听懂了他話中透著明顯的愛念,她沒有推開,眸光如水地凝望著他,並握了他的手撫上自已的胸口的肌膚。
雖然二人在一起已有一段時日,但在二人深夜靜處時,沈千染極少含著露骨的眼光去直視蘭亭。或許,她雖然沒有直接拒絕蘭亭的求歡,但她心底總是無法撇開那一種世俗偏見,總覺得她與蘭亭並未成親,所以,一直無法完全放開。
而今夜不同,眼前的是她沈千染的夫君,他們堂堂正正的拜過天地,喝過合巹酒。
他輕撫著,似乎受到她肌膚那細女敕觸感所誘,他享受般謂嘆了聲,手慢慢往她裹胸內探去——
新婚之夜,紅燭燃盡時,明黃帳內,依舊纏綿不休。
淮安湖。
三層的畫舫,四周的窗台掛著竹簾,與外面的湖光山色隔開。除了一張寬大的矮榻,舫房內,只有一盞白玉蘭燈微微跳閃在光茫。
如今,因為這里被西陵的朝庭宵禁,淮安湖已失去了往日的熱鬧,四周已听不見歌女柔媚的嗓音和歡客們飲酒作樂的笑聲。
鳳南天碧眸無瀾地看著身下一臉粉色的少女,突然想,這張臉要是換上蘭錦那張精美絕倫是臉,會是如何的光景。僅一想,人就興奮了七分,不知不覺閉上了動作,當高點來臨時,他睜開眼,一瞧身下那張雖算得上清秀靈巧卻與腦中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的臉盤,頓時興趣缺缺,草草地了事。
一側身,從少女的身上下來,順便一腳便將那女子蹬下了榻,也提不起興趣寵幸另外侍寢的少女,冷然喚了一聲,「來人!」
兩個女子馬上會意,甚至來不及把薄薄的衣衫穿戴好,便輕手輕腳地離開,其中一個少女腳步有些慌亂,在門口邊被地上的趙十七伸出的手絆了一腳,踉蹌了一下,幸好另一個扶住了她。
兩人迅速相攜手離開。
鳳南天四肢張開仰躺在床榻上,想起那一日無意中看到出來曬太陽的蘭錦,在藍天下,雌雄難辯,如果不是因為他修長的體形,他真的會以為那是一個易釵而牟的女子。
那張臉與寧常安竟有八成的象,于他而言,寧常安太老,雖美至無缺,但他對一個年過三十的女子實在提不起興趣。
可惜,蘭錦是男子之身,他沒有龍陽之癖!
四個白衣侍僕忙端著沐浴之物進房,她們身上只著一件白色薄紗,雖然個個身體玲瓏極為誘人,可鳳南天連正眼也不瞧,只是半閉著眼由著這四個僕人為他淨身。
白衣祭司隨後推門進來,看了一眼地上昏睡的趙十七,朝著鳳南天恭恭敬敬一拜,謹聲道,「陛下,查出來了,此女姓趙,是趙家嫡女,也是方才夜探陛下龍舫的趙承恩之嫡妹。」白衣祭司頓了頓,喜上眉梢道,「此女竟是義淨的俗家弟子,所謂中蹈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陛下,只要此女在陛下的手中,不怕義淨不自投羅網!」連日,他們施法,卻無處探知義淨的下落。
地上的趙十七顯然是在睡夢中被人送到這里,因為她被扔到了他畫舫上的第四層那開放的艙頂。白衣侍僕將人帶給他時,從趙十七的懷里搜出了一封信,信上僅四個字——投桃報李!
雖然沒有落款,但鳳南天馬上就猜出這是西凌新帝送給他的禮物。
顯然,蘭亭已猜出,是鳳南天將蘭御謖困在了畫舫之上,給了他時間讓他提前登基為帝。
但鳳南天一時無法揣摩到,蘭亭將此女贈給他,是作為回報,給他送來了一個剛及笄的美貌少女,投他所好!
還是知道他們在西凌尋找下淨的下落,而送來了趙十七。
「有意思!」鳳南天自語一聲,碧眸暗晦如深淵,「倒是時候會一會這西凌的新帝!」
「是,奴才馬上去安排入京的行程!」白衣祭司躬身退下。
鳳南天伸出一條腿,不輕不重地踢了踢趙十七的,趙十七悶哼一聲,翻了個身,衣襟口順著張開的手而半敞開,胸前粉色的肚兜露了出來,人卻依然未醒。
鳳南天碧眸微眯,看她衣裳不整的睡姿,小月復微微一收縮,他今日未得盡興,此時見如此半遮半撩人的艷色,頓時生起了幾分興趣,他遞了一個眼色給身旁的白衣侍僕,便坐到一旁低矮寬大的軟墊上,右手托腮半支撐著身體看著。
白衣侍僕會意,他單肢下跪,兩指捏著她腰系所系的帶子稍稍一提,便解開了她的褻衣,露出了可愛的小肚臍。
白衣侍僕手腳麻利地將趙十七月兌下褻衣,鳳南天瞧見她右臂上的一顆明顯的守宮砂,神情淡淡一句,「去掉!」
「是,陛下!」白衣侍僕嫌熟地月兌下趙十七的褻褲,看著趙十七年輕卻絲毫不顯得青澀的身體,面無表情的臉色微微露出一絲的驚艷,但她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遲鈍下來,她將趙十七的雙腿對著風南天的眸線微微地打開,讓鳳南天可以清晰地看到趙十七粉女敕的花瓣。
她手指正欲進入她的身體,將其破身時,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扣門聲,「鳳公子在麼?」
是蘭錦!
