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陳墨的頭不由得疼了起來,自己怎麼才能夠快點找到燕安琳她們所在的包廂,在這過程中又不驚動到其他人.
就在這時候,已經有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看著陳墨的時候微微一愣,因為並沒有接到通知有客人上來。在這個樓層,能夠上來的人,都是要預約的,在之前客人上來的時候,服務員就會提前接到通知。可是面前的陳墨很顯然不是之前上來的客人,這個服務員的記憶力很好,面前這位客人看起來有點兒眼生。
就在服務員猶豫的是,只感覺耳後一陣子劇痛,緊接著,便感覺眼前一片黑暗。
緩緩的放倒了這位服務員,陳墨有點兒無語的從地上站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自己還是太笨了一點兒,要是一開始的時候就想到這個方法的話,估計自己早就找到地方了。
想到這兒,陳墨不由得老臉一紅,然後干脆的敲了敲腦袋,望著躺倒在地上的服務員,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其他人走過來之後,陳墨便悄悄的將這個服務員拖到了角落里,同時一邊還得注意著頭頂四處的攝像頭唯一的死角。
「終于灌醉了,」燕安琳看著面前琥珀色的酒液,有些扛不住的暈了一陣子,最後她雖然不甘心,還是無奈的閉上了眼楮,實在是太困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一陣陣的睡意席卷而來,讓她堅持不住。
至于一旁的程蘭,她早在燕安琳幫她擋酒之前就已經被灌醉了,兩個女生這下子是徹底失算了,就這麼糊里糊涂的昏睡了過去。
這也是燕安琳對自己太過于自信的緣故,同時也高看了李宏飛,認為李宏飛會忌憚自己的背景不敢亂動,哪里想到有些人已經激動的失去了理智,到了這個時候,地方哪里還會顧得上什麼理智不理智的。
燕安琳正在昏昏欲睡的時候,還是強撐著看了一眼面前的眾人,然後一手撐在桌子上面站了起身,可是很快的,在燕安琳旁邊的幾個女生就圍了過來,將燕安琳重新架著坐回到了位置上。一邊還好聲好氣的安慰著燕安琳不要亂動,這只是喝酒喝多了的正常反應而已。
這麼想著,燕安琳還不至于傻乎乎的相信這些女生的話,她很想要馬上站起來,但是大腦昏沉沉的,讓她無法做出更加清醒的判斷。
「好了,就這樣吧,」李宏飛看著終于堅持不住的燕安琳,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到此為止,自己的計劃算是大獲成功,不愧于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想的腦袋都大了起來。
「你們幫把手,將她們送到房間里面去,」李宏飛指揮著圍坐在燕安琳身旁的幾個女生道,這些都是其他小家族的繼承人,平常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就干脆跟著他們玩樂,現在指揮他們做幾件小事還是輕而易舉的。
「噢,」幾個女生乖乖的應是,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只是其中幾個人看到燕安琳醉酒的模樣之後,還是忍不住一陣子的贊嘆。跟清醒時候的模樣不同,喝醉了酒之後,燕安琳的臉上居然慢慢的多了一層漂亮的胭脂紅,漂亮的顏色看的另外的幾個女生都忍不住心動了起來。
而一旁的程蘭就活潑的多,哪怕是喝醉了酒,在睡夢中也不老實,甚至是不斷的叫囂著再來一瓶,听得其他女生當真是無語之極。
只是看著燕安琳的時候,其他女生都是忍不住帶上了一層憂色,燕安琳的性格雖然冷淡,但是剛剛灌酒的過程中,燕安琳卻是沒有什麼不易接近的毛病,給人的感覺很好。
這些女生也只是因為李宏飛才要去灌醉燕安琳的,此時想到李宏飛的謀算,幾個女生對視一眼,有著幾分猶豫,但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講,放棄了。
眼看著其他女生們已經將燕安琳跟程蘭分別送入了房間,李宏飛卻是滿意的嘆了口氣︰「我等了那麼多年,終于成功了,真是不容易啊。」
听著李宏飛故作感慨的話,其他幾個人卻是在心中暗自月復誹,就李宏飛這個假惺惺的模樣,看的人當真是惡心。什麼成功,到頭來還是要動強,用強就算了,還要在這里假惺惺的做作。
李宏飛卻是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假惺惺一下,就招來了那麼多人在心目中的月復誹,他志得意滿的笑著,又高興的吃了幾口酒,這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快,送哥入洞房去,」李宏飛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但是念念不忘的事情還是一親芳澤,看著李宏飛的模樣,其他幾個男互相對望一眼,盡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不甘心,讓燕安琳跟李宏飛在一起,著實是有一種鮮花插到了牛糞上的錯覺。
