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27
一家酒樓,在金黃色天空的映襯下,金光燦燦,迷人萬分。拉牛牛
「孫薛梨,如果你不說出雷欣伯的下落,我就會要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你信不信?」一個粗獷的聲音,聲如炸雷,震動整個酒樓,霸氣的威脅,一個粗獷的大漢,手里拿著一個粗大的棒子,棒子是兩端細中間粗。
粗獷大漢揮了揮手里的棒子,對著酒樓上的一位女子吼道。
二樓上,一個女子單獨的坐在一張八仙桌旁,一個人靜靜的喝著桌子上的美酒。
突然听到樓下粗獷大漢的威脅的吼聲,女子皺了皺俏眉,沒有理會大漢,繼續喝著美酒,吃著自己桌前的美食。
「不想被轟成渣的就趕快給老子滾出去。」大漢對著樓下樓上的人一陣狂吼,聲震八方,震得酒樓一陣搖晃,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樓上樓下的人嚇得一陣哆嗦,趕緊做樹倒鳥獸散,蜂擁的向門口沖去,逃也似的飛奔向門口之外,沒有人想成為人餅,人渣。
樓下粗獷的大漢看見孫薛梨沒有叼自己,橫肉一陣抽搐,眼皮一跳,大吼一聲,手中的大棒一指孫薛梨,體內的靈力一運轉,神識外放,附在大棒上,雙腳向前一踏,手中的大棒虎虎生威的揮動了起來。
樓下就像是吹起了颶風,向四周狂掃而去,樓下桌椅在颶風的狂掃下,隨著大棒的舞動軌跡,飄飛而起,向二樓沖去。
孫薛梨眉頭動了動,一運靈力,一道紅色的朱綾,從背後沖出。
朱綾在空中一盤旋,一圈一圈的旋轉的向樓下沖去。
空中的桌椅還沒有靠近二樓就被攪成了碎末,漫天飛舞,就好像是在酒樓之中下起了「雪」一樣,飄飄灑灑的向樓下落去。
大漢吐了一口濁氣,大喝一聲,左腳一蹬地,飛升而起,手里的大棒狂舞,漫天的棒影,密密麻麻的向孫薛梨逼去。
孫薛梨手一甩,手中的酒杯杯影瞬間變大,酒杯向前飛去,杯影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密密麻麻的向漫天而來的棒影沖去。
同時朱綾更是迅速的沿著直線,對準大漢的丹田激射而去。
「砰砰」
棒影和杯影相撞,整棟酒樓在對撞中像豆腐一樣被瞬間轟碎,成為廢墟。
兩道人影從廢墟中沖出,朱綾還是一如既往的向大漢的丹田不依不撓的沖去。
大漢急忙的運轉靈力,在空中一個翻轉,想避開朱綾,但是朱綾像是長了眼楮,盯著大漢的丹田,無法避開。
大漢驚得一身冷汗,顧不上其他,手里的大棒在身前亂舞,想要擾亂朱綾。
但是事與願違,朱綾不但沒有沒擾亂軌跡,而且還準確無誤的直指丹田所在。
大漢這次更是冷汗直流,神識急忙的全部沖去,然後雙手在身前不停的打著各種各樣的法訣,法訣全部的沖進大棒之中,大棒受到極大地激發,瞬間變得百丈大小,粗大的棒柱,橫立在身前。
但是朱綾好像根本就不理棒柱一樣,繞過棒柱,同樣一如既往的沖向大漢的丹田所在。
大漢這次是有罵娘的沖動了,這是什麼法器啊?這麼坑人,早知道她有這麼厲害的法器,打死他,他都不會去招惹這個人。這次倒好,說不定連自己的小命就要交待在這里了,更別說什麼可以從上面得到好處了,沒福消受啊,什麼叫頭腦發熱,大漢現在真正的明白了,可惜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了,朱綾以勢不可擋的氣勢向他的丹田所在,狠狠地激射而來,大漢心灰意冷了,絕望了,徹底的絕望了。
但是大漢可不想真的交代在這,急忙的運起護身真氣,在身外形成一個鐘罩,牢牢地護住自身。
但是想象中的並沒有發生,朱綾只是盯著大漢的丹田,並沒有沖下去。
「你走吧!」孫薛梨淡淡的說道。
大漢一驚,滿臉的驚愕,但是沒有說什麼。
能說什麼?你先向人家動手,人家最後不和你計較,你能說什麼呢?
