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陽的手掌放在麻桿的手掌之上,將自己的靈力輸入到麻桿的身體之內。
使用智慧之腦的譚陽,小心的調節著自己的靈力頻率以適應麻桿身上靈力的頻率。
漸漸的,譚陽身體上的靈力震動頻率形成了麻桿一樣的靈力頻率,譚陽也將他觀察的觸覺逐漸深入到麻桿的身體之內。
隨著譚陽的靈力不斷在在麻桿的身體之內延伸,麻桿的身體就好像是被照射了x射線一樣,在譚陽的靈力探測之下逐漸呈現成一個人形的靈力循環系統。
在這個系統之中,並沒有在譚陽的靈力探測面前出現什麼異樣之處。
查詢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問題點,譚陽又將自己的靈力探測重新在麻桿身體內的靈力循環系統中運轉了一遍。這一遍,譚陽就連一些細枝末節也不放過的一一探查。
這一次的探查,果然產生了效果。
在麻桿身體內靈力循環系統內一處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當譚陽的靈力探測尋著麻桿的靈力循環系統進入的時候,這個循環末梢內的角落突然一震。
緊接著,一股強悍的靈力就從這個角落里如病毒一般的迅速彌漫了整個循環系統,並將譚陽探查的靈力全部趕了出去。
站在譚陽對面的麻桿佣兵團長,此時也是眼楮中逐漸被一團血色佔據,整個眼楮都變成一片猩紅的顏色。
當紅色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里,完全彌漫了麻桿的雙眼時,他向著譚陽大吼一聲,伸出一只手掌, 的一聲撞擊在譚陽的胸膛之上。
譚陽的胸膛之上的赤龍甲,被這一下猝不及防的攻擊,頓時龜裂成無數的裂痕。
然後,譚陽的身體就好像是一發炮彈般的從麻桿的手掌之前向後倒飛出去。
還沒等譚陽的身體衰弱在地面之上,麻桿佣兵團長就向著譚陽的方向伸出了他赤足的腳掌。
枯瘦的小腿上,在地下迪廳內所有人的面前,一下子瞬間伸長,好像一個骨節構築而成的長棍,狠狠的擊打在譚陽的胸膛之上。
身體還在空中的譚陽,胸膛之上剛剛從才龜裂開來的裂紋,馬上就受到了這樣第二次的猛烈撞擊。鋼鐵質地的赤龍甲,居然在麻桿驟然伸長的竹節般小腿的面前, 的一聲碎裂開來,化成無數在空中飄飛開來的碎片。
至于譚陽的身體,更是被這一腳踢得向後以更快的速度,如一發炮彈般的倒飛出去。
向著譚陽快速的踢出一腳之後,滿眼猩紅的麻桿小腿向回一縮,赤足的腳掌一踩地下迪廳的地面,身體一躍而起。
向著空中躍起的麻桿,向著同樣身在半空之中,但是身體平仰著向後倒飛出去的譚陽,揮起枯瘦的拳頭,向著譚陽的身體快速的一擊。
麻桿的拳頭,又和剛才他驟然伸長的小腿一樣,他的小臂在眾人的眼中,驟然伸長開來, 的一聲擊打在譚陽的身體之上。
正在空中平仰著向後倒飛出去的譚陽,被這一下從空中驟然伸長的骨節拳頭,瞬間就改變了他行進的軌跡,從向後的狀態變成了狠狠撞擊在愛地面上的情景。
一道蛛網狀的裂痕,在譚陽撞擊在地面的身後,瞬間猛烈的向外擴展開來。
譚陽的身體,更是被打得在地面上都彈跳了一下,方才摔落在地面上的蛛網狀凹坑之內。
此時的麻桿,方才完成了他從空中躍下的動作, 的一聲雙腳踩踏在譚陽摔落凹坑旁邊的地面之上。
呼的一聲,一柄勢大力沉的長柄大刀,夾帶著一股凌厲的風聲,從麻桿的身後,向著他的腰間直斬而來。
率先反應過來的獨眼,揮舞著他手中的大刀,率先趕來為譚陽救駕了。
長柄大刀在空中劃出的半圓,才剛剛發動,站在譚陽凹坑旁邊的麻桿就看也不看向著獨眼的方向伸出一只枯瘦的小腿。
驟然變成的骨節小腿,幾乎就在他伸出的一瞬間,就已經狠狠的撞在了獨眼團長的小月復之上。
獨眼團長的身體先是向後一弓,然後身體就如一發炮彈般的向後倒飛出去。
至于他剛才揮舞而出的長柄大刀,更是在這一下的撞擊之下,月兌手而出,根本不能再對麻桿造成任何的傷害了。
一腿解決了獨眼團長之後,麻桿的小腿迅速收回。
收回的小腿,在凹坑的餓上方高高的揚起,向著凹坑內譚陽的身體,重重的落下。
咚的一聲悶響,譚陽躺著著的蛛網狀凹坑在麻桿這一記小腿的砸落之下,瞬間就將蛛網狀的裂痕擴大了三倍。
不僅如此,在麻桿的小腿之下,更是激蕩起一陣飛揚的煙塵。
滾滾的煙塵之中,看不到譚陽的任何動靜,倒是麻桿枯瘦的身體,好像是一個只剩下骷髏骨架的天神,傲然的站立在這一片滾動的煙塵之內。
當滾滾的煙塵在眾人的面前消散干淨,只見麻桿正睜著他滿眼猩紅的眼楮,看著地下迪廳內的一處角落。
在這個角落里,譚陽穿著胸甲碎裂的赤龍甲,正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這個麻桿團長。
在譚陽的身體之上,不少地方還沾染著一絲絲的鮮血和灰塵,讓他看上去很是有些灰頭土臉的味道,特別是還有著一絲血痕殘留在譚陽的嘴角之上。
但是譚陽的雙眼卻是在地下迪廳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的明亮。
譚陽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在嘴角的血痕上輕輕一抹,便抹去了嘴角之上的血痕。
「看來不制服你,就不能拔除控制你身體內的那個東西了!」譚陽將抹去血痕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劃過,向著看向他的麻桿說道。
吼!
麻桿搖晃著他的腦袋,張開他的嘴巴,向著譚陽的方向奮力的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的大口,扯得麻桿臉部的肌肉都發生了變形,使得他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咆哮的野獸,而不再是一個人類。
就連他現在向著譚陽發出的聲音,也更加接近一個野獸的叫聲。
譚陽也不廢話,雙手之上一甩,兩張染血的撲克牌就向著麻桿的方向直飛而去。
伴隨著 兩聲,兩張染血撲克牌就在譚陽和麻桿之間變身成為兩個譚陽的復制體,向著麻桿的方向直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