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吧!萍,我是認真的。‘看書網//」
齊東強忽然單膝跪地,伸手拉住俏玫瑰白皙的小手,無限虔誠的說道︰「以前發生的種種,我都是被逼無奈。這一次,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已經有能力保護你,照顧你。在大洋彼岸,我每天夢想的就是回到你身邊,牽著你的手,我們肩並肩,沿著沙灘一起迎接朝霞,一起送走落日。」
「萍,嫁給我吧」
俏玫瑰臉色一變,如同觸電般,抖落了齊東強的手。一張艷若桃李的俏臉上滿是厭惡之色,如同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只癩蛤蟆。
齊東強臉色一僵,眼楮中閃過一絲寒芒。緊咬嘴唇,眉頭緊皺,一雙足以誘惑任何女人的眼楮中充滿悲戚之色。
「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萍,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齊東強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說道。
俏玫瑰低下頭,一雙水汪汪的黑眸子,把齊東強臉上的表情瞧了個仔細。
忽然,她笑了,一對柔軟的酥胸隨著她的笑聲,不停起伏。
「齊東強,三年沒見,我發現你越來越會演戲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少了你這樣演技精湛的演員,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損失。」俏玫瑰笑道。
騰地一下,齊東強胸中升騰起一股怒火,他的臉頰變得微微紅暈,他的呼吸不再像剛才那般平穩,甚至就連他攥著心形水晶的右手指關節,都因為過分用力而變得發白——……
……
夜風漸冷,今晚無月,夜空中卻有星光在閃爍。只是星光在昏黃的路燈燈光前,沒有了往日的璀璨,平添一絲蕭殺。
遠處,護城河旁,仍舊有身穿橙黃色衣服的工人們,忙忙碌碌的身影。他們正在連夜搶修護城河。
機器的轟鳴聲終于停止。滿身泥污的工人們在河邊洗淨了手,嘴巴里叼著煙卷,三三兩兩地來到施工地旁不遠處的一個燒烤攤。
白白胖胖滿手腥油的小老板,笑嘻嘻的照顧工人們坐下。圍著花圍裙的老板娘,手腳麻利的給工人們沏茶。
沒多久,新鮮的毛豆角、去皮花生米等幾樣小菜,便被端上桌案。
微風拂來,把燒烤攤上烤羊肉串的香味,混合著孜然的香味,送出去很遠。
燒烤攤靠近護城河邊上,一個極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著一個邋遢的男人。
男人頭發很長,額前的一縷頭發垂下來,遮住了一條眉毛。一看就有些日子沒有修理。男人身上的衣服是那種常見的地攤貨,所以工人們來到燒烤攤後,沒有人去多看他兩眼。
男人倒也樂得清閑,一仰頭喝光一杯子扎啤,順手丟進嘴巴里一顆花生米,男人悠哉樂哉的咀嚼著花生米,斜眼瞥向對面河邊上的一對年輕男女。
男人的目光放肆的在女人挺碩的酥胸上瞄了一眼,目光繼續上移。男人便看到了女人嫵媚動人的俏臉。男人咀嚼花生米的動作不由自主的放慢。
這時,女人側過身去。一條唯美誘人的s型線條,在男人面前盡展無余。
咕咚一聲。男人咽了口口水。
我草!今晚居然會看到這樣極品的女人。肥臀豐ru,大長腿。關鍵是臉蛋竟也是百里挑一。更重要的是女人生就一副媚骨。如果能和這樣正點的女人上床,就是給個神仙封位都不換。
只有經歷過足夠多女人的男人,才明白這樣的女人在床上到底有多麼**。
燒烤攤上的男人無疑是經歷過很多女人的男人,無論中外,金發洋妞還是碧眼美女,可是像河對岸這樣迷人這樣極品的妞還是第一次遇到。
男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端起來放到嘴邊卻沒有一口氣喝光,而是微微皺了皺眉,因為他看到河對岸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給極品妞跪下了。
「我草!又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男人低罵一聲,一口氣把杯子里的扎啤喝光。再次悻悻地拿眼去瞥對岸的男女時,男人兩眼忽然放光。因為他預料中的事情沒有發生,正點的妞竟然拒絕了那個衣冠禽獸的求婚。
可就在這時,對岸發生突變,跪在地上虔誠的像孫子似的男人忽然站起來,粗暴的身手抱起正點的小妞轉身就往奧迪車方向跑。
邋遢男人眼楮微眯,自言自語道︰「大爺我好久沒有英雄救美了,今晚咱也劫個色。」
……
……
繞是俏玫瑰有十萬分防備,她也沒有想到齊東強會突然間失去理智。粗魯的抱起自己轉身就跑。
她的車子就停在附近的超市門口,她選擇在河邊和齊東強見面而不是在咖啡廳,是因為她覺得在咖啡廳約會,那是只有在情人之間才會發生的事情。她和齊東強不是情人,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她選擇在河邊見面。
在河邊見面的好處是,進可攻,退可守。
如果他想非禮自己,自己用力一推他,推他下河淹死他。
如果他蠻橫的不講道理的仍舊企圖非禮自己,自己大不了一咬牙一閉眼跳進護城河里。老娘就是被活活淹死,清清白白的身子也不容你侵犯。
更何況河對岸還有建築隊,如果齊東強敢對自己不利,自己就大聲喊救命,對岸拿下偷瞄了自己不下兩位數賊眼的工人們,還不哭著搶著跑過來搭救自己。
說時遲,那時快。
簡直是太突然了,距離齊東強跪下求婚僅僅是一瞬間。俏玫瑰便被攔腰抱起,然後被齊東強抱著,就要弄進奧迪。
「非禮啦——非禮啦!!」
俏玫瑰大聲呼救。掙扎間,她踢掉了一只高跟鞋,撕破了漁網襪,還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小腿。
這女人喊起非禮來都這麼性感。
她沒有歇斯底里地喊救命,也沒有氣急敗壞喊打劫,她喊的是非禮!
在社會上模爬滾打這些年,對人性的深切了解使她知道,沒有深仇大恨的人,誰會要你的命?你如果不是穿戴的珠光寶氣,誰會打劫你?
而喊‘打劫’就不一樣,剛才那些工人們可都是看到自己了。他們忍心看到自己這棵水靈靈的花骨朵被壞人狠心地糟蹋?他們當然不願意。
果然,俏玫瑰的聲音未落,六、七個滿身泥污的工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踢開身旁的馬扎罵罵咧咧就向對岸沖去,而滿手腥油的小老板拎著兩支鐵 子,罵罵咧咧也跟著工人們沖向俏玫瑰的方向。
而此時,沒有人注意到,坐在角落里喝悶酒的邋遢男人,早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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