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心而論,陳墨對于前面兩個人卻是沒有多大的好感,其中一個李宏飛,陳墨對他的心思心知肚明,李宏飛暗戀燕安琳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在跟程蘭聊天的時候,程蘭曾經無意中透露過李宏飛從小就跟燕安琳青梅竹馬長大,只是燕安琳喜歡著另一個跟她青梅竹馬的男孩而已。
呃,當時的陳墨听程蘭講的很是混亂,感情這個青梅竹馬還有好幾個人,這麼想著,陳墨就直接問程蘭。
看著陳墨,當時的程蘭一副無語的樣子,卻是不知道該跟陳墨說些什麼,但是見到陳墨認真的樣子,程蘭也不好意思避開這個問題,只能夠含糊其辭的說道︰「是啊,我們小時候一起上過學。」
听著程蘭的話,陳墨也沒有多想,看出了程蘭不想要多講,陳墨也就識趣的收回了自己的話語,望望程蘭,陳墨卻是無辜的眨了眨眼,他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當時小時候在一起打鬧著玩耍的兩個小女孩,在長大以後,居然會變得這樣的亭亭玉立。
光是這樣就算了,兩個小女孩還奇跡一般的與他在大學里相遇,這種狗血的情節從一開始就不在陳墨的腦海中被構造出來。
見到陳墨哦了一聲就不再多想,似乎是對于自己的說法深信不疑,後面的程蘭反倒是有一點兒心虛了起來,但是想到陳墨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自己給糊弄了過去,程蘭還是覺得有一些無語。
看著陳墨的時候,程蘭在心中哀嘆一聲,這個笨蛋什麼時候才會開竅啊。
只不過陳墨卻是不知道對面的程蘭正在心中罵自己是笨蛋,否則的話他一定郁悶的不行。
而現在的陳墨就站在一條小樹林的面前,腳下是林蔭間的小路,一點點的往前延伸,直接延伸到了無盡的遠方,而看李宏飛跟那個瘦小的男子還在不斷的往里面鑽入,陳墨在心中暗罵了一聲,這兩個人該不會是要到里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這麼幽深的林間小路,已經是人跡罕至了,可是這兩個人還拼命的要往小樹林里面鑽,要知道這片小樹林可以說是學校里的禁區了,一般的時候都沒有人過來。
頂多也就是在外面那片巨大的湖泊外部坐坐,然後抒發一下自己無病申吟的美好情懷之後就回去了,誰會沒事往這個小樹林里面鑽。
但是此時的陳墨正看著前面的兩個變態在心中咬牙切齒,這里不就有兩個變態,尤其是看著這兩個人還一臉鬼祟的往小樹林里面鑽,一看就給人一種不是好人的感覺。
在這種情況下,陳墨就是想放棄跟蹤,也就等于之前的路程全部都白走了,可是這樣的話陳墨怎麼可能會甘心。
而且,再看李宏飛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怎麼的,陳墨的心中就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像是要讓陳墨想到某種不好的事情。而李宏飛一直暗戀著燕安琳,這時候的他做事又是如此的詭異,就是讓陳墨往好的方面想都不行。
一咬牙,陳墨還是飛快的跟了上去,小樹林里的路並不好走,尤其是這個腳下到處都是落葉枯枝,人的鞋子踩在這些落葉上面頓時就會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要是發出的動靜太大,讓李宏飛察覺的話,估計仔細的搜尋一下,陳墨就要被發現了。
出于這個考慮,陳墨一直站在離李宏飛幾步遠的地方,不敢靠得太近,以避免跟的太緊。
還好,這個小樹林的總面積並不大,李宏飛跟那個身材瘦小的男子往里面鑽了幾分鐘就停了下來,只是兩個人的腳程都頗快,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不知道深入了多少。
「好了,就在這兒吧,再往前也是死路,」說話的人居然不是李宏飛,而是那個看起來身材瘦小的男人,其實他的身材並不瘦小,但是他的臉卻是超乎尋常的小,而且有著一雙倒三角的眼楮,看上去分外的猥瑣。而且這雙眼楮哪怕是在李宏飛的面前也是在不斷的左顧右盼,流露出一股自然而然的猥瑣氣勢。
望著面前這個身材瘦小男人,李宏飛的面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色,也不多說話,到了地方之後就一直手插著褲兜里沉默著不說話。
只不過,就是李宏飛不想說話,這個身材瘦小的男人卻是沒有李宏飛這份耐性,他在等著李宏飛說話,卻發現這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在這里卻只會皺著眉頭一副不滿意的樣子看著自己。
「李大少,怎麼了?」瘦小的男子率先開口道,猥瑣的臉上滿是獻媚的笑容。
「怎麼約在這種地方見面交易?」李宏飛看了看這個瘦小男子,有點兒不滿的道,順便還撩掉了一根掉到了自己肩膀上的枯葉。
一臉對這里嫌惡模樣的李宏飛很成功的讓那名瘦小的猥瑣男子對他露出了鄙夷的目光,心中想著要不是你說了只能夠在學校里見面,我也想在燈火通亮,地上的大理石光亮的不行,後面一水兒的旗袍美服務員站著的酒店里跟你見面。
這個瘦小的男子的詞匯量倒是不錯,一下子居然就叫他想出這麼多的詞兒,看來對于這個李宏飛也很是不滿意。
「嘿嘿,這個地方人跡罕至,而且也沒有人看的到,我這不是為了安全著想麼,」雖然說心中是在對李宏飛各種月復誹,但是這種想法可不能夠就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否則的話,身材瘦小男子舌忝了舌忝自己干裂的嘴唇,自己到時候會死的很慘,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哼,廢話,我當然知道,否則的話,我怎麼可能跟著你跑那麼遠的路。」見到這個猥瑣的男人這麼說話,李宏飛的臉色卻是一肅,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臭屁的道。
「恩恩,是啊,」對于面前的這位李大少,這個身材瘦小的男子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才好了,君可以見到,有些人他們雖然長了年齡長了個子,但是永遠都忘記留給自己一份腦子,只能夠隨口迎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