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氣結,大爺的,老子看你漂亮,好心為你求情,竟然對老大**,無視我風度翩翩,無視我愛心綿綿……竟然無視我騷包胡言!他只自己發騷卻忽略了人家婉兒大小姐一直都是無視他的。
靈兒完全沒覺出司徒婉兒的威脅,吶吶道︰「外面冷,咱們先進去吧。」
「呃……,好吧,走,先進去」說吧欲轉身回去,葉風雖然不喜歡司徒婉這人,可是對擠壓自己的小白兔還是很留戀的,若非靈兒出言,這貨不知道要裝傻充愣多久。
司徒婉兒雖然彪悍,眾目睽睽之下也是有點不好意思,松開葉風的腰,卻是依然偎著葉風走路,進了大帳也不放手。
「哦?你怎麼跟進來了,這是我和靈兒的地盤,讓胡言給你安排帳篷休息吧。」葉風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這大小姐的意圖,對自己的崇拜,不過實在不願意和這悍女有什麼瓜葛。
「我不!我就要在你身邊!」司徒婉仍然那麼干淨利落,縱然此等狀況也不改本色。
葉風聞言不氣反笑︰「你信不信我再把你趕出去!」
「你要忍心就殺了我吧。」說吧司徒婉又開始了抽泣,一個蠻橫彪悍的大小姐一天之間變成了淚罐子,葉風還真的不適應,你特麼是演員啊,眼淚說來如泉涌一般……
「我和我老婆靈兒要……你懂的,你覺得你在這合適嗎?」葉風無奈寄出了殺招,靈兒羞紅了臉,但是葉風所言屬實,剛才若不是胡言打擾,兩人應該已經開始嘿咻了。
「……我不看就是了,別趕我出去就行。」強悍如斯,葉風訝然無語。靈兒更是什麼也說不出來,走到葉風另一邊抱緊了葉風的胳膊,弱弱的表示︰這男人是我的!
胡言心里在滴血,特麼的這是神馬事啊,想我胡言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如今竟然落得如此地步,剛才還為眾飲劍羽鎩而歸沾沾自喜,一轉眼報應就到了,呆不下去了,傷自尊了,揮淚而去……
葉風對弱弱的妹子還真的拉不下臉來,不好再趕走她,無奈道︰「隨你的便了,我和靈兒要休息了。」說罷甩開她的雙臂,擁靈兒上榻。
大帳內有的是地方坐,司徒婉兒只得尋了地方坐下,忐忑等待葉風靈兒上演活,她也只是和姐妹們玩下百合,真人大戰還是沒見過的,局促不安,卻又有點期待,再想到外面的黑夜是真的不敢出去。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沒看過片片!
等了半天沒听到動靜,回頭一看二人已然沉沉睡去,葉風當然不會在外人面前大曝其私,就是他想靈兒也羞于應承。裝作和靈兒親近本想讓她羞怯離去,不料這妞強悍的很,絲毫沒有挪動的意思,行軍一天也累得很,葉風不覺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葉風睜開雙眼,看見靈兒小貓般的趴在自己懷中,親昵的親了一口,待要翻身起床,才覺出來身後有個溫熱的身體,單手環腰,緊貼自己的脊背,轉頭一看,果不其然,司徒婉兒沉睡正酣,眉尖稍蹙,嘴角微翹,似委屈又似得意……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齊人之福?還是算了,這樣的大小姐爺可伺候不了。有個靈兒這小妮子爺已經很滿意了。
葉風也沒叫醒二人,輕輕的穿衣起來,踱出大帳,清晨的陽光灑下,萬物似乎都鍍上了金色,葉風做了一個深呼吸,坐下修煉內功。進入游戲之前葉風基本上沒見過初升的太陽,大多欣賞的是日暮的景色,而後學了內功每天子午修煉,而葉風勤勉,每天辰時申時有閑也修煉一會。
不覺過去二刻,收功起來進賬,葉風有點血脈憤張,呈現在眼前的倆女子姿態誘人,應是司徒婉玩慣了百合,自己離開了她就抱著靈兒,還把靈兒的咪咪隔衣含在口中,靈兒只以為是葉風耍壞,于睡夢中滿臉紅撲撲的,神情羞澀而又享受……
「咳咳……二位該起來了」,葉風本不想破壞這般春色,可是拔營在即,不能拖累了。
常言道風吹皺一池春水,又有語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葉風一言既出二人驚醒,一看抱著的被抱的都不是葉風,急忙分開。婉兒失落,靈兒委屈……
葉風出去安排起行,留下空間讓二人整裝,司徒婉兒仍然跟著不肯離去,葉風急了,攙和在靈兒之間礙事葉風沒法不急,作色道︰「大小姐,晚間希望宿于荒野嗎?」
「不啊,就昨晚那樣好了,不用另外給我安排地方。」司徒婉認真的說道。
葉風聞言險些吐血怒道︰「你覺得可能嗎?耽誤我和靈兒休息,你也太不人道了吧,從來不為別人考慮,自私!你若不走晚上我不再管你,你就和野狼豺狗為伴吧。」
靈兒向葉風小聲道︰「靈兒也要哥哥摟著才睡的踏實。要不給這位姐姐弄個單獨的帳篷吧。」
司徒婉兒看見葉風虎著臉正不知如何是好,靈兒聲音雖小也被她听個正著,急忙回道︰「嗯嗯,那也行,絕不給你們添亂!」
葉風無語的看著靈兒,這丫頭好心不看人,成事不足啊,話說出口也不能太薄了靈兒的面子,隨他去吧。
「胡言,帶她去找軍師交代一下。」
胡言滿頭黑線,心里狠狠的鄙視了葉風一番,人都被你抱了還要我給你擦,滿月復牢騷的帶著司徒婉兒離去。
將士用飯已畢,拔營而起,沿途平淡的出奇,一天下來竟沒遇到半個賊軍。想必是盧植大軍壓境,黃巾軍都已退縮巨鹿備戰。
一路順暢,至晚距離易陽已經不遠,時值盛夏,北方山中林木不多,不懼火攻偷襲,是以過河依山立寨。
葉風聚集眾人說道︰「明日我等自此分開,我與胡言八方等人去鄴城,大軍交由子輔元皓統領,五千將士就拜托二位先生了。三弟四弟切記听從軍師和子輔先生的安排,不可造次,子龍與我同行。」
田豐沮授應是,顏良文丑也知道自己勇力有余,謀略不足,對于葉風的安排沒有異議,胡言和眾飲劍听說要去州城皆欣欣然。
是夜司徒婉兒不在旁擾亂,另居營帳,葉風與靈兒盡歡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