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一般的巨人,阿爾杰不為所動,在他眼里只有一個人,現在此地也只剩下鼬一個敵人,那頭鯊魚已經溜得不見蹤影,換而言之鼬被賣了,在面臨生與死的抉擇之時,叛忍的本性暴露無遺,賣隊友這種事對叛忍而言毫無壓力。
可笑剛才鼬可是幫了他好幾次,現在卻扔下鼬一個人獨自逃命,就連阿爾杰都忍不住想諷刺幾句。可惜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施展須佐能乎,對鼬而言本身就是巨大的傷害,而且現在中了洞察之炎,痛覺被放大了數倍,鼬差點暈過去,若非他意志堅定,絕對堅持不住。
什麼叫痛不欲生,現在的鼬就是最真實的寫照,痛苦讓他必須加速戰斗,十拳劍再次刺向阿爾杰,巨大的光劍從天而降,可惜慢吞吞的速度在阿爾杰面前毫無用處,又是瞬身術,十拳劍穿透的不過是一道虛影,真正的阿爾杰退至百米外,冷冷的盯著鼬。
那把奇異的劍,讓阿爾杰感到十分危險,從酒葫蘆里冒出的劍,似乎有點像傳說中的十拳劍,還有那枚盾牌,應該是傳說中的八咫鏡,雖然不知道鼬是怎麼修煉出來的,可是有一點非常肯定,這兩件玩意都不好惹,尤其是那柄十拳劍,雖然這只是猜測,但是阿爾杰不得不慎重行事,剛才的錯誤絕不能再犯第二次。
「十拳劍和八咫鏡,那應該還有傳說中的八尺瓊勾玉,這就是你的最強底牌,對吧,鼬!」阿爾杰目光森冷,每一字都狠狠敲在鼬的心頭。
術的虛實被看穿,意味著什麼鼬豈能不知道,眼前這個敵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可是沒有時間了,鼬再吐一口鮮血,眼神變得更加凌厲,忽然低喝一聲,須佐之男感覺到主人的意志,十拳劍化作光柱,一劍斬向了阿爾杰。
看到鼬再次吐血,阿爾杰嘴角微微一翹,冷笑道︰「先傷己後傷人,原來如此,就算是普通的消耗,便可以置你于死地。」
從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開始,鼬先是眼楮里流血,現在更是口吐鮮血,很顯然萬花筒寫輪眼的代價十分巨大,僅憑這一個弱點,這一戰阿爾杰便已經勝券在握。
既然有如此明顯的弱點,阿爾杰再無任何猶豫,面對迎面而來的十拳劍,阿爾杰不緊不慢拿出幾枚煙霧彈,同時還有兩只特殊苦無,隨手砸在地上,頃刻間爆發出一團巨大的煙霧,阿爾杰再度消失,對付寫輪眼阿爾杰有著豐富的經驗。
十拳劍一劍洞穿煙霧,可是阿爾杰再度消失,就在這一瞬間,煙霧中突然飛出兩枚苦無,鼬臉色突變,時隔五年之久,竟然再度遇到這一招,可是再這種情形下遇到這一招,鼬差點蒙了。
「爆!」阿爾杰口中輕輕念出這個字,飛出煙霧的苦無後的小球瞬間爆裂,刺眼的光瞬間爆發,對付寫輪眼最好的辦法當然是閃光彈,這玩意可是奈良一族的最愛,誰讓他們最愛玩影子,利用光來制造影子,這可是十分方便的武器。
面對阿爾杰特制的閃光彈,鼬第一時間緊閉雙眼,沒有人比這個對手更陰險,寫輪眼就算再強大,仍然需要面對一個問題,那就是視力,一旦遇到強光,會產生短暫的失明,阿爾杰這個陰險的家伙怎麼可能放過,須佐能乎攻擊力再強又怎麼樣,一顆閃光彈就讓你痛不欲生。
寫輪眼再厲害,作為觀察世界的工具,需要依靠光來接收信息,可是敵人一旦使用閃光彈,你就連閉上眼楮的機會都很渺茫,因為對手用的就是光,當你看到的一剎那,你就已經中招了,因為光已經刺入了你的瞳孔,雖然沒有殺傷力,可是讓你短暫失明就足夠了。
「砰砰!」阿爾杰隨手扔出數枚煙霧彈,以鼬的須佐能乎為中心,到處彌漫著煙霧,根本找不到阿爾杰的蹤跡,深處迷霧中央,鼬雙目緊閉,臉色就跟紙一樣蒼白。
寫輪眼不是白眼,無法看穿迷霧,加上面對特制閃光彈,永遠只有吃癟的份,因為眨眼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光,閉上雙眼的剎那你就已經中招。阿爾杰卻躲在煙霧中,利用煙霧來遮擋強光,所以閃光彈對阿爾杰沒有任何影響,況且現在阿爾杰一點都不急,他倒要看看鼬到底能撐多久,先傷己後傷人的招式,代價可是相當巨大的。
「阿爾杰,你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陰險,迷霧彈加上閃光彈,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可是你依然攻不破須佐能乎!」鼬自信道,可是心里怎麼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利用言語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企圖用听力取代視力,毫無疑問鼬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如果是一般的笨蛋,戰斗的時候肯定喜歡大喊大叫,可是阿爾杰不一樣,譏諷敵人的時候一點不嘴軟,該收聲的時候絕對不會發出一點點聲音,這是他最大的優點。
