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油瓶被打碎,角都完美打醬油,轉眼間溜得不見蹤影,如此詭異的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驚愕,臉色最精彩的卻是千雪,對于牧維這種極度惡趣味的術,千雪已經無力吐槽。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躲在地下的絕立刻逃之夭夭,待千雪回過神來,大坑里就剩下幾根燒成炭的枝條,正冒著青煙。
人消失不見,千雪只好無奈的捂住額頭,苦笑著往回走,心里卻是十分不甘心,就這樣讓人逃走,實在是有點不應該,要是能打開寫輪眼,就不會這樣了,可惜現在不能這麼做。
「卡卡西老師,那…那到底是什麼術?」鳴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卡卡西茫然的搖搖頭,眼神有些古怪,別說是他了,就連千代這種老江湖,也從未見過這麼古怪的術,臉上出現醬油二字,然後就會逃跑,這簡直不可思議。
見識了醬油之術的詭異,木葉眾人還在集體發愣,渾身畫著黑白骨架的飛段卻發飆了,角都莫名其妙消失,飛段頓時暴怒。
「混蛋,角都桑怎麼可能打醬油,我宰了你!」言罷飛段提著血紅色鐮刀,惡狠狠地沖了上來,恐懼這個詞壓根不在他的字典里。
可惜爛的不能再爛的體術,牧維看著就煩躁莫名,如果沒有看錯,這個渾身畫著骨架的家伙,看起來應該是傳聞中的湯之國叛忍,喜歡宣揚邪教的飛段,從剛才的戰斗來看,貌似應該是不死之身的樣子。
仗著這玩意橫行無忌,牧維總覺得有點奇怪,這個世上真的有不死之身嗎?牧維很肯定沒有,殺不死這家伙只是因為沒有找到方法而已,就好比各大忍者村一直宣揚尾獸無法殺死,其實不過是借口,根本原因應該是他們想利用尾獸的力量。
眼看飛段如同斗牛似的沖來,牧維不慌不忙,人還未殺到,牧維突然一記正拳猛然揮出,空間瞬間出現莫名波動,以拳頭為中心,詭異的水波一圈一圈散去,飛段首當其沖的被波及。
詭異的波紋,飛段的身體頃刻間扭曲,強烈的痛覺立刻傳遞到大腦,飛段眼神微變,身上浮現的黑白骨架竟開始緩緩消失。
「啊!」飛段慘叫一聲,而就在他的背後,肉眼可見的查克拉正急速月兌離軀體,藍色的查克拉流不斷從他身體中透出,強勁的氣流不禁讓人驚駭。
寫輪眼之下,卡卡西看得分明,頓時驚駭道︰「那家伙的查克拉正在消失,這…」
擁有白眼的日向寧次同樣驚駭,那種詭異的波動,直接將敵人體內的查克拉轟出體外,簡直就不可思議,更匪夷所思的是,這種招式明明是體術,甚至不帶一絲的查克拉。
體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卡卡西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光憑體術就能轟出敵人體內的查克拉,只能用神乎其技來形容。
比起其他人的驚駭,飛段更多的是恐懼,體內查克拉直接被轟出,身體不可避免的出現了虛弱感,渾身的力氣近乎被抽空,查克拉被轟走,那詭異的黑白骨架跟著消失,皮膚逐漸變成了正常顏色。
「這…這怎麼可能,我的術不可能被破解的!」飛段驚恐的捂著腦袋,身體卻軟軟的癱了下去,仿佛失去了靈魂。
牧維輕笑道︰「果然如此,你的術需要查克拉維持,一旦查克拉輸出中斷,術自然會消失,看來也不是那麼難破解的樣子,只是不知道不死之身又是如何破法?」
飛段驚恐的退後數步,‘ 當’血色鐮刀落在了地上,在他的眼中,牧維的身軀變得異常高大,輕而易舉破解詛咒之術,現在更是揚言要破不死之身,不怕死的飛段終于體會到了什麼才是恐懼。
「不,不要!」飛段發瘋似的跑了,跟角都的下場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是被醬油之術給禍害的,另一個是被直接嚇跑的。
就在飛段逃離之時,兩只大鳥同時騰空,迪達拉和赤砂之蠍分別立于大鳥背上,雙眼死死盯著下面的牧維。
片刻之後,赤砂之蠍嘆息道︰「走吧,迪達拉!」
「嗯!」迪達拉凝重的點頭,立刻控制住大鳥,頭也不回的朝著東面飛去,不消片刻,大鳥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之內。
「別走!」鳴人還想追上去,可是卡卡西卻拉住了他,無力的搖搖頭。
阿凱一臉沉痛道︰「鳴人,卡卡西查克拉幾乎耗盡,我們都受了傷,沒辦法再追擊了!」
「可是我愛羅,我愛羅怎麼辦!」鳴人萬分的不甘心。
拉著他的卡卡西還沒來得及開口,強烈的疲勞如潮水般襲來,腦袋就像是被大錘敲了一錘子,再也頂不住那強烈的疲勞,卡卡西無力的倒了下去。
‘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鳴人急忙接住卡卡西,小櫻也跑了過去,立刻為卡卡西進行治療。
「小櫻,卡卡西老師怎麼樣了?」鳴人急切的問道。
小櫻粗略的檢查了一遍,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道︰「沒事的,只是體力和查克拉消耗太大,需要休息,放心吧。」
