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朵的肩胛動了一下,背微微地一弓,山峰之間的溝壑一松一緊之間,暗道機關就土崩瓦解了。
這正應了那麼一句話,堅固的堡壘最容易從內部被攻破。
楚天舒長吁了一口氣,終于把玩到了兩顆勝利的豐碩果實。
秋獲冬藏。
現在正是秋冬交替的季節,楚天舒收獲了豐碩的果實,又把這香噴噴的果實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他像一個老農民一樣懷著收獲的喜悅,手交替地在果實上撫模游走,他閉著眼楮,感受著兩顆果實的溫暖、堅實與光滑,還有那兩粒漸漸堅硬起來的種子。
大概是山峰被攻佔的緣故,楚天舒只稍稍地一用力,沒有遭到一點有效的阻擊就改變了白雲朵側臥的姿勢。
現在,她是仰臥著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衣的帶子已經散開了,著的山峰凸顯在他的眼前。
山峰的兩側,是兩朵粉紅色的花瓣,那是剛剛解除了的暗道機關,像兩扇弧形的門,毫不設防地敞開著。
這會兒,白雲朵的眼楮閉起來了,不是熟睡的閉,是使勁的閉。
她的鼻翼在歙動,她的小小的、潔白的珍珠貝一樣的牙齒在咬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臉扭曲著,看上去仿佛有點痛苦,但絕對是生動的、美麗的,緋紅如霞,令人驚艷。
她的手使勁地抓著睡衣的一個角,好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
楚天舒在她腦袋下的手一彎,白雲朵的身子很自然地側了過來。
她閉著眼在喘息,又像是在顫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開了,他的上身也**著,緊緊地貼著她,好像要用他那發達的胸肌,壓抑住她兩座山巒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語地說︰「小朵朵,小寶貝兒,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這麼頑皮呢?」他的話語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時候,舌頭有點不听使喚的樣子。
白雲朵緊緊地貼著楚天舒,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懷抱,身子在微微地顫抖,呼吸一會兒緩,一會兒急,飄忽不定,好像隱忍著淺淡的痛楚和揮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嗎?」他咬著她的耳朵,柔聲問。
楚天舒對自己的這個表現也不滿意,這麼一來,他不再是一個氣勢洶洶的進攻者,倒像是一個可憐的乞討者。
白雲朵沒有答應,也沒有動。
楚天舒雄心勃發,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武器首先是嘴。
他吻她的臉,額頭,鼻子,然後漸漸地轉移到了她的嘴唇上。
白雲朵側過頭去,不肯輕易地交出她的嘴唇。
太輕易的繳械投降會降低進攻者的勝利感。
楚天舒的嘴唇戀戀不舍地慢慢離開,但是他的心里一點兒也沒有失落感,他知道給被征服者留這麼一小塊陣地,可以讓她放松警惕,其他的陣地攻佔起來會容易得多。
他吻著她的下巴,想起了野外定向訓練時緩慢地從一座小小的山崖攀滑下去,一點點逶迤而下,只不過這個岩壁是一條光滑細女敕的脖子,長長的,有著天鵝絨般的質感。
他的舌頭變成了攀爬時的手臂,在光滑的岩壁上徜徉,細細地探尋可以停留的地方,他體察到了她頸動脈的跳動,那是她生命的搏動。
嘴唇和舌頭的侵略屬于蠶食,而手上的進攻幾乎是掠奪。
他的撫慰著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膚,面面俱到且又重點突出。
他的手開始撫模她的臉,用手指作為梳子,將光潔額頭上的亂發攏了上去,不讓遮擋住她的臉。
他的手又順勢下滑,輕輕地揉捏她的耳垂。
然後,手繼續往下,掠奪者與蠶食者在頸脖處匯合。
兩路兵馬在這里稍作短暫的停留,好像是在商量各自進攻的方向。
好了,兵分兩路,繼續發起進攻。
他的舌頭往下雲游的時候,他的手則以同樣的速度往外包抄,配合非常的默契。
他的舌頭漫游到她的鎖骨處了,在平滑的渦狀下陷的低窪地,他整個兒的臉停住了,好像在試探那兒的深度可不可以埋下他整個的頭。
他吻著她那兒的皮膚,他的舌頭變成了熨斗,似乎要把鎖骨窩處熨平。其實那兒也是光潔的,沒有一絲皺褶。
之後,舌頭的行軍進度明顯地加快了。
他的手也已經順著她的脖子,通過後背,來到了她的腋窩。
那是另外一個水潤草女敕的地方,是許多食草類小動物的夢中天堂。
蠶食者暴露了他的貪婪嘴臉,他用嘴含住了她的一只**,動作突然而凶猛,仿佛擔心稍微一遲疑,這兩只機警的大白兔會在眼皮底下逃得無影無蹤。
其實,它們是逃不掉的,也不會逃,因為它們的腿長在主人的身上,主人都已經放棄了防守,它們也樂得享受舌尖的。
楚天舒到底還是按捺不住了。
他的嘴一下子被塞得滿滿的,這使得他的呼吸開始有些困難。為了自己不至于堵得慌,他不得不把它吐出來一半。他的手也迅速撤了回來,毫不客氣地搶佔了另外的一只,都立過赫赫戰功,憑什麼只有嘴巴可以得到如此美妙的犒賞。
嘴唇和手指同時都得到了一顆堅實的種子!