攻不破須佐能乎又如何,贏得了你就足夠了,硬踫硬也要看什麼時候,在不知道十拳劍和八咫鏡的能力前,貿然進攻的都是回,前後左右全都是2,犯2一次都嫌多,何況是連續犯2,鼬真當阿爾杰是2逼的話,一定會死得很慘。
「砰砰砰!」就在對話的瞬間,數枚起爆符爆炸,八咫鏡紋絲不動,輕而易舉擋住所有爆炸,鼬的心卻沉到了谷底,對手完全沒有任何動靜,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鼬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剛才的起爆符只不過是試探,應該是在測試須佐能乎的防御力,目的再簡單不過,可是這表明了一點,阿爾杰鐵了心要跟你耗下去。
心知不能再如此被動,鼬當機立斷,十拳劍突然揮出,劃出一道半圓,目標竟是煙霧,被逼到用須佐能乎清理煙霧,只怕是有史以來最大的諷刺,可阿爾杰就是這麼陰險。
當然還有更陰險的,鼬連續揮出三劍,所有煙霧一掃而空,阿爾杰就在百米開外,臉上掛著欠扁的笑容,最醒目的就是那副墨鏡,最醒目的是手中兩柄苦無,尾端還掛著兩顆小球。
梭的一聲扔了出來,鼬立刻閉上雙眼,八咫鏡直接擋在了面前,如果再來一發閃光彈,結果將會如何,鼬再清楚不過。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爆發閃光,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苦無叮當一聲打中八咫鏡,直接被彈飛出去,阿爾杰一點都不意外,八咫鏡的防御極其強大,到底強到什麼程度,現在只怕不得而知,不過可以肯定一點,防御絕對不會弱。
加上十拳劍的攻擊,雖然阿爾杰暫時不知道十拳劍特性,須佐能乎完美得做到了攻防一體,最後就是唯一的變數八尺瓊勾玉,試探的結果讓阿爾杰有點詫異,這個術的構思簡直完美。
閃光彈沒有爆發,鼬再次被耍,臉色變得更難看,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站都站不穩,比起往常的那種痛苦,今天的痛苦顯然來得更凶猛,就連須佐能乎都受到了影響,盔甲正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阿爾杰笑著摘下墨鏡,冷冷道︰「須佐能乎的確是完美的術,可是代價巨大,鼬,今天你是走不了了。」
「噗!」鼬再吐一口鮮血,橙色的查克拉再也維持不住,須佐能乎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限,一點一點的消散,那股災難性的查克拉消失無蹤,鼬痛苦的跪在地上,右手捂著嘴,神色極其痛苦。
「你果然看穿了這個術的虛實,阿爾杰!」鼬死死盯著阿爾杰,萬花筒寫輪眼再也無法維持,跟著須佐能乎一起消失無蹤,猩紅的瞳孔終于恢復了正常狀態。
百米開外,阿爾杰拿捏著墨鏡,不緊不慢的走了兩步,冷笑道︰「鼬,別指望我會再犯錯,殺一個人我有充分的耐心,我們就慢慢來,以你那副殘破的身軀,看你能拖多久。」
「哈哈哈!」鼬忽然大笑,吃力道︰「那又…怎麼樣,我還…不…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就一定要殺我。」
一個簡單的不知道,多麼輕微的回答,阿爾杰冷笑道︰「鼬,什麼時候你也學會這種伎倆了,剛才你干了什麼,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鼬依然滿腦袋霧水,雖然意識已經漸漸模糊,可是求生的意志卻讓他一直堅持著,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倒下,就是死期到來之時。
茫然無辜的表情,阿爾杰冷然道︰「我放你離開,可是你為什麼要殺了夜舞,你到底用了什麼幻術,為什麼她死了。」
「幻術!」鼬愣住了,仔細想了想才吃力地回道︰「那個…女人,她明明…破…破解了…月讀!」
「你說什麼?」阿爾杰滿臉呆滯,月讀如果真的被破解,為什麼夜舞卻沒了心跳,為什麼腦部活動都停止了,這不可能。
鼬不顧身上的重傷,吃力的解釋道︰「這是…事實,我真的…還不能……」話還未說完,鼬再也支撐不住,氣空力盡,加上身上的重傷和絕癥,終于擊倒了這個男人。
「喂,混蛋,你給我說清楚!」阿爾杰立刻沖到這家伙身邊,可是為時已晚,這廝就這麼暈了過去。
再三確認鼬已經暈過去,當然純粹是他自己找抽,中了洞察之炎,竟然還敢強行使用須佐能乎這種先傷己後傷人的術,沒有疼死他算是走了大運。
可是這暈過去了算神馬事啊,阿爾杰差點把頭皮都抓破了,現在他滿腦袋都是疑問,月讀既然被破解,為什麼夜舞卻死了,這根本說不過去……
(吐槽一下,作者為了彰顯瞳術的強大,選擇性的遺忘了對付眼楮的神器閃光彈,當初鹿丸用了一次,之後就再也不見閃光彈的蹤影,丫的不帶這麼玩的,明知道瞳術厲害,居然還搞掉閃光彈這種作戰神器,這叫什麼事啊,所以偶非常無恥的幫他寫了出來,大家別怪我,求輕噴,另外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