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
兩個音質幾乎一樣的聲音,同時響起。綠色小說
站在兩個長相一模一樣舉手敬禮的女警官面前,譚陽鼻青臉腫的像一個被抓獲的小偷,被押解到警衛提到的房間內。
房間的只擺放著一張桌子和三把椅子。兩把椅子在桌子後面,一把在桌子前面。
坐在桌子前那把椅子上的譚陽,低垂著頭,頭發蓬亂得好像一個廢棄的雞窩,身後站著兩名英姿颯爽的女警察。
這個場景,如果再在空白的牆壁上,寫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就是很多人頭腦中一個標準的警察局內審查犯人的場景。
「你們不會對每個到九科注冊登記的人,都這樣對待吧?」繼在風雲閣內是否所有人都會得到被看光身體的服務待遇後,抬起頭來的譚陽,又一次問出像似的問題。
「當然不是。」身後第一個身影立刻回答。
「是你先不遵守約定。」第二個身影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約定什麼了?
三天內到九科注冊是你們說的,又不是我說的,再說我當時也沒有答應就一定是在三天內來啊。
月復黑的譚陽,卻絕對不敢將這樣的話講出來。
估計又是藍雨那個小丫頭的悲情童年,引起這兩個姊妹警花的愛心泛濫,讓自己這個佔了藍雨便宜的自己,正好撞到了她們的手上。譚陽的心中一閃,一個身影幫他解開了所有的謎團。
怪不得自己這幾天時運不濟,本來這幾天遇到一大堆美女,應該是滿樹桃花開的桃花運,卻全都變成了一個個桃花劫。
如果要是我把燕飛、姚紅衣、芙蓉雙蝶都佔了便宜,不知道她們會怎麼樣?
現在拿這個家伙沒招的譚陽,在心中剛剛轉過這樣一個念頭,立刻就覺得頭上的包也不疼了,臉上的傷也不痛了。
哼哼!別看你們現在蹦的歡,等老子把你們都收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到時候,大被同眠,眾美同床……
呵呵!想到這里的譚陽,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坐在譚陽對面的兩個人,看著譚陽剛才還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轉眼之間就變得眼神迷離,嘴角流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不會是我們剛才下手太重了?」譚陽身後的兩個身影,看到譚陽這個樣子,也是嚇了一跳。
「把他打傻了吧?」另外一個身影,更是直接將她們的擔心說了出來。
「嗨!」坐在譚陽面前左側的男警察,向著譚陽突然打了招呼。
陷入到自己幻想當中的譚陽,就感到自己的意識被這聲聲音不大的招呼,驚得一震,整個人也一下子就從幻想之中月兌離了出來,重新回到現實之中。
譚陽睜開眼楮,向著對面定楮一看。
只見坐在自己的對面,右側坐著一名身穿軍裝的男子,左側則坐著一名身穿灰色僧袍的和尚。
剛才那一聲招呼,就是從這個和尚的口中發出,宛如洪鐘大呂一般,將譚陽一下子就從自己的幻想之中震了出來。
在和尚眉心的正中,有著一個直徑一厘米的黑痣,讓這個和尚長相秀氣的臉龐上,有著一種天然的法相尊嚴味道。
和尚光亮的頭頂,在頭等燈光的反射下,發出一層淡淡的熒光,隱約可以看到這名和尚頭頂燙了九個戒疤。
一身迷彩服,放在桌子上的擺的整整齊齊的帽子,還有一副充滿陽剛味道的臉龐,相比這個譚陽絕對沒有想到的和尚,坐在右側的軍裝男子,就顯得那麼特殊的了。
但在經歷了三個變態級的人物——芙蓉雙蝶和在警察內部的和尚之後,譚陽可不認為這個看上去沒有什麼特殊的軍裝男子,也會簡單的和一名大頭兵沒有區別。
更何況,在這一個警方的機構里,出現一個軍方的人物,本身就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
「了解九科嗎?」
看到譚陽眼中的疑惑和觀察,坐在右側的軍裝男子開口問道,語氣很是和善。
在經過成峰這樣一個慈眉善目又殺人于無形的老狐狸,又經過姚紅衣這個性格溫婉也殺人不見血的小狐狸之後,譚陽可不相信這樣和善的語氣中,真的會那麼和善。
而且從現在的情形來看,這個軍裝男子,似乎是三個變態的上級,如果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可能坐上這個位置?
譚陽的心中這樣的想著,腦袋卻是像個撥楞鼓一樣,立刻就給對方做出了回答。
「公安第九科,是我國內部負責管理異能者的官方機構,負責轄區內異能者的登記、管理、以及追凶等一切民事刑事相關的事宜。」對于譚陽的回應,軍裝男子早有準備,耐心的給譚陽解釋,「對于沒有異能的普通人來說,公安第九科並不在通常情況下的公安局序列之內,甚至都不會在公開的官方文件上出現。但是對于擁有異能的異能者來說,公安九科就是一個城市里直接管轄他們的官方機構。」
「我叫段玉!」軍裝男子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之後,軍裝男子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段譽!」但在譚陽的腦中,卻是想起另外一個諧音的武俠小說中的名字。
「這位大師來自藍城天龍寺,法號法空。是從天龍寺臨時借調到九科的方外人士。」段玉向著旁邊一伸手,介紹了一穿灰色僧袍的大和尚。
「阿彌陀佛!」法空雙手合十,向著譚陽施了一下佛禮。
「施主若能讀讀佛經,當可戒除心魔!」施禮之後,法空向著譚陽建議說道。
法空的話,讓譚陽听得一愣,「這個大和尚,該不會知道我剛才在想些什麼吧?」
「在你身後的這兩位,你已經認識了。」段玉向著譚陽身後的一對姊妹花伸了一下手,介紹說道,「紅色馬尾的是姐姐,名叫衛芙。藍色馬尾的是妹妹,叫衛蓉。」
「在藍城的公安九科里,她們被合稱為芙蓉雙蝶。」
「介紹完了大家,現在我們來說說正事吧。」段玉說著,打開了放在他手邊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