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8
對于一個藝人來講,不利的緋聞是相當致命的。而這一次李杰在飛機上當眾尿褲子,已經不是不利的緋聞了,而是不利的新聞,對他今後的事業肯定會產生不小的打擊。
他的內心很煩悶,認為這是一件恥辱的事情。不過他並沒有自我反思,而是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張毅的身上。當他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頓時感覺到周圍人眼神的異常,更是痛恨張毅。
而此時許夢苒卻是在和張毅聊天,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一時間,罪惡的想法便在李杰的心底醞釀起來。
如今他在經歷過幾次不良曝光之後,人氣已經漸漸低迷,終于費盡周折找到與小天後許夢苒合作的機會,想要借此恢復一些人氣。為了能夠讓許夢苒對自己的印象好一些,他還故意走關系事先支開許夢苒的經紀人,隨後兩人一同上路去片場。
雖說李杰的人品不怎麼樣,但他的相貌卻還不錯,看著十分正派,給人一種很容易信任的感覺。他想要借此機會與許夢苒發生一些曖昧關系,這樣一來就能夠再度迎來事業的第二春了。可是沒有想到,許夢苒面子上雖然是平易近人,但是在原則問題上卻是毫不讓步。
因為多次的暗示都沒有得到收獲,所以李杰才會十分的煩躁,甚至最後與張毅發生矛盾。
但是真正的噩夢卻不是許夢苒的毫無回應,而是遇到張毅之後的種種倒霉事。甚至還會發生這種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尿褲子的狀況,實在是讓他憤恨不已,無地自容。
就算是前列腺有點問題,也不至于沒有任何感覺就尿失禁了啊。所以李杰認定,一定是張毅在搞什麼鬼,只不過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罷了。
李杰想要立即報復,然而想了想,覺得還是有些不妥。剛剛張毅雖然沒有正式出手,可那出指的速度極快。再怎麼說李杰也是練過的,一眼就看出來張毅身上帶功夫,一對一的話自己是毫無勝算。況且加上尿失禁這種邪門兒的的事情,更加不了解張毅這個人究竟是個怎樣的家伙。
「哼,現在我不理你,等下了飛機,你小子給我等著!」李杰心中惡狠狠的說道,再看到許夢苒面對張毅的時候表情輕松,有說有笑,更是氣得快要瘋了。
「你理他做什麼?」李杰實在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暴怒的喝道。
許夢苒一怔,嬌容微怒。她是不得已才和李杰一同上路,一直來就算是多有不願也忍耐著。然而這樣的忍耐不但沒能換來尊重,反而讓李杰覺得她懦弱溫順,現在居然還管上她的私事了。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吧?」許夢苒在圈子里面的名氣原本就要比李杰高,只不過為人比較平和,沒有天後範兒。可現在越是不拿出點脾氣來越是被欺負,弄得她實在是忍不了了。
「褲子干了麼?」張毅面帶微笑的看著李杰。
雖然對方是在笑,但李杰卻覺得張毅的笑容那樣的陰森冰冷,使得他全身都不自在。本還想要說些什麼的,卻頓時不敢開口了。于是哼了一聲,轉身再次去了洗手間。
這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廣播即將降落他才出來,出來之後也是一句話不說,沉著臉坐在座位上。
飛機緩緩降落,許夢苒和張毅道別之後便直接下了飛機,李杰也是緊隨其後,但是卻並沒有再出聲說話,就好像瞬間轉變職業,成了一個保鏢似的。
張毅下了飛機,乘車來到西安市區,先是找了家酒店住下。第一次來到西安,最先做事情就是買一張最新的地圖。這一次他要做的事情很多,代師傅出診是一件,隨後還有尋找那位能夠翻譯《三皇聖經》字符的學者家人,再有便是找一找苗震雷的線索。
三件事情除了代師傅出診有完全的材料,只要按照地址去找就可以。而找學者就有點麻煩了,首先他只有一些人的資料,與對方根本就不認識。而更難的就是苗震雷的事情,那是完全沒有線索。
而且在西安和在幽州市不同,西安這里的黑白兩道他是一個人都不認識,就算想找個地頭蛇查問都不知道該去找誰。所以他真不知道這一次來到西安究竟要多久才能回去,回去之前又能夠成功解決幾件事情。
在酒店的房間里面,張毅很是細心的將城市地圖看了一遍,起碼走丟了迷路了知道哪里能夠回去,洗漱之後便先睡了。
