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靈陣就交給劍閣四老去完成了,聚靈大陣的圖紙宋劍已經詳細教會了四名老人,相信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岔子。
接下來,宋劍除了考慮繪制新型的武器陣紋之外,就是考慮煉制丹藥的事情。
從古到今,能夠成為煉丹師的便是少數,而能夠成為高等級煉丹師的,更是鳳毛麟角。
這其中主要的原因,便在于煉丹師對于精神力的要求很高,畢竟煉丹師需要在煉丹的過程中,感悟鼎爐內各種藥材之間的變化。
宋劍沉吟半晌,便拿起一支筆,在獸皮上畫了起來。
對于宋劍來說,煉制丹藥所缺少的,不是精神力,也不是經驗,而是藥材,如今身處南離域,各種礦材藥草很缺,即使宋劍腦子中有上萬張丹方,沒有藥材也煉制不出來。
而另外一個方面,一些低等級的丹藥,宋劍卻是能夠大量找到材料,譬如法階丹藥升龍丹。升龍丹是一種十分好用的丹藥,服用之後,半個時辰之內,四關境的武者實力可以提升一倍,而且服用之後,除了有些月兌力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副作用。
若是有大量的這種丹藥,在遇到強大的敵人的時候,只要器陣武士團的每一個武者都服用一顆,那麼就相當于整個器陣武士團的力量增強了一倍,如此一來,威力可就大了。
除了升龍丹之外,宋劍還知道很多法階丹藥,都是可以短暫提升實力的。
宋劍手中的筆在獸皮上不斷的繪制著,很快,一個鼎爐的圖案出現在獸皮之上。
宋劍想了想,又在這鼎爐內部,分隔成了九九八十一個小的空間,這些小的空間,呈螺旋狀排列在鼎爐的內部。
繪制好之後,宋劍又修改了幾個地方,然後放下筆,得意一笑,有了這個鼎爐,以後煉制丹藥的時候可就省事多了。
因為,這個鼎爐一次可煉制八十一顆丹藥!
當然,這種鼎爐,也只對于宋劍來說好用,若是其他的煉丹師拿到這個鼎爐,根本沒法使用,畢竟其他的煉丹師,一次煉制一顆丹藥,失敗率還高的很呢,更別提一次煉制八十一顆了,不過宋劍不同,他的精神力還有富余,一次煉制八十一顆丹藥,只要不是靈階丹藥,相信肯定沒有絲毫壓力的。
宋劍將設計好的圖紙,拿給孟三飛,讓他按照這圖紙打造鼎爐。
交代好這些事情之後,宋劍便開始尋找好的丹方,設計一些更為強大的武器陣紋……
日子一下子變得忙碌起來,讓宋劍有種焦頭爛額的感覺。
此刻在中原地區的東洋王國內,一座圓形的水晶城堡漂浮在海面之上。
這城堡以水晶和鑽石構建而成,處處散發著迷離的光彩,而整座城堡,足足有幾十萬平方米之大,更為奇特的是,它是漂浮在海面之上的。
這個地方,便是東洋王國的核心所在,東洋王宮,也是東洋王國司馬家族所在地。
此刻一個中年人面色陰狠的站在城堡前,他的手中,一個珠子正在閃爍,那珠子正是從司馬太郎體內飄出的。
「嘩」,光芒一閃,一道光幕出現在這中年人身前,光幕之上,清楚地再現了司馬太郎死之前的情形,宋劍、大頭和吱吱的圍攻,周圍七百二十九名離火教弟子的圍攻,以及司馬太郎垂死的掙扎,統統清晰的顯現出來,光幕的最後時刻,定格在宋劍的身上,那個時候,宋劍正打算前去捉拿這顆珠子。
「八嘎!」
中年人一聲大喝,手掌猛的發力,那顆珠子竟然被生生捏碎,這珠子可是在天九蓮陣中都沒有被損害,但是現在,竟然被中年男子一下捏碎。
這中年男人正是司馬家族族長,司馬純一郎,也是整個東洋王國的天皇,神聖聯盟七大君王之一的東洋王國君主。
司馬純一郎身後,站著數名老者,見到這情形,紛紛下跪,生怕被責難。
「惠子!你做的好事!」司馬純一郎猛地轉身,朝著遠處吼道。
遠處,站著一個身材豐腴的女子,那女子頭上纏著一個白色的布帶,身上穿著寬松而柔軟的蠶絲長袍,腰間綁著一條紅色的系帶,從遠處看,這女子的身材有些矮,但是從近處看,則會發現那蠶絲長袍胸襟處所露出的巨大的高聳。
這女子雖然表情清冷,但是天生帶著一股魅惑之意,雖然算不上絕色,但是由于身材太過誘人,倒是招來了很多禍端,不然司馬太郎也不會冒險使用忍術,迷1奸此女。
「族長叔叔,惠子何罪之有?」那女子並不理會司馬純一郎的怒火。
「若不是你一定要逼著太郎自宮,他何必遠走南離域,又怎麼會遇難身亡!」司馬純一郎怒道。
