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某地的一棟房子之內。
一位稍稍有些白發的老頭坐在沙發上,在他對面的是位三十出頭的人,正在彎著腰不知說些什麼,老頭老態龍鐘的坐在那,起身步履闌珊的走了幾步,手里捧著一個茶壺,輕輕呷了一口,「想不到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在你看來他的武功你之上嗎?」他的話讓人不容置疑,也讓人是否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是一個老頭,或者他是一個經歷過許多坎坷的老頭。
「他的氣勢很逼人,如果他與我是同歲的話,我想我早遠遠的被他甩在一邊了,此人一旦成長簡直太可怕了,那氣勢由衷讓我震撼。」段天涯現在想想都有些害怕。
沒錯這兩人便是大潤發老總大潤發,另一個就是段天涯了,兩人相識有些好笑,當年趙潤發投資輸的口袋里面只剩下一塊錢了,很不幸的是,這一塊錢根本不能夠解決他的燃眉之急,但人生無常,老天給了他一個機會,也正是考驗他意志的時候。
那時候的段天涯也是生不逢時,空有一身本領並沒有哪里受用的地方,趙潤發自嘆是老天造化弄人,那一塊錢買了一斤包子兩人分著吃了,這一吃便吃出感情來了,那個時候段天涯也年輕,才十八歲,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段天涯也跟了趙潤發十幾年,當初也正是趙潤發憑借著這股勁頭,打下了大潤發這個天下,在江海房地產與建豪兩大公司齊名,已經壟斷了整個江海市場,正是他膝下並沒有一個能夠幫自己排憂解難的人。
「得柱回來沒事了吧,以後你就直接跟著得柱吧,有什麼危險你還可以在身邊照看一下,我只有得柱這麼一個孩子,在我離任之前我希望把一個強大的大潤發交到他的手里。」趙潤發望著窗外,那一片金燦燦的麥田,風一吹麥浪在上面翻滾起來。
「好,趙先生,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趙公子的。」段天涯不動聲色的說道。
「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清靜一下。」趙潤發沖著段天涯擺了擺手,坐下來靠在沙發上喝著茶,段天涯走後趙潤發便讓下人把趙得柱給叫回來了。
趙得柱果然是江海出了名的公子,昨天的教訓似乎並沒有給他敲響太大的警鐘,而被羅昊敲詐去的那件事也沒有說出來,警惕了沒幾個小時便又去打高爾夫球了,其實哪里是去打高爾夫球了,都是去模那些美女的了,以高爾夫球之名,模美女的才是最重要的,好不容易才把趙得柱叫到了跟前。
「得柱,昨天的事情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一個慈父對著自己心愛的兒子慈祥的說道,盡管眼前的這個兒子不是那麼的出色,但畢竟也是自己的兒子。
不說這事還好,一說趙得柱有點不滿意了,都想有種把羅昊掐死的沖動,「爸,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啊,會不會小題大做了啊,我正在打高爾夫呢,跟人殺的正嗨。」
「好了好了,不是爸爸不愛說你,你那高爾夫技術就別出去玩了,省的別人在背後指手畫腳的,昨天要不是你段叔去的快,不然你自身就難保了,以後不要再去人間天堂那種地方,我允許你生活奢華,但不允許你生活糜爛,這是一個父親對自己兒子的忠告。」今天的趙潤發顯得有些嚴肅,以後對著自己的兒子都是樂呵呵,這起因就是因為昨天的那件事情。
「昨天是那小子裝13,如果他一早亮出自己的身份,我立馬叫兩車人來把他干趴下,以後別讓我遇見,我得好好報仇,就拿這高爾夫球桿往他耳朵里面捅。」趙得柱氣憤的說道,隨便找了個座位做了下來。
趙潤發實在拿眼前這個兒子沒什麼辦法,說了幾句話就放他走了,趙得柱之所以如此也是以前趙潤發惹出來的錯,趙得柱不像段天涯,他是生在了好時候,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各種秉性跟平常老百姓家里的兒子不能比,好像在他們眼里只知道豪車,美女,樂子。
「這個樣子以後把大潤發交到他手里也會敗光。」趙潤發自言自語著,這是他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原本他是想把大潤發原封不動的交給趙得柱,但是見他如此秉性,趙潤發也能夠猜到後面的結局。
第二天,羅昊起了一個大早,把頭發梳了起來,穿了一身便裝就去了小吃街,昨天晚上也不知道石頭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說鐵手幫最近要有動作了,想到這羅昊想起一個人來,把電話打給了建豪之後,只說了一句話馬上讓他過來我這邊。
大概七點五十的時候,三個人都踫頭了,還是在以前吃牛肉面的那個地方,老板也是第二次見到他們三個了,一人給他們上了一碗清淡的湯,早上還是不能太油膩太葷。
東子也知道是誰救了自己,三人入座之後,東子把凳子一移,自己就跪了下來,混道上的學上的不多都還給老師了,但是禮儀還是最傳統的禮儀。
羅昊淡淡的看了一眼,不過這種禮儀在現代人的眼里是不受待見的了。
小腿一升擋住了東子的整個身體,一條就可以擋住一個人的下跪趨勢,這力度羅昊當之無愧,「整個禮數早就不興了,如果你真有那份心的話,就拿這湯當酒,敬我一杯便是。」
東子也不含糊,「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小弟先干為敬。」仰頭一股腦把湯全喝光了。羅昊笑了笑,也喝了下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其實什麼都沒有上,湯倒是多喝了幾晚。
「東子,上次你為什麼會被那個虎哥追?你在幫里犯事了?雖然我沒混過黑道,但是還是懂的一點的,一群人追你一個,這錯犯的夠大啊。」羅昊拍了拍東子的肩膀。
東子嘆了一口氣,「別提了,當年我也是來江海找工作的,之後稀里糊涂的進了鐵手幫,跟著到處收點保護費,但老天都不幫我,我媽媽生病了需要大筆的錢,于是我便拿了幫里的錢,所以才造成了這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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