可是面前的李宏飛卻不是他們這些小家小戶的可以招惹的起的,否則的話,剛才李宏飛也不敢將他們指揮的團團轉了。
想著自己的父母跟背景,其他人蠢蠢欲動的心思又忍不住熄了下來,看看前面,眾人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門,就準備將李宏飛送過去。
沒有想到的是,一打開門,看到的卻是一道黑影。
「水果,」幽幽的一道聲音響起,陳墨卻是沒有扮服務員的心思了,剛才從服務員的身上扒拉下來了那麼一層制服,他就干脆的穿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就端著一個果盤開始滿樓層的跑。
沒有料到的是,這個酒店的樓層居然還特地設計了一個迷宮的造型,陳墨在這里面七拐八繞的,差點兒給迷失在了里面,現在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只是陳墨憑藉著自己過人的記憶力這才記住了自己走過的路線,否則的話,他當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迷失在了里面都不知道。
饒是如此,陳墨在里面轉悠來轉悠去,逛了老半天都沒有找到地方,就是他的定力,也忍不住著急了起來,畢竟這個樓層說大不大,說小卻也絕對不小。至少在這諸多的包廂里面想要找特定的幾個人還是不大容易的。
也虧得陳墨的記憶力實在是強悍,端著手上的果盤走了好幾個場子,陳墨終于看到不遠處有一群醉漢正歪歪扭扭的往外面走。
本來陳墨也沒有注意到那個人,他正在一個個的檢查著包廂里面的人,離李宏飛的包廂還有著幾米遠,但是這時候的陳墨忽然听到了李宏飛的話語。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直覺,陳墨清楚的感覺到,那里說話的人就是李宏飛,想到這里,陳墨的眸子一寒,再也顧不上什麼,直接就追了上去。
听到面前這個擋路的服務員冷冷的吐出水果這幾個字,其他人一邊扶著李宏飛,本來心中就不大高興了,現在看著面前的陳墨,卻是更加不爽了起來,一個小小的服務員都敢擋他們的路,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幾個人這麼一想,很是干脆的就伸出手,想要扒拉開陳墨,讓其閃到一邊去。
沒有料到的是,就在幾個人才伸出手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手被對面莫名其妙跑出來攔路的服務員給拽住了。對方是什麼時候伸出手的,什麼時候抓住他們的,他們根本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想到這里,幾個人驚駭欲絕,連忙準備將手往回抽。
但是沒有料到的是,他們的手就像是被鐵箍扣住一樣,任憑他們使盡了渾身解數,也無法讓這個死死的咬住他們的鐵箍松動分毫。
啪的一聲響,清脆的響聲,讓攙扶著李宏飛的幾個人紛紛跌落開來,散落在一邊,依舊在痛苦的申吟著,不知道是被傷到了哪里。
這麼一嚇,李宏飛的醉意也已經少了一大半,他瞪起雙眼,望著面前的陳墨,想著自己要說些什麼,質問這個服務員是不是瘋了。
「你是什麼人!」但是面前的這個服務員出手果斷,毫不留情的出手更是讓李宏飛殘存的醉意通通消失了,看著面前的陳墨,李宏飛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是神色嚴肅的喊道。
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李宏飛已經是色厲內荏了,根本就不敢對這名莫名其妙跑出來的服務員大加呵斥,看到李宏飛的表現,其他在場的人都是忍不住一陣皺眉。
李家的人什麼時候會變得那麼沒用了,感覺到眾人朝著自己投來關注的目光,尤其是其中還有著不少都是飽含著鄙視的目光,李宏飛頓時憤怒了起來。
「快點說你是什麼人!嘔,」就在李宏飛對著面前的陳墨大加喝問的時候,陳墨卻是一直靜靜的站立在他的面前,似乎根本就不想跟他說話,或者是害怕了,這也讓李宏飛愈發的得意了起來。
彭一聲炸開,陳墨的拳頭準確無誤的正中了李宏飛的肚子,頓時讓他爬不起來了。
剛才在里面吃了不少菜,又是喝酒鬧騰的,李宏飛感覺自己有點兒控制不住了,一陣陣的反胃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