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戴姓修行者取出了他們所獲得奇物之後,在場的所有人族修行者經過極其短暫的石化之後,隨後爆發出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而那四名魔族精英剛剛還洋溢著得意之色的面龐頓時就籠罩上了一層死灰,一種被挫敗的神色隨即從他們的神色之中顯露了出來。
「回魂釀!他們竟然得到了排在奇物榜第三回魂釀,就憑這一件奇物所兌換的至寶榜第三的金銅槊就遠遠超過我們所有寶物的價值總和,看來我們只有永遠留在這天木谷之中了。」那魔族領頭者說道。
戴姓修行者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取出了回魂釀,並一用它成功將至寶榜上第三的金銅槊兌換了下來。
就在人族修行者為這戴姓師兄弟能夠兌換到至寶榜上第三的金銅槊而興奮不已之時,一聲低沉的獸吼傳自附近,令在場的許多修行者都為之而膽寒。
眾人循聲望去,這才發現不遠處一個蓬頭垢面的野人筋疲力盡地騎在一匹巨狼身上緩緩走來。
他們所過之處,竟然流下了一道深紅的血痕,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和森寒的蕭殺之氣也隨著他們的出現而在天木谷中彌漫開來,令在場的人族精英不由自主紛紛向後退開。
待這兩朵奇葩走近了之後,眾人才發現不管是那個野人還是那匹巨狼,渾身都被鮮血染紅了,還有他們身上那還在不斷有鮮血滲出的皮肉向外翻卷而起的巨大傷口,更是令人觸目心驚。
待巨狼走到巨型石壁前方之後,那野人才用盡自己最後一口氣從巨狼的身上翻身滾落到了地上。
不過這看起來只有一口氣在的野人竟然在滾落到地上之後,奇跡般地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站了起來。
不僅如此,他的氣息也在最短的時間內回復了最佳狀態。
那些圍過來看熱鬧的部分修行者有的竟然被野人散發出的這種恐怖的氣息逼退。
雖然野人身上涌現出的氣息極其強悍,但是在場的修行者中有修為極其變態的存在,他們不僅沒有因為野人涌現出如此恐怖的氣息而有半點退卻,反而肆無忌憚地在向著一人一狼接近。
看來他們猜到這對奇葩這樣重傷歸來,估計身上所藏的奇物不會比之前歸來的的那四個魔族精英的少,甚至比那戴姓修行者三人所獲得還要豐富。
因此他們這樣四五級帶地走近,明顯是奔著對奇葩納寶囊之中的奇物而來。
「吼!」那重傷的巨狼發現到有人向他們逼近而發出了一聲沉吼,似乎在警告這些逼近的修行者,也像在給他的主人提醒一場惡戰即將開始。
野人那深埋在長發之中的雙眸,頓時泛出了兩道寒光,掃向那數名逼近的修行者。
這數名修行者是有一個靈師五重的極其帥氣的修行者為首,其他四人的修為竟然都是靈師四重巔峰的修為,距離靈師五重就只差了一步距離。
面對這樣的強悍敵手,這一人一狼在全盛狀態之下都不一定能夠應付得了,更何況現在他們處于重傷的低迷狀態,要戰這五名強悍的對手極其不易。
五人在距離野人和巨狼不到一丈之時突發同時爆發,五道人影頓時化作了五道殘影,向石壁前方的野人與狼包抄了過去。
野人還好,他看到五個修行者幾乎同時對自己發起進攻之時,那被長發遮掩的面龐變得猙獰了起來,並發出低沉的吼聲,並踏出了極其詭異的步法向那五人沖了過去。
但是那趟倒在地上的巨狼,在看到主人沖出與眾人硬拼之時本能發出了一聲沉吼,它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了,只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主人沖進五個強敵組成的殺陣之中。
「 !」五聲重擊幾乎同時響起。
那五個修行者竟然在響聲傳出的被擊得向高空拋飛了起來,他們在被擊得拋飛起來的同時都瞪大了雙目盯著那傻站在石壁前方的野人。
他們死都不敢相信著野人在重傷之下還具有如此恐怖的攻擊力。
他們就這樣瞪著雙目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後墜落到了地上,直到他們的生機全部消失之後也想不出到底為何會這樣。
莫非這野人在歸來之前根本就沒有受傷,他們只是意料到歸來之時已經意料到會有哪種狀況發生而故意裝成重傷力乏,來個扮豬吃虎將意圖對他們不利的人一舉滅殺?
其實不然,這野人在五名修行者對他發動攻擊只是沖出,已經有拼死一搏的打算,但是他在與五人短兵相接之時才奇怪地發現,自己雖然擊中了這五名修行者,而且也幾乎同時挨了他們幾記重擊。
可是奇怪的是,他以一敵五在遭受重擊的情況下並沒有收到半點傷害,那五人反而被他給擊飛了。
因此不明情況的野人只有無比納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呆立當場。
「怎麼可能?他不是受傷了嗎?怎麼突然具有如此恐怖的殺傷力?」有的修行者看到五人被擊得拋飛隨後化作五具尸體而驚愕不已。
「還好我們沒有參與這場圍殺,要不然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們了!」有的修行者暗中慶幸自己沒有首先對這一人一狼發動攻擊。
……
「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老夫面前殺人奪寶,這種唯利是圖的人,留著能有何用?」石門老叟那蒼老的話語此時傳來。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這五具躺在地上的尸體不是拜野人所賜,而是石門老叟出手幫野人解決了這場麻煩。
眾人之前一直輕易不敢想聚集于此的修行者動手的顧忌也因此而得到了答案。
「多謝!」那野人之前一直在尋找出手助他退敵的人,在知道是石門老叟出手救他之後,用比較生硬的話語說道。
「不必客氣,這場賭約的時限即將到來,在場的眾位後輩,你們抓緊時間兌換寶物吧,我倒是很好奇,到底誰將會是這場賭約的最大勝利者!」
(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