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石室藏唐人書《摩訶般若波羅蜜多經》,靈隱藏品中最古的一件文物。通過端莊嚴謹而又精熟優美的書法字跡,我們仍然能夠感覺到佛法的莊嚴威儀和抄經手嫻熟的書寫技巧。
這卷寫經紙張經黃檗染制,歷1000余年而依然堅韌完好、輕盈光潔,未受蟲蛀。
這是目前所發現的靈隱寺所藏經卷中最古老的一件。在它身上,1000多年的歲月卻好像沒有痕跡地如雲煙一般過去了。
俗話說,紙壽千年,但這件作品歷經1400多年的歷史,至今還完好無損,極其難得。
看到這經卷的時候,林宇的眉宇間露出前所未有的肅穆,這卷書不止讓他看到了滄桑感,還有一種沁人心脾的熟悉感。
看著它,林宇就像是看到一個老朋友一樣,心中一陣悸動。
若不是,不能踫,他肯定會拿起經卷,好好誦讀一番。
這時候,林宇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這女子正是密宗的高手倉央若雪,看到凝視著經卷的林宇,她眉黛一凝,開口道︰「你對著般若心經很好奇?」
「有一點。」林宇沒有回頭,依然看著經卷的書面。
雖然沒有打開,但他利用腦中的神秘系統,查到內容是︰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玄奘譯文的這個版本,讓林宇體會到一種大智慧。
這是他之前沒有的東西。
「你知道我是誰麼?」見林宇不想搭理自己,倉央若雪似乎有些不悅。她認出林宇,知道二人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她覺得以自己的身份跟對方說話,林宇應該感覺榮幸才對。然而林宇的目光一直都放在經書上,根本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倉央若雪在不滿的同時,看了眼齊悅和楊芷琳,頓時感覺自己的姿色倒也不算超凡月兌俗。心中難免有點落差。
畢竟一直以來,她倉央若雪無論走到哪里,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我知道你是誰,但你是誰,跟我沒有關系。另外,不要打斷我的沉思。」
林宇說了一句之後,就繼續體會般若的智慧。那種無形無相逃月兌生死的智慧,真是讓他受益匪淺。
許久後,他才嘆息一聲,開口和齊悅和楊芷琳說道︰「人對某些事物的理解,總歸是有局限性的,原本我以為我能看到彼岸,卻只看到了**中的小舟。」
「什麼意思啊,說的這麼深奧。」齊悅嘿嘿一笑,沒有什麼感悟。
楊芷琳則跟著說道︰「其實是是非非,沒有必要全部看透,跟著感覺一直往前走,就很好啦。很多時候,當你看不到前方的路時,心底總會出現一個聲音指引你。」
「唉,是啊!」林宇嘆息一聲。
感覺兩個人是在說繞口令的齊悅則不爽的說道︰「說那些都沒用,咱們還是去吃飯吧。吃完飯去酒店休息!這邊不是還有一些山麼,明天再玩。」
「也好。」林宇應了一聲,然後繼續道︰「知味觀離這邊很近,咱們去那吃吧。」
「好哇!」
說到知味觀齊悅還是很喜歡的,只不過離開的路上,她不悅的說道︰「我想起上次遇見那些裝叉的人啦。就是和聶小娜一起的那幾個。他們真是討厭啊!」
「人各有志嘛。有些人家里有錢,不用自己去奮斗,只能混吃等死,肯定會找一些樂子。在他們看來,美女就是他們的樂子,跑車就是他們的追求。」林宇開口說了一句。
「男人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求美女麼?」齊悅不悅的問道。
楊芷琳也看向林宇,給了他不小的壓力,他哈哈一笑,說道︰「九成吧。」
「哦。」
兩女同時應了一聲,覺得減去喜歡男人的男人,差不多所有男人都把美女當做是活著的巨大動力。
而他們吃飯的時候,還真遇見了聶小娜的那幾個朋友,再次遇見他們一改往日的高傲,把林宇堅持夸上了天。
但是有性子直的齊悅在,他們幾個根本就沒換來好臉色。
一餐簡單的番茄魚吃完,林宇就帶著齊悅和楊芷琳到附近的一家四星級酒店開了房間。
開房間的時候,林宇原本想開兩間,自己一間,給兩個女孩開一間。
但齊悅卻說道︰「不要,不要,只要一間!」
弄得吧台的服務員,再看向幾個人的目光,均夾雜著明顯的曖昧,讓楊芷琳的臉頰直接紅潤了起來。
她還是個完璧之身,可沒齊悅那樣的臉皮。
因為齊悅執意要開一間,人生地不熟的林宇,特意給吧台的三個服務人員每人500塊錢消費,不喜歡三個人一起待著的時候,會遇見警察臨檢等情況。
若是三個人在一個房間里,被警察撞見,那還真不好說啦。
這一次開的房間,還是那種帶里外間的套房,也是酒店里最貴的,一晚上1200多塊錢。
進入到房間之後,林宇就被楊芷琳趕了出去,讓他自由活動一小時。她自己則深吸一口氣,準備和齊悅攤牌。
有些事,壓在心里,讓她太難受啦,很虐心。
而林宇被楊芷琳趕出去之後,齊悅就看出了一絲端倪,開口問道︰「媳婦有話和我說吧?你說吧。」
她說完,就拉住楊芷琳的手,和清麗的女孩一同坐到床邊。
听到齊悅的話,楊芷琳眼淚 里啪啦就掉了下來,幾次話到嘴邊,都沒說出來。
這時候,齊悅幫楊芷琳擦了擦眼淚,說道︰「你想說,你也喜歡林宇,是吧?我能感覺到你們的感情。」
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楊芷琳,無聲的點了點頭。
齊悅拉著楊芷琳的手,瞬間攥得狠了起來。
沉默了許久後,她問道︰「你們有沒有做過?」
「做過什麼?」楊芷琳問道。
「愛!」
「沒有。」清麗的楊芷琳,搖了搖頭。
「那好!給你們一個機會,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一會你們倆就那個。若你真的還是處女,我就接納你,我們三個過一輩子。若是你剛才騙了我,咱們就恩斷義絕。」齊悅鏗鏘的說道。
這件事,她早就想好啦。
听到這話的楊芷琳,在流淚的同時,臉色一紅,暗暗明白過來,為什麼上上簽會和血光之災聯系到一塊。
原來……真的要流血,才是上上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