「哼,按照族規,亂1倫強1奸者,自然要受到自宮的處罰。我是他的堂姐,自然有權行使自己的權利。」惠子一點也不害怕司馬純一郎,這也難怪,本就是司馬太郎做錯事在先,再加上司馬惠子的爹爹也在族內擔任著重要職務,比司馬純一郎倒也弱不了幾分。
「可是現在太郎死了!」司馬純一郎對于自己私生子的行徑,一點也不在意,不就是迷1奸了自己的堂姐嗎,只要沒有迷1奸他的母親,估計司馬純一郎都能接受。
司馬惠子哼了一聲,道︰「死了,報仇就是了,真是白痴,在南離域都會遇難。叔叔,我親自前往南離域,若是不能給太郎報仇,我將剖月復自盡。」
司馬純一郎咬了咬牙,想起最後自己私生子慘死時的慘狀,他的心更是一陣糾痛。
「好,你帶五百武士,前去滅了那些人,一個不留,包括他們的丈夫、兒子、老婆、家人,一個不留!」司馬純一郎怒道。
「遵命!」
司馬惠子也不含糊,轉身告辭。
司馬純一郎咬了咬牙,揮了揮手,眾多帶著高高帽子的屬下慢慢後退,松了一口去,然後全都快步離去。
這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嗖」的一下出現在了司馬純一郎的身前。
「說!」司馬純一郎直接開口問道。
「回天皇陛下,華夏國的行動……華夏國的行動出現了一點紕漏,俊羽他……他逃了。」那黑色的身影低身回稟,語氣中帶著恐懼。
「白痴的東西!」
司馬純一郎手一樣,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他的手掌中發出,「哧」的一聲,對面的黑衣人直接變成了一團粉末,消散在空氣中。
「哼!一個一個都如此白痴!」司馬純一郎拍了拍自己的長袍,然後朝著大殿內走去,「俊羽,你小子命倒是大,只是,我看你能逃到什麼地方?」
在距離東洋王國幾百萬公里處的一個山頭上,一道金黃色的光芒瞬間落下,接著一個人影閃現出來。
「噗」的一下,那人竟然吐出一口鮮血。
「麼麼擦的,差點死在那幫龜孫子的刀下,」這人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嘀咕道,口中還不忘加一句誰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的口頭語「麼麼擦的」。
抬起臉來,這年輕人竟然極為的年輕,鼻子堅挺,臉龐削瘦,異常英俊,而且,他的眉宇間帶著幾分君王之氣。
只是如此氣質的青年卻是如同一條喪家之犬般只能四處逃竄。
年輕人抬頭,看了看四周,他知道,這個地方,沒有一處是安全的,後方的人似乎都長了一個狗鼻子,無論自己怎麼逃,都無法逃過他們的追蹤。
「看來只能度過荒原,去南離域或者北離域避難了,南離域太過荒涼,北離域則一半是暗魔族的天下,倒是適合避難。」
年輕人嘴里嘀咕著,身形就要朝著北離域飛去。
「哎呀,麼麼擦的,老子怎麼忘了,天鷹王國的小公主不是就在南離域嗎?嗯,幾年沒見,不知道小丫頭是否更漂亮了,嘿嘿,麼麼擦的,老子就去找她了。哎,當年見面,老子還是一國太子,現在卻成了喪家犬,晦氣,晦氣,真他娘的晦氣。」年輕人呸了一聲,然後身形化作一道金光,朝著南離域的方向飛去。
年輕人飛走後沒多久,「嗖嗖嗖嗖……」三十多個黑色的身影就落在了那個山頭之上。
「俊羽太子來過這里!」其中一個老頭在空氣中一抓,看了看掌心,開口道。
「嗯,是來過,這里還留有他的氣息,是蘭桂坊的香氣,看來咱們這位落難太子臨行前還去了一趟蘭桂坊,和老情人告別呢。」另外一名黑衣人年輕很多,臉上卻是帶著一道恐怖的刀疤,他的鼻子很堅挺,鼻尖甚至完成一個鉤子,這也從外表說明,此人的鼻子異常靈敏。
另外一人則「嗖」的一下落下,手一抓,地上的一塊泥土飛到了他的手中,那泥土中,有著一口唾沫。
「從口水的角度看,俊羽太子應該是往南離域飛去了,」那黑衣人用手指攪拌了一下手中的唾沫,說道,他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惡心。
「哦?是去南離域,我一直以為他會選擇北離域呢。走吧,咱們這位太子雖然身子嬌貴,常年泡在女人堆里,但是實力可不弱,大伙可都打起精神來,追上他,以絕後患!」為首的那名老者沉聲道,隨後帶頭朝著南離域的方向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