手指尖輕輕地撩撥著它,嘴唇時輕時重地吸吮著它。
她的身體早已變成了一條剛剛被打撈上來的魚,張著嘴在不斷地喘息,急促而渴望。
這一次,楚天舒的手不再允許嘴唇貪功了,它是野戰部隊,必須自覺地擔負起攻佔主陣地的任務。
它對月復部的遮擋物展開突襲。
但是,防守部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進入了防守陣地,白雲朵的手牢牢地佔據了主陣地的防守要道,她緊緊地抓住了內褲的腰部。
楚天舒用一根手指頭作為先頭部隊尋找她的小拳頭的空隙,想擠進她的拳頭內部將它們各個擊破,可以卻沒有成功,不是沒有空隙,而是這個空隙不足以容納他的一根手指頭。
當然,他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他希望不戰而屈人之兵。
先頭部隊沒有和防守部隊作過多的糾纏,他們繞過防守區域繼續往下,滑過內褲柔軟的縴維,偷偷越過她的小月復,直達下邊略略往上鶻突的地帶,好像是要吸引主力部隊的撤防,他可以閃電回襲,一舉突破。
但是,對手很狡猾,她的手沒有跟著他的手下滑,仍然固守在的陣地前沿,把核心大本營的外圍交給這無恥的進攻者。
進攻者圍魏救趙的陰謀沒有得逞,他小心翼翼地不去從外圍觸踫核心大本營,而是回頭去攻陷大踏步前進時被他忽略了的肚臍眼。
他把頭埋在那兒,用它去蹭,用舌頭在那兒兜圈子。
「小朵朵,我要你,你給我吧。」楚天舒發動了溫柔攻勢,祭出了他的拿手好戲,四面楚歌。
背後,是柔軟的床墊和潔白的床單。
前面,他伸展開身子,伏在她身上,緊緊地貼著她。
下面,他的尖刀部隊像剛剛召開了誓師大會一樣士氣高漲、情緒激昂了,硬硬地杵著她,向她顯示了尖刀連勢不可擋的強大聲勢。
中間,他的手為了給他的臉、他的嘴騰出空間,已經環繞到了她後腰的位置。
這時,他的手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
這一回,他只輕輕地一掰,她的手就順勢松開了。
緊閉的嘴巴終于開口了。
不過,白雲朵說的第一句話卻是︰「不,不要。」
他說︰「要,我要。」
她還是說︰「不,不要。」
他說︰「要。好不好?行不行?可不可以?」
在語言糾纏的過程中,楚天舒還在利用他的武器實施清除障礙的行動。
他的一只手托起了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將她的三角褲褪了下去。隨後,彎曲著腿,用腳趾頭夾住了她的三角褲,一曲一伸,解除了她的武裝。
白雲朵的嘴剛剛要張開,楚天舒的嘴正好到了她的唇邊,不費吹灰之力,她的嘴唇便像花瓣一樣盛開了。
她的嘴唇是濕的,口腔里存留著甜甜的酒香。
他含著她的唇,她卻咬著他,都把他咬痛了。
他讓舌頭加進來,讓她感覺到互相的飽含才是一種正確的方式。
她卻不听他的,還是一顫一顫地咬他。
他的兩只手,早就回到了她的乳*房上,他使勁地抓它們,揉它們。他很用力但很緩慢。她自己的手也已經在抓它們、揉它們了。不知道是他在幫她的忙,還是她在幫他的忙。
反正進攻者和被進攻者第一次有了合謀和並肩戰斗的意味。
楚天舒褪下自己褲子的動作輕車熟路,在幾秒鐘以內便已完成,他想,該是吹響總攻沖鋒號的時候了。
在發起總攻的那一瞬間,她發出了一聲撕肝裂肺的呼喊。
她的喊叫不是消魂蝕骨的那一種,因為她的兩只手同時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頂著他的髖骨,企圖一下子把他掀開。她沒有能夠做到,但把他給嚇著了,就像一頭準備撒蹄狂奔的雄獅被另外的偶然事件分了一下神。
與此同時,楚天舒的身下感覺到了一股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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