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間里跟曾幼誠東扯西扯之後,這才聊到正事上面,曾幼誠自從上次回曾氏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連曾晨星對曾幼誠也是刮目相看,這小子是不是打了雞血了,這麼有干勁;殊不知自己兒子在西江遇到了怎麼樣的情況,羅昊一個人提棍與人廝殺,為的就是讓曾幼誠逃走,這才是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
曾幼誠把這股勁全都憋著,主動請纓想任總公司的總經理,公司這個位置一直是個空缺,這也是曾晨星事先就留給自己兒子的,沒想到這次回來之後整個人煥然一新,居然想到為自己承擔點負擔了,接手總經理之位之後,曾幼誠才發現一個問題,自己對于公司的經營一點也不知道,于是就開始早出晚歸,在公司跟人學習著各種各樣的經驗。
下基層那都是常事了,公司里認識曾幼誠的存多數,一看這小少爺這次咋地了,轉型了還是吃多了三聚氰胺的女乃粉了,居然給整的煞有介事似,教唄,看小少爺有這麼高昂的熱情,曾幼誠也正是學習到了這些東西,才慢慢的在事業幫助了自己的老爹曾晨星的一些忙;
弄的曾晨星直呼,「羅昊乃神人也啊,把我這兒子給**成這樣了,不容易啊。」那五百萬花的可不是一般的值,升值空間還有好多,看著兒子這麼勤奮的學習,曾晨星也是倍感欣慰,自己都已經五十多歲,俗話說五十知天命,也算半只腳已入黃土了,身上還有一些陳年老病,這時候兒子的行為可謂是振奮了這個老爸的心情。
曾幼誠把自己在公司的事情一說,羅昊一伸大拇指,拍了拍曾幼誠的頭,「你這小子行啊,知道努力了,你老爸肯定得高興壞了。」
「是啊,我去基層的時候,听見很多人都說我家老頭子在月季總結大會上表揚了我,為了學習家族企業管理,我就先來明發酒店考察來了,沒想到就遇上昊哥你,把我高興壞了,沒有你就沒有我。」曾幼誠舉起酒杯,「為這個咱哥兩得走一個!」
羅昊笑了笑,這話咋听的那麼怪,沒有你就沒有我,說著酒杯一端,跟曾幼誠兩人開始吹起來了,接著又吹了一瓶,羅昊都有點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包間里充斥著酒氣,一群人是你敬我啊我敬你,能听見的聲音就是嚷嚷聲和踫杯子的聲音。
「來來來,今天要不喝個痛快就是不給我面子,為了咱以後還能出去見人,這面子大家得給足了。」曾幼誠也學的油嘴滑舌了,正式場合一點都不含糊。
酒也敬了,羅昊躺在椅子上便開始跟曾幼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唐雨柔在你那還好把?」羅昊風輕雲淡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羅昊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她來,想起她的眼淚,她的眼神,羅昊心中一陣不舒服。
「嘿嘿,想人家啦,去追唄,反正我可听說了,公司十來個牲口躍躍欲試的追我們的唐大美女呢,某些人要是不出手的話估計唐大美女就跟我跑了。」曾幼誠也特別賊,隨意的說了這一句話。
說完羅昊就佯怒了,拍了一下曾幼誠的腦袋,「說啥呢,你這不是逼我犯錯誤呢嘛?好歹咱也是有家室的人,雖然還沒升級成媳婦,那不遲早的事嗎,我關系她主要是因為我們是朋友來著,懂不,死孩子盡瞎說。」說完拿起一杯一飲而盡。
只見曾幼誠婬笑著看著羅昊,「昊哥生氣了?表情咋這麼不自然呢?行,到時候我就鼓勵那群牲口讓他們追唐大美女,說真的,要不是昊哥你內定了,我都想追唐大美女了,這種級別的還真不是電視上那些擦了許多粉能夠比的,純天然制造,不加任何防腐劑,真把我這些年沒處燃燒的激情歲月給點燃了。」
羅昊不說話,接著又是幾口悶酒,心里就開始在鄙視了,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啊,怎麼被個小妮子給搞的這麼心煩意亂了,蕭曉要是知道了那咋處理啊,沒別的,就只剩下喝酒了,一杯兩杯嫌不夠,三杯四杯下了肚,五杯六杯沒啥事,七杯八杯躺那了。
這頓飯吃了好久,嚴格來說是喝了好久,一群人就像是肚子里沒啥東西一樣,卯足了勁喝,這可把服務員給累壞,上來一箱一箱的送酒,幸好有電梯,不然他們都該辭職了,以他們話說,「要不就是沒啥活干,干起來還就沒完沒了了。」
喝完了之後,曾幼誠讓人開了五個房間,兩人一間,橫七豎八的就躺那了,都擱那呼呼大睡著,這頓酒可能是他們喝的最瘋狂的一次,羅昊曾幼誠兩人邊喝邊說話,其余的人就死命的喝,睡覺了還不管用,來來回回上了七八趟廁所。
大軍就直接怒了,上了七八趟廁所,那是什麼概念,人都給累趴了,「日,這是給整泌尿了還是咋整的,前列腺咋這麼不頂用,哪時候哥把你開除了,讓你得瑟。」大軍這說著夢話,讓人忍俊不禁,這前列腺要是開除了,我看懸。
第二天,所有人也全部起來了,曾幼誠考慮的還真周全,他們全醒了之後還讓服務員集體上醒酒茶,喝完之後大軍等人都領著保安上崗去市都大廈了。
「哥幾個都起來上班去了,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昊天斗羅工作室的一員,有錢拿,有妞跑,各種福利在等著你們。」大軍自己也是迷迷糊糊,說完就又躺了,小鼾了幾分鐘帶著幾個人去上崗了。
羅昊拍了拍身邊的石頭,還跟死豬一樣睡呢,這時小靈通響了起來,羅昊拿起電話有氣無力的說道,「喂,誰啊。」
「羅昊,你現在在哪呢?」
「你誰啊,憑什麼問我在哪!」
「我沒心情跟你吵,你快回公司,我有事情找你,別忘了我已經幫你在公司掛名了,你要不來我就把你開除!」
「開除就開除!」說完電話那端傳來了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