得到沒事的答案,鳴人和阿凱同時松了一口氣,心頭的大石也放了下來,旁邊的小李總算緩過勁來,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可是沒高興多久,鳴人突然道︰「我愛羅,我愛羅還沒救回來,我要去追他們。」
說著鳴人就要沖出去,千代卻一把拉住他,搖搖頭說道︰「夠了,你們做的已經夠多,不要再白白送命了。」
老實說千代很感動,為了我愛羅木葉派出了這樣的精銳,可是敵人太強大,現在卡卡西已經無法戰斗,解毒劑也只剩下一支,阿凱小隊除了天天,幾乎人人掛彩,再追上去,只怕有死無生。
「千代婆婆,各位!」鳴人不甘心的看著眾人,可是所有人都搖搖頭,不是不想追擊,而是實在無力再追了。
無奈的放棄,鳴人瞬間癱倒在地,不能繼續追擊,就意味著無法救回我愛羅,那這一切都白費了,怎麼會這樣?鳴人痛苦的捂著腦袋,內心前所未有的迷茫。
任務宣告失敗,木葉眾人只有無奈,還有就是悔恨,後悔自己的力量不足,無法將我愛羅救回來,可是這一切毫無意義。
「千雪,咱們商量個事好不好?」牧維笑著湊到千雪身旁,使勁的搓著手,看起來似乎有點諂媚。
「什麼事?」千雪古怪的看著這家伙,內心卻警惕了幾分,一般這種時候都沒有好事,由不得千雪不慎重。
牧維搓了搓手心,難為情道︰「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個我家被炸了,想借個宿而已。」
「哈,原來是這樣!」千雪笑了,而且笑得很燦爛。
可是牧維心里卻咯 了一下,某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莫不是這小妞有什麼苛刻的條件吧?牧維還真有點發 。
二人正商量著借宿的問題,低著腦袋的鳴人卻眼前一亮,急忙飛奔了過去,慌張道︰「請你再幫我們一次,救回我愛羅。」
突然的請求,牧維有點古怪,當下回過頭來,盯著這小子看了看,卻並未回應,千雪也走了過來,詫異的盯著眼前這個小鬼。
「拜托了!」鳴人鄭重的請求道,如果眼前這兩人肯幫忙,絕對能救回我愛羅的,只要請他們幫忙,一定可以。
不得不說鳴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就這樣找一個陌生人幫忙,也只有鳴人能做得出來,而且好像還很容易成功。
牧維卻搖搖頭,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拒絕!」
「為什麼?」鳴人月兌口道。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而已,而且沒有必要。」說著牧維轉過身去,正欲邁步離開。
「阿爾杰,你是阿爾杰吧!」阿凱堅定道,如果要說體術,能夠達到這種地步的,阿凱認為只有一個人。
牧維回過身來,哂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已經離開的人,名字還有什麼意義嗎?」
阿凱很激動,立刻大聲道︰「怎麼會沒有意義,你剛才救了我們……」
「哈,因為這個,我就必須再幫你們一次嗎,哎喲,真是好笑!」
牧維連自己都笑了,這簡直是莫名其妙的邏輯。
「不,不是這樣!」阿凱慌忙解釋道。
牧維壓根不買賬,狠狠打斷道︰「既然不是這樣,那干嘛還讓我幫忙,難道就因為認識你們,就非得一次又一次幫你們,話說認識你們還真是辛苦啊。」
鳴人手足無措道︰「阿爾杰大哥,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牧維反笑道︰「哦,不是這個意思,好吧,那我走了,88,不送!」說著牧維作勢要離開。
鳴人和阿凱愣住了,伸了伸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這樣的回答讓他完全說不出話來,幫了一次就必須再幫一次,世間沒有這種道理,幫或者不幫,只能由對方自己來判斷才對。
好歹是以前的朋友,千雪有些看不下去,只好拉住牧維道︰「別這樣啦,幫一次也是幫,在幫一次又何妨呢?」
「喂,喂,喂,千雪,你這可是當叛徒哦!」牧維十分不爽,再說憑什麼要在幫一次,那種麻煩事他才不想管。
千雪頓時滿頭黑線,怒道︰「誰,誰要當叛徒,反正你都被認出來了,關我什麼事?」
說著千雪扭過頭去,不再理會這個別扭的家伙,嘴角卻微微彎起,一絲淡淡的笑容浮現在嘴角。
牧維立刻地瞪了她一眼,不滿道︰「認出來又怎麼樣,都說了沒必要,人明明就在下面,還非要讓我去追,這不是吃飽了撐著嗎!」說著牧維指了指下方,不知何時下方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法陣。
法陣的最上方,似乎躺著一個人,不是我愛羅又是誰,淡淡綠光正緩緩融入他的身體,生機一點一點的恢復。
「我愛羅!」
鳴人急忙飛奔了下去,木葉眾人滿臉呆滯,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緊跟著鳴人跑了下去,只剩下阿凱一人。
「哈,果然是別扭的家伙!」千雪古怪的看了牧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