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馨看到王濤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時候,情緒很低落,
「怎麼了?有事?」陳可馨問道,
王濤聳了聳肩,說道︰「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現在已經從爺爺哪里知道了可馨身上中的春、藥根本沒解藥,除非和男人合歡,這樣的事情自己能告訴她嗎?
「走吧,我領著你去散散心,」一伸手,王濤很自然的恰了陳可馨的小手,陳可馨一驚,
「是不是感覺到我們鄉下人很低俗?」王濤笑著問道,
「沒有,」
兩個人邊走邊聊天,一起出了村子,已經是夕陽西下,天氣不再那麼燥熱,下地耕作的村民開始陸陸續續的往家趕,王濤不時和身邊經過的鄉親們打著招呼,
漸漸地,兩個人越過田地,走到了一條油漆路上,新鋪的油漆,雖然很窄,可是路面很平,很光滑,
「小的時候,我以為元寶灣就是水最多的地方,那個時候,我們在水邊釣魚、釣螃蟹,每到干旱季節,元寶灣里的水被鄉親們用機器水泵抽進田地里,用于灌溉莊稼,每到這個時候,元寶灣里就會有很多魚,那個時候,我們會挽起褲子,光著腳丫子,下水去模魚,那個時候,我覺得在元寶灣里模魚是最令我開心的事情,」
「看到沒有?」王濤指家河,唯一流經我們村子附近的小河,等到我稍微大點後,見識到了這條河,我才知道原來還有比元寶灣水更多的地方,我們每逢放假,都會在這條河里游泳,在河邊割草、放牛,這條小河陪伴我渡過了少年時光,」
陳可馨微笑著听王濤講解自己的成長經歷,一聲不響,白皙的俏臉上帶著足以融化冰川的笑容,說不出的美感,
兩個人來到小河邊,河邊不上碧綠的青草倒映在河水中,使河水看起來很綠,
「後來,我去了雲海,見到了大海,那次是我第一次見到大海,那天晚上,咱們在海邊吃燒烤,那是我第一次和大忽親密的接觸,那一晚,我真的被震撼到了,你不際的大海’,那天晚上,我是真真切切見識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而我就如同這元寶灣里的一個小蝦米,一次偶然的機會掉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中,一條淡水里生長起來的小蝦會水土不服,你說我夾著尾巴做人對不對?」
陳可馨撲哧一笑,點了點頭,她知道王濤要說什麼了,
「我一點都沒有怪你在的意思,」陳可馨望著平靜的河面說道,
「真的?」
「假的,」
王濤撓了撓頭說道︰「我就小蝦米,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什麼嗎?」
「是什麼?」
「你真的想知道?」
「嗯,」
「說出來有沒有獎勵?」王道,
「你想要什麼獎勵?」
「美人魚的一個吻可不可以?」王濤臉上的笑容更濃,
陳可馨忽然意識到王濤要說什麼,笑魚嗎?」
「我可沒這麼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王濤拉著陳可馨坐在小河邊,天空中最後一絲余暉也消失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在你眼中,我是美人魚嗎?我還以為一直都是一個沒有營養的花瓶,」陳可馨自嘲的笑了笑,
「你就算是花瓶,也是價值連城的青花瓷,」王濤馬屁狂拍,
誰知陳可馨秀眉微皺,不樂意的說道︰「我有那麼老嗎?」
「呃——你是二十一世紀的青花瓷好不好?」沒想到拍馬屁一下子拍到了馬蹄子上,王濤冷汗直冒,看來這拍馬屁也是個技術活,
「你是在說我是贗品嗎?」陳可馨冷聲道,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王濤一陣撓頭,
看到王濤抓耳撓腮的吃癟樣,逗得陳可馨嬌笑連連,胸前一對飽滿不斷起伏,
王濤忽然把身上的白色汗衫月兌了下來,遞給陳可馨,說道︰「地面不平,別硌疼了你的,」
陳可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眼神泛起一絲羞澀,
看到陳可馨有些為難的樣子,王濤說道︰「晚上天涼,地面上有寒氣,女孩子坐在地上,容易被寒氣襲入體內,再加上你肚子又經常疼,听我的,墊在下面,」
陳可馨想了想,接過帶有王濤身上汗味的汗衫,羞澀的折疊了一下,墊在下面,出門時,她沒有穿裙子,就只穿了這條判褲,現在這條判褲有些髒了,穿在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這時,天已經全黑了下來,周圍黑漆漆的,耳邊全是不知名的昆蟲鳴叫聲,
陳可馨自嘲一笑暗道︰自己這算是在約會嗎?
「給我講一講,我在你心中是什麼樣子的?」陳可馨問王濤,她忽然想起香菜在縣城問自己,那些關于王濤是不是經常提起她,都是講過關于她什麼事情的話,
「真的要講?」
「當然了,」
王濤想了想說道︰「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就像是在夢中見過你,你說這算不算是夢中情人?」
「少拍馬屁,」陳可馨學著小白的口吻說道,有時候她很羨慕那些撒嬌的小女孩,可是,換做是她,她又做不來,
「我是認真的,」王濤說道,「我應該感謝你,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是嗎?雖然我是個老師,可我記得好像並沒有教給過你什麼東西呀,」陳可馨好奇道,
「我說出來,你可千萬不要生氣,」王濤模了模鼻子說道,
「說,我氣量沒那麼小,」
「好吧,那我說了,你第一次讓我認識到什麼是打底褲,」
「——」
半晌,王濤忽然尖叫道︰「啊!你擰我干什麼?」
「呃——對不起,我一見到就像擰他一下,我還以為你就是那條大,實在,」陳可馨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