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濤反應不夠機敏,不是王濤不想反抗,而是因為對面一個戴著墨鏡的家伙,正端著一把槍虎視眈眈地對著他。
笑話↓常人誰敢和黑洞洞的手槍講道理?
「我是好人——你們為什麼要給我戴手銬?」王濤大聲喊道。
他的聲音還沒落,身邊此起彼伏的有人大聲喊冤。
「你們憑什麼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一個騎著摩托車,戴著頭盔的年輕小伙子怒喝道。
「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我——」摩托車後座上坐著一個小黃毛撕心裂肺的喊叫道。
一個身材矮狀,皮膚黝黑,相貌樸實的年輕漢子也被戴上了手銬,他此刻正掙扎著企圖逃跑,卻被身邊一個小便衣一腳踹倒在地。
矮壯漢子身旁,一個帶著無框眼鏡,相貌斯文的中年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本雜志。可此刻,帶著拿著雜志的雙手也被戴上了手銬。中年男子狠狠吞了口吐沫,臉色變得蒼白。額角滾下豆大的汗珠。
一個身穿灰色短袖衫,帶著大墨鏡的中年漢子,對著他們亮了亮一個黑色的小本本,冷聲道︰「我們是警察。盯你們好幾天了n不是好人,有沒有被冤枉?跟我們進警察局走一趟便知。」
王濤納悶的看著身旁這些帶著手銬的漢子,弄得一頭霧水♀都是哪跟哪兒?自己好好的走路,招誰惹誰了?被一個大胸女人撞倒在地。她不但不扶自己站起來,還讓人把自己銬起來。簡直是太沒天理了!
「郝警官,我是無辜的,你也知道的,我是一個醫生。他們肯定是搞錯了,你給他們說說,讓他們放了我。」王濤腆著一張臉笑道。
郝思嘉冷哼一聲,根本懶得理他手一揮,「都帶走!」
王濤十分苦逼的跟一群搶包慣犯一起被帶上警車。對面大酒店門口法拉利旁,那位衣著鮮艷的俏麗女子嗤之以鼻的嬌聲道︰「一群垃圾!」
「我不是垃圾——我是好人——我是被冤枉的——」坐在警車里,王濤大聲說道。
「閉嘴!」戴著墨鏡的中年漢子冷喝道。「被我們捉住的人哪個不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冤不冤枉回警局一查前科立馬知曉。」
「前科——」王濤苦笑道。「我沒有前科,我真的是好人——」
「閉嘴。再亂吵吵我老子讓你去看前列腺科!」
王濤立刻識趣的閉嘴≡己這麼年青,腫麼能去看前列腺科呢?要是讓熟人看到,多難為情。
三輛警車一路呼嘯來到警察局。
王濤和四個搶包慣犯被陸續帶進審訊室。
兩個身穿警服的小警察表情嚴肅的坐在對面□濤被銬在一把椅子上,看了眼自己坐著的椅子,王濤暗道警察局就是比派出所待遇高,這椅子都是鐵的。想要跟上次在雁過拔毛派出所一樣出奇招,把椅子打爛,看來是不可能了。
「姓名?」對面齊耳短發的女警察問道。
「報告政府。我是冤枉的。」王濤說道。
「問你什麼答什麼,少廢話!」女警察冷喝道。
「王濤。報告政府,我真是被冤枉的。」
「閉嘴閉嘴閉嘴——我說你是老娘們呀?怎麼這麼多廢話?」女警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
王濤立刻不知聲了。他要捍衛自己性別的尊嚴。
「性別?」
「——」
「性別?」
「——」
「我說你是啞巴?性別?」女警察胸部不斷起伏。
「是你不讓我說話的。」王濤十分委屈的說道。
「你——」女警察氣得咬牙切齒。
「小子,你別吊!不要以為自己有人有關系,就以為沒事了。」坐在女警察身邊,戴著黑框眼鏡的男警察終于開口說話了。「實話告訴你,你們這群無法無天的犯罪團伙,我們都已經盯了整整一個月。你們的犯罪記錄全部被監控拍了下來。鐵證如山。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性別?」女警察乘勝追擊問道。
「——你難道看不出來?」
「哈哈哈哈~~」隔壁房間,郝思嘉笑得前仰後合。今天終于出了口惡氣。看這家伙以後見到自己還敢把尾巴翹上天?不過,此刻在旁邊看著這家伙,還真有愛。
郝思嘉對著身後一擺手,說道︰「把他帶出來,我要親自審問他。」
「是。隊長。」小警察答應著,走進了會議室。
沒過多久,王濤被帶出了審訊室。他身後跟著臉色鐵青的兩個審訊官。
讓王濤坐在自己對面,郝思嘉板著臉問道︰「交代一下吧,你和他們是怎麼勾搭在一起的?」
王濤想了很久,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勾搭?
自己什麼時候勾搭人了?從來都是女人主動勾搭自己。比如你,郝警官,人家好好走路,你就跑過來用鼓鼓的胸部來勾搭人家。
「你知道的。我是被冤枉的。他們搞錯了–錯了人。」王濤很認真的說道。
郝思嘉微眯著眼楮,冷聲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不過是想公報私仇。」王濤學著郝思嘉微眯著眼楮說道。
「公報私仇?咱們之間有仇嗎?」郝思嘉笑容玩味的說道。
「你真的想讓我說出來?」王濤干脆豁出去了。既然你死不承認,自己怕什麼?你三番五次強迫自己跟你一起打麻將,自己胸前不就是沒有那一對二餅嗎?你犯得著醬紫給自己戴上頂搶包犯的罪名嗎?
看著王濤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的胸部,郝思嘉俏臉一紅,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王濤憋足了氣,剛要告訴警察局里所有人,他們的郝警官如何用胸部‘調戲’自己♀時,身邊一個聲音響起︰
「郝警官,好久不見。」
眾人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留著大光頭的漢子冷笑著被人押了進來。光頭漢子穿著條黑色背心,露出鼓鼓的胸肌,兩條粗壯的胳膊上紋龍畫虎。此刻,光頭漢子正冷笑著注視著郝思嘉,笑得很曖昧。
「又是你這個光頭狼,死性不改,這次是搶劫還是強、奸?」郝思嘉恨鐵不成鋼的在光頭狼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光頭狼兩眼一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