鳳南天抬手示意白衣侍僕先不必動手,並阻止站在門邊的另一個白衣侍僕欲開門的動作,他慢條左廝理地站起身,此時,他上身**著,身上僅掛著一件寬松的褻褲,走動間松松垮垮地欲落。
他走到舫門邊,敞開門,慵懶地半靠著,臉上神情象是剛剛經歷了性後的模樣,「瑞王殿下,半夜三更有何見教?」
蘭錦微一掃艙房,只見地板上一個半果的女子側身躺著,蘭錦一眼就認出,那是趙十七。
「自然有事請教!」蘭錦聞到房中傳來濃濃的檀腥味的**氣息,琉璃眸中閃過厭惡之色,只著一件白色的單衣袍子,腰間甚至沒有束上玉帶,如玉樹臨風。
鳳南天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蘭錦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地直接跨過趙十七的身體,輕盈的衣袍下擺微微拂過趙十七的臉,而後,他走到了窗邊,正欲推開窗戶時,鳳南天開口阻止,「瑞王,本公子尚衣冠不整!」
其實鳳南天根本不在乎自已是否被眾人觀摩他的**,他只是不想讓蘭錦看到窗外真正的月色。
今晚蘭錦會上他的畫舫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
因為,在蘭御謖他們登上畫舫的一剎那,就進入了白衣祭司所設的陣法之中。
這個陣法初時會讓他們的記憶發生混亂,既使他們在舫上呆上十天,但他們的記憶也僅僅會停留在第一天,而所看到四周的景象,比如日轉星移,全都是幻象。
而在岸上的龍衛,既使發現了他們的不對勁,上舫來查探,由于陣法的催眠作用,他們離了船,就會忘那一段所見所聞。
五天後,他們開始噬睡,一天只有片刻的清醒,通常這片刻的時間,鳳南天會讓人安排他們用膳。用完膳後,他們會接著就是再沉睡。
日夜昏沉,不知外面的世界。
但蘭錦是如何找到了他所居的畫舫,他感到實在的詭異,而且他能斷定,蘭錦已擺月兌了陣法的困擾,此時,他的神智很清醒,否則,他不會在他一打開寢房的那一瞬露出了那親的神情。
而在進入他的房間第一個動作,就是去開窗戶。
因為陷入陣法中的人,是沒有如此靈敏的嗅覺及判斷力。
蘭錦看了一下艙房四周,似乎房中沒有蔽體的衣物,他眉峰一挑,雙手猛地一推,看到了窗外高懸的滿月。
果然與方才在自已一層艙房所見到的新月不同。
鳳南天絲毫不在意地在低矮的軟榻上坐下,「瑞王殿下有什麼需要在下效勞,盡管開口。」
「幾天了?」蘭錦並不想廢話,他知道,能開啟這種陣法的人決不是普通人,他不想耗廢時間與他打啞謎。
「十六天!」鳳南天碧眸一眯,看著月色淡淡輝灑在蘭錦似夢似晃的臉上,白晰如玉的肌膚,完美的下巴,優美的鎖骨,最後,落到了他平坦的胸部——
原本迷戀的目光忽然晃開一絲波動,心中暗嘆,若是一身的女裝,那該是如何的傾城絕艷。
僅一想,他忍不住咽喉上下滾動了一下。
蘭錦毫無所察鳳南天的失舉,他琉璃眸一眯,腦子一閃而出一個人名,「你是——鳳南天?」
「你比你的父皇有眼勁,其實,在這里第一個應該反應到的該是你的父皇!」鳳南天優雅地站起身,正想撩一撩差點掉了下去的褲子時,脖子處一緊,呼吸被控。
太快了,快得連他也始料未及,西凌養尊處優的皇子有這樣的身手。
「說說看,你的目的?」蘭錦掌心一收,看著鳳南天的臉色慢慢變得漲紅,他冷冷而笑,「有半句虛假,本王就捏斷你的脖子!」
「如果本公子說……」鳳南天神情毫無所懼,他被蘭錦壓在身下,就算是命被他捏在手心上,他還是興奮了起來。
如此近的距離,他更看清,眼前的男子美到了似人似妖,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竟蹦出一句,「你是不是有妹妹?」
蘭錦被如此月兌線的問話微微一愣,突然他月復下一陣的異樣,似乎有東西在抵在他的左月復中微微跳著,他直覺不妙,微撐起身時,看到鳳南天白色的褲子下頂起的小帳篷時,全身瞬時如被雷擊般,所有的力量、意識悉數被抽光,冷汗直冒,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景物開始四處浮動,好象回到年幼時被那興奮的男客用粗壯的東西狠狠塞進他的嘴里一樣,他臉色翻滾出驚懼之色。
他慘叫一聲,象是被萬千的惡魔噬咬一般,他蹭地一下就朝後蹬開,而後臉一側便嘔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