次日清晨,張毅整裝完畢之後,便找了輛出租車向西安大學去了。那位學者的妻子柳真便是西安大學的教授,如果沒有被調往其他地方的話,現在應該還在西安大學里面任教。
苗震雷的事情沒有任何頭緒,如果想要找到線索的話,起碼要在西安有什麼熟人。所以這件事情並不是急于一時的,就算再急,也急不出任何結果。而解讀《三皇聖經》,看似是這三件事中最不用著急的,但張毅卻將這件事情放在了首位。因為對《三皇聖經》的字符理解哪怕多出一個,都等于為他帶來了巨大的醫學知識和醫術提高。雖說那個患者的病情他並沒有看過,但為了不丟師傅的臉面,自然是要有更穩妥的把握時才會去。
如果能夠解讀《三皇聖經》中的部分字符,那麼在為其治病的時候就能夠有更大的把握。所以張毅才會選擇先去西安大學試一試,如果能夠順利找到那位學者的家人,這一切就都好辦了。
西安大學是一所工程學院校,只有兩個系別是文科,所以想要找一位文科教授,相比之下要簡單很多。
張毅隨便找個學生詢問,便得知柳真教授現在確實還在授課,而且今天上午還正巧有她的課。
來到教室,等到上課的時候張毅便看到了柳真教授。她的年齡並不大,看起來也就是五十歲不到的樣子,容貌也能夠算是很好,一臉的知識分子氣息,讓人一眼就能猜測出她的職業來。
張毅並沒有直沖沖的上前搭話,而是在課堂上听了一節課。雖然講的是文史類的東西,但是張毅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教學能力,那簡直就是生動之極,講解的既透徹又吸引人,絲毫沒有程式化灌輸課本知識的那種感覺。
雖說張毅就讀的醫科大學算是全國級別的重點了,不過現在他才知道,一個老師的教學水平如何,並不在于他是在重點學校教書,還是在普通學校授課。重點學校或許能夠有更高的收入,或許能夠教育出更多的專業人才,然而課本式的教育所能夠給學生帶來的不一定就是知識的領悟,更多的反而是一種被動的灌輸。
一節課講完,整個教室響起一片掌聲,張毅也是意猶未盡的鼓掌。能夠將學生的學習興趣如此的帶動起來,他也不得不佩服這位女教授的能力。
下課之後,柳真收拾教材,向外走去。而正在這個時候,張毅連忙走到她的身前,很是禮貌的微微鞠了一躬。
「您好,請問您是鄭惟忠鄭教授的妻子麼?」張毅有那位學者的資料,自然能夠叫出對方的姓名。不過他也怕問錯了人,所以先是的驗證一下。
柳真點了點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毅︰「你是這里的學生麼?我怎麼從來都偶沒有見過你?」
「我不是這里的學生,而是因為一些其他的事情來拜訪的,不知道您有沒有空?能不能跟您聊一聊?」張毅語氣誠懇,而且表現得也是十分有禮貌。對方畢竟是老師,而且的確是一個值得人尊敬的老師。
「聊一聊?」柳真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好吧,你跟我去辦公室吧。」
西安大學並不像是醫科大學那樣名氣鼎盛,而且財大氣粗,副教授級別以上的,都是有自己**的辦公室。而西安大學則是很多位老師共用一個辦公室。只不過大學老師的教課時間不向初高中那樣緊密安排,所以在自己沒課的時候,老師們也很少有在辦公室里熬著的。直到自己上課的時間到了,恐怕才會出現在辦公室里面整理一下教材,講完課便直接走人了。
此時辦公室里面空無一人,柳真將手中的材料放在桌上,這才問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情,就是想要了解一下鄭教授在古文字翻譯的領域上有沒有什麼著作?又或者是參考的書籍呢?」張毅見柳真對自己沒有什麼排斥心理,所以說起話來也逐漸放開了。
「參考?我老伴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今後不管他發生什麼事情,他的一切文案類材料全都贈送給好友戴明超,你要想問這方面的東西,得去找戴明超。」柳真在說這些的時候表情略帶不悅,明擺著自己老公的東西,如果出現什麼不測的話,也應該是的由她來繼承,可是現在卻送給了別人,而且還是經過法律程序的。
「戴明超?不會這麼巧吧……」張毅听到這個名字,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戴明超,不就是自己要代師傅醫治的那個人麼?怎麼事情這樣巧?說出去的話,別人肯定認為這是事先安排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