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看到方青稚的反應那麼大,本來就是帶著開玩笑的口氣的陳墨頓時無語極了,自己臉上那麼點兒連刮擦的小傷,過不了兩天就會自動好了。自己又不是妹子,對臉蛋看的那麼重要,方青稚居然因為這樣子的事情就要哭,這實在是讓陳墨大大的超出意料之外。
「喂,唉,青稚,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替你揍他!」這幾件事情,其實事情都是陳墨惹的,要不是陳墨的色心大起,方青稚也不會這樣拼命的抵抗,只是陳墨這樣子掛彩了,反倒是方青稚在哭,這讓陳墨心頭的負疚感一下子就加重了。
眼眶還有著一點兒紅的方青稚抬起頭,看看陳墨︰「你!」就是你欺負我,要不是想到這樣子講出來實在是太敗壞自己的形象了,方青稚還真是打算就這麼指著陳墨說。
哭笑不得的陳墨有一些無語,只能夠干笑了一下,這樣子一笑都牽動了臉,那疼痛雖然不重,但是陳墨到底還是人,會有感覺的,忍不住就抽動了一下嘴角。看著陳墨的模樣,方青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末了,方青稚也不多說什麼,看看陳墨的模樣,她的氣也慢慢的消散了,看看陳墨的模樣,她有一些心疼的掏出一塊傷口貼,就要往陳墨的臉上貼。
「別別,」連忙擋住,陳墨伸手讓方青稚離自己遠點兒,「就這麼點兒小傷,還貼什麼,過一會兒拿紙巾一擦讓風自然吹干就好了。」
見陳墨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可是在方青稚看來就是十分可恨了,這完全是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一豎眉一瞪眼︰「你敢!」
郁悶了簡直,陳墨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這位姑女乃女乃了,想想還真是丟人,自己怎麼一面對方青稚,就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
「我怎麼了?你給我看看你那傷口貼,」正想說話反駁,看到方青稚那紅了一圈的眼眶,再想到方青稚剛剛那強忍著心疼的模樣,陳墨的心頓時一軟。想想看,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干嗎跟女人這麼斤斤計較,既然自己女人心疼自己,那麼就隨著她去好了。
伸出手,陳墨就跟方青稚要剛剛那個傷口貼,呃,可是令陳墨納悶的是,方青稚在面對著自己伸出去的手的時候,居然微微的往後躲閃了一下。
「怎麼回事?」見到方青稚的態度,陳墨一下子就發覺了不對勁,這不應該啊。
「有什麼好看的,我幫你貼上,」方青稚往後躲閃了一下,就要打開陳墨伸過來的手。
駕駛室里的空間不大,但是後排的空間還是蠻可觀的,腳下的腳墊很舒服,踏著也軟綿綿的,室內的空調溫度打的稍微有一點兒高,這是陳墨剛剛怕方青稚會吹風吹到感冒。
「誒,你給我,你給不給我,不給就算了啊,」見方青稚還想耍小動作,陳墨可不跟她來這招,跟女人玩是玩不過的,贏了她也賴。
見陳墨認真起來,方青稚不由得癟了癟小嘴,那張冷冰冰的俏臉上帶著一絲不情不願,好不容易將收在背後的小手拿了出來。
創可貼一遞到陳墨的手上,陳墨定楮一看,干脆的翻了個白眼,還好方青稚此時的手機顯示屏還亮著,陳墨直接一把拿過手機,用顯示屏的亮光打在創可貼上面。
舉著這小小的一張創可貼,陳墨對著方青稚低吼起來︰「就這張創可貼,剛剛要不是我攔得快,你還真是打算往我的臉上貼。」
這方青稚看看面前咆哮的陳墨,有一些郁悶的往後縮了縮身子,難得的看起來有了那麼一分嬌小的味道︰「我不是看你受傷了嘛!」
繼續翻一個白眼,陳墨真的是不知道女人的腦子里是怎麼想的,手上的這張創可貼上面,赫然是一只粉紅色的凱蒂貓,這張創可貼,分明就是在各個街頭的飾品店里都可以輕松買到的小玩意兒。
這要是在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手上出現也就算了,陳墨還是表示可以理解,可是出現在一直很有女王風範的方青稚手上,陳墨一下子有點兒接受不了這個觀念的轉變。
听陳墨似乎很吃驚的模樣,方青稚听得不爽起來,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高挺的酥胸幾乎就要挺立到陳墨的面前︰「怎麼了,你給我貼上!」
「呃,讓我貼這個?」陳墨有一些郁悶,不知道方青稚的腦袋里是裝著什麼,這麼少女風的凱蒂貓,怎麼適合貼到自己的臉上。
想想看自己貼著這個創可貼走出去的模樣,陳墨連忙搖頭,打消這個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切實際的幻想。
「你貼不貼!」見陳墨的模樣似乎十分的堅決,方青稚一下子就不高興了起來,看著陳墨的模樣,逼近了過來。
言語間帶著一絲威脅,切,哥們兒可是吃軟不吃硬的,陳墨也急了,讓自己做出這麼倒胃口的事情,這不是丟哥們兒人麼︰「死都不貼。」
看陳墨這個斬釘截鐵的模樣,方青稚頓時就惱了,一瞪眼,往後排的座位上一靠,手里拈著那一枚小小的創可貼︰「你不貼是不是?」
這還有的商量?「用不著問,听清楚,不貼!」見方青稚這樣子,陳墨也像是耍起了脾氣,直接扭過頭,不理會方青稚。
這下子,從來沒有被陳墨這麼強硬的態度頂回來的方青稚頓時就受不了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也就算了,陳墨還不接受自己的關心,甚至還擺出這麼一副模樣,讓方青稚想想都覺得不爽。
將創可貼往陳墨的手邊一拍,方青稚氣呼呼的坐到後排的位子上︰「你不貼!這輩子都別想上我的床!」
這還有的講麼,方青稚這話一出,陳墨立馬就轉過頭,盯著方青稚打量不停︰「我要是貼了,你就讓我進你家門?」
一撇頭,方青稚還是氣呼呼的,俏臉像是凍成了冰,看陳墨急乎乎的湊過來問,方青稚好不容易抬起了頭,打量了下陳墨,這才悠悠的道︰「你不是不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