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听到李天佑的分析,夏婉茹有些驚訝,這一聲‘我’像是反問李天佑,更像是想從他嘴里得到一個答復。
「沒錯,就是你。」李天佑很肯定的答道,從新聞上播放的視頻已經很明顯了。
「為什麼?」夏婉茹和夏婉玉同時問道。
別說她們覺得奇怪了,就連夏建侯和田管家一樣覺得奇怪,劫匪的目標怎麼會事夏婉茹呢?如果是要綁架的話何必這麼大費周章跑去銀行搶劫,不是月兌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李天佑搖搖頭,說︰「至于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這三個劫匪的目的百分之百是大小姐。」
他說完又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看來我該保護的不是二小姐,而是大小姐啊。」
夏婉茹看了看李天佑,說︰「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自己能保護自己。」
「哦,那我就放心了,起碼不用去給人擋子彈,那三個劫匪個個拿槍,還有沖鋒槍,搞的跟拍電影似的,想著都怕怕。」李天佑故意這麼嚇唬她。
不過夏婉茹可沒被他嚇著,說︰「在銀行我是沒注意才被他們有機可趁的。」
「但願如此吧。」李天佑伸了個懶腰,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用余光打量著夏婉茹,看到她說這話的時候雙手很不自然,顯然是在害怕,還這麼要面子,害怕就害怕嘛,女人害怕是正常現象,又不丟人,真是的,害怕就說出來嘛,雖然名義上你不是我的保護對象,但身為男人,還有你極有可能成為我未來的媳婦,保護你是理所應當的。
夏建侯不免有些擔心,說︰「腕茹,還是小心一些,從明天開始天佑就先陪你上下班,婉玉先不用去學校了,田管家明天去跟天佑辦理學生證的時候順便再給婉玉請半個月假。」
「不要,我才不要待在家里,悶死了。」夏婉玉听爸爸這麼說就一臉的不悅,小嘴嘟的老高。
夏建侯認真的說︰「這事由不得你,就這麼定了。」
夏婉玉就撒起嬌來,搖著爸爸的腿,嗲聲嗲氣的說︰「爸爸,這一個禮拜我在家里都快憋死了,又要半個月,我不要,再說我這麼就不去上課成績很快就會墊底……」
夏建侯拿開女兒的手,語氣堅定的說︰「這事沒的商量,剛剛不是出去逛了一下午嗎,以後想逛街就叫天佑陪你去,怕成績墊底要天佑給你補習。」
「他?」夏婉玉奇怪的看了李天佑一眼,說︰「他能讓我的成績不墊底?真要找他,我才真的要墊底了。」
「小看人了,我敢說你們課本上的那些東西你們的導師可能都沒有天佑懂的多。」夏建侯說著起身,然後說︰「吃飯。」
沒辦法,夏婉玉只好先答應,她明白爸爸一旦決定了一件事就很難有改變的可能性,看來這往後的半個月里真的要在家里度過了。
李天佑心里就樂了,活該,誰叫你上午捉弄我,這叫惡有惡報。
吃過飯,幾人在一樓坐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天,天也就黑了,夏婉玉和夏婉茹上樓,李天佑也跟著上了樓,李天佑上樓梯回頭時,看到夏建侯向他豎起大拇指,好像在說加油,我看好你。
李天佑心想夏叔叔有時候挺好玩,怪不得爺爺常說夏叔叔是個熱心腸,很平易近人,也愛開玩笑。
他們到了二樓,姐妹倆進了房間,李天佑對夏婉茹說︰「那麼,姐姐,就這樣說晚安吧。」
夏婉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干嘛這麼說話,晚安就晚安嘛,說什麼就這樣說晚安,那還要怎樣說。不過她的態度卻是比上午好了許多,禮貌的一笑︰「晚安。」
李天佑回房,看到上午他撕下的窗簾已經重新裝好了,床上也多了一個枕頭和一張被子,其實九月的天氣還不算冷,並不需要蓋被子,特別是他的身體素質更加不需要被子。
陽台掛著他上午換下的那身衣服,果然有人幫洗衣服,李天佑心里一喜,這往後的日子好過了,還不跟神仙一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終于告別了那種起早模黑的艱苦歲月了。不過想到這往後爺爺要自己做飯洗衣服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爺爺一手將他帶大,還要教自己功夫,很不容易,雖然管他管的嚴,他時常也有抱怨,但他知道爺爺都是為他好。
李天佑進浴室又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洗漱好後,吹干了頭發,光溜溜的往床上一倒,真舒服,這城里人就是會享受,床這麼柔軟,好像、好像她的屁屁……
李天佑突然想到救夏婉茹的時候不小心模到了她的屁屁,那感覺還真是美妙,軟軟的,卻又極具張力,富有彈性而飽滿,想著想著,一條哈利子不禁從嘴角溢出。
李天佑吸了一口氣,真沒出息,這樣就流口水,還好沒人看到,不然老李家的臉都給丟完了。
她在干嘛呢?也在想我嗎?
夏婉茹此刻可沒工夫想他,她正被妹妹纏著,夏婉玉洗了澡就跑到姐姐的房里來了,纏著姐姐問道︰「姐,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口井了?」
「胡說。」夏婉茹斜了妹妹一眼,但心里卻不知為何為之一動,某種特別的感覺好像在心里突然冒了出來,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感覺,一種讓人感覺甜蜜又有些羞澀的感覺。
夏婉玉認真的看著姐姐,看到她的眼楮忽閃忽閃的,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興奮說︰「姐姐,你在撒謊。」
「沒有。」夏婉茹將臉扭向一邊。
「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天啊!」夏婉玉近乎咆哮起來︰「哦買噶,我高貴的姐姐竟然喜歡上人了,而且還是口井,上帝啊,阿門……」
「你別瞎說。」夏婉茹趕緊捂住妹妹的嘴巴,說︰「你小聲點,別讓他听到了,他就在隔壁。」
李天佑顯然是听到了那突然大喊大叫的聲音,姐妹倆的聲音差不多,隔著一扇牆也听不出是誰在那麼大聲說話,但想想應該是夏婉玉,夏婉茹不會這麼大聲囔囔。
李天佑心想她們這是在干嘛呢?姐妹倆難道還在吵架不成?他一個 轆翻起身,耳朵貼緊牆壁,仔細听著,又沒有任何聲音了,只听到外面的蟲鳴聲,說明這個大宅子環境好啊,在這大都市里竟然可以听到蟲鳴,夜晚的蟲鳴可是大自然賦予的催眠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