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五章︰大風暴
沒有在過多的猶豫什麼了.兩人身影一閃.便是直接的進入到那灰蒙蒙的一片當中去了.
轟.
就在凌風剛剛踏入這‘亂風海域’的一瞬間.周圍的氣息便是猛然的一變.巨大的狂風是不斷地刮在兩人的身上.若非是兩人的實力都已經是武聖境界了.恐怕想要抵御這狂風還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睜開雙眼.凌風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精神力是緩緩的擴散了出去.之前在這海域之外.連殿靈都無法窺探到這里面的情況.若是進入到這里面.精神力依舊是沒有太多的作用.對于凌風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呼.好在這里面精神力沒有受到限制.」感覺到周圍的情況.凌風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好在他的精神力在這里面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依舊是能夠探測周圍的情況.
「凌風大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看著凌風.一旁的王石打量了一番四周.而後沉聲的問道.
他們對于這‘亂風海域’可謂是一點兒也不清楚.根本不知道魔雲宗究竟在什麼方向.若是這樣毫無頭緒的尋找下去.恐怕幾年的時間.他們也未必能夠知道魔雲宗的位置.
听著王石的話.凌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思索了片刻.沉聲的說道︰「我們先弄清楚這里面的大體情況.至于尋找魔雲宗.等熟悉了這里面再說.」
凌風也知道想要在這里面沒有絲毫頭緒的去尋找魔雲宗的位置.那簡直是比登天還要困難的事情.所以在沒有弄清楚這海域的情況之前.他們想要找到魔雲宗的位置.基本上都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听著凌風的話.王石點了點頭.沒有在多說什麼了.現在他們最為關鍵的便是需要弄清楚這里面的方位究竟是怎麼樣的.要不然尋找魔雲宗的位置這件事情.根本是痴人說夢一樣
時間一天天的便是過去了.轉眼間兩人進入‘亂風海域’已經是十來天的時間了.在這十多天的時間里面.兩人是不斷地在這海域之中模索.但卻是收獲甚微.
「不行.在這樣繼續下去.恐怕就算等到天魔開始動手了.我們也未必能夠發現魔雲宗的位置.」看著一片灰蒙蒙的海域.凌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語氣凝重的說道.
的確.若是像他們這樣繼續漫無目的的尋找.想要找到魔雲宗的位置.還不知道需要多少的時間.
轟隆隆.
凌風的話音剛落.一陣轟隆隆的聲響便是猛然的傳入到了兩人的耳中.听見這聲響.兩人的臉色是猛然一變.而後便是身影一閃.趕忙的朝著遠處而去了.
在這十多天的時間里面.對于這‘亂風海域’之中的一些危機.兩人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了.所以在听到這聲響之後.才會趕忙離開這里的.
會發出這樣聲響的.肯定是那‘大風暴’了.幾天之前.他們便是見識過一次了.那一次差一點沒有將兩人給席卷進去.
轟.轟.轟.
身後的轟鳴聲依舊是不斷的傳入到兩人的耳中.听見那越來越清晰的聲響.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這風暴好像就是沖著我們來的一樣.」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巨大壓力.凌風眉頭緊鎖.沉聲的說道.
無論他們是改變什麼方向.那風暴同樣是立刻的改變方向.好像這一切就是沖著他們來的一樣.
「這風暴的確是沖著我們來的.看樣子這海域的形成也並非是傳言中的那樣.很有可能是人為形成的.」听著凌風的聲音.殿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聲的說道.
能夠制造這樣的一處存在.絕非是一般實力的人能夠完成的.這里之所以會變成如今的模樣.恐怕十有**是跟天魔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要不然魔雲宗也不會選擇如此凶險的地方作為宗門了.
听著殿靈的話.凌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身體是停了下來.眼神一凝.冷冷的看著那急速而來的風暴.
既然這風暴是沖著他們過來的.就算是他們再怎麼逃跑.恐怕也是于事無補的.與其那樣浪費精力.不如是看一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或許從這里面還能夠得到一些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的.
「王石.我先將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看著身旁的王石.凌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神凝重的說道.
對于這風暴.凌風倒是沒有太多的畏懼.畢竟風靈珠已經找到了.對于這樣的颶風.凌風應付起來應該是沒有太多問題的.但是王石可不一樣.那風暴之中的能量是如何的強大.凌風也能夠感覺到.一旦王石被卷入其中的話.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
听著凌風的話.王石微微的一愣.是一臉的茫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不知道凌風要如何將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看著王石的表情.凌風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微微的一笑.凌風大手一揮.而後王石的身體便是消失在了這海域之中.出現在了輪盤之中.
「凌風大哥.這里是」看著突然變化的環境.王石是一臉震驚的問道.
「這里是一處單獨的空間.你在這里面好好的修煉就行了.等到安全之後.你在出去.」微微一笑.凌風淡淡的說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對于王石.凌風也算是比較放心了.輪盤的事情告訴他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听著凌風的話.王石點了點頭.便是沒有在多問什麼了.他知道有些事情凌風若是想要告訴他.肯定是不需要多問什麼的.
點了點頭.凌風便是身影一閃.離開了輪盤之中.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風暴.凌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體內所有的功法是急速的運轉了起來.整個的身體也是便成了古銅色.縱然是有著輪盤的保護.凌風依舊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