「這就是文韜一脈所追求的胸襟嗎?」大漢迷茫的喃喃自語道。
雖然是自言自語,但是還是傳入了孫薛梨的耳朵里,孫薛梨手一掐法決,朱綾倒飛而回。抬頭看了看金黃色的天空,搖了搖頭,孫薛梨腳一動,飄飛而去。
「何為文?何為武?所追求的都是一樣,又何必去分彼此!何必去爭斗呢?」飄渺的甜美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大漢頓時一驚,嘴里喃喃的念道「何為文?何為武?何必分?何必斗?•••何為文?•••何為武?•••何為•••」
「哈哈哈哈,是了,是了!殊路同歸,何必要去彼此爭斗呢?哈哈哈哈•••」大漢一陣狂笑,接著抬頭看了看金黃色的天,而後向武略一脈行去。
一片竹林,竹子隨著狂風而動,狂風不是大自然的風,而是有人打斗而發出的。
「哈哈哈哈,李劍,你們文韜一脈就都像你一樣的沒有用啊!哈哈哈哈哈••••」一陣狂傲的大笑,充滿了不屑。
「廖傲天!」
李劍悲憤的指著對面的兩個人中的剛剛對著自己大笑的人,身穿錦衣,華麗的裝束,披頭散發,一頭長發亂舞,張揚,囂張,但是又無可奈何,李劍只能雙眼狠狠地瞪著廖傲天。
廖傲天不屑的狂傲的看著李劍,左手負于背後,右手緊緊地摟著身穿宮裝的女子。
女子一張潔白如玉的瓜子臉上,眉如畫,唇似染。一雙秀鳳眼,挺直而秀氣的鼻梁。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長披于肩。
「李劍,不要與他一般見識,我們文韜一脈豈是他等狂傲之人所能明白的,哼!」李劍旁邊一個堅決的人,一臉不屑的看著廖傲天。
「李靖說得好!我們文韜一脈的精華不是像你們這樣的人可以知道的,我們走!」李劍憤懣的說道,而後轉身想要離去。
「既然來了,就這樣走了,似乎不怎麼好吧?」一個酥酥的甜甜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哈,是啊,來了不留點東西下來,似乎真的不怎麼好啊!哈哈哈哈」廖傲天雙眼一眯,含笑的說道,但是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殺氣。
李劍和李靖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一絲凝重在彼此臉上閃現。
「就讓我們兄弟兩個好好的聯手一次吧!」李劍傲然的說道。
「好,我們兩兄弟自從拜入文韜一脈青書大人座下,就沒有好好的齊心過,今天我們兄弟齊心。」李靖一雙悲憤的眼楮中充滿了堅定,同時伸出手。
李劍也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彼此鄭重的點了點頭。
「好感人哦!哈哈哈」廖傲天冷冷的看著李氏兩兄弟。
廖傲天手中的女子龍紫月,眉目輕輕地動了動,仿佛是觸動了什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雙眸一暗,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走吧!」
三人皆是一驚,李氏兩兄弟更加的憤懣,十分倔強的說道︰「要戰便戰,我們文韜一脈不是有自己傲氣的,不是別人可以侮辱的。放馬過來吧!」
「為什麼?」廖傲天不解的憤恨的問道。
「當年青雲大人救過我一命。」龍紫月沉聲說道。
三人又是一驚,而後廖傲天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滾!」
李氏兩兄弟相互看了一眼,李劍沉聲說道︰「我們文韜一脈不需要借助他人的名聲,要戰就戰吧!廖傲天,你還是出手吧!」
「好好好!」廖傲天怒極而笑,臉色陰沉了下來。
「月兒,你還是在一旁休息一下吧!」廖傲天繼而轉過頭來,溫情的柔聲說道。
「哎!何必呢?」龍紫月長長的嘆了口氣,而後向身後走去。
「你們兩個可準備好了?」廖傲天冷冷的問道。
「出手吧!」李氏兩兄弟齊聲說道。
「好,好得很!」廖傲天牙一咬,一道白色匹練激射而出。
白色歷練如離弦的箭,眨眼的時間就到了李氏兩兄的面前,李氏兩兄弟慌忙的各自祭出自己的法器,丹田的靈力瞬間狂暴起來,狂暴的涌入手里的法器之中。
李劍手里的神鞭瞬間變長,激射而出。
李靖手里祭出一個圓溜溜的藍色的珠子,珠子藍光大方,從他的手心自動的飛出。
白色的匹練眼見就快要擊中兩人,漸漸地露出匹練的形體,一桿槍,一桿純白色的槍。槍尖寒芒攝人心魂,白色的槍桿耀眼無比,吸引靈魂。
「嗤嗤」
槍與鞭相交,一柔一剛,鞭纏繞著槍,但是奈何槍的氣勢強大一些,神鞭還沒有堅持到幾個呼吸,就被槍攪成了幾段,哀鳴的向地上落去。
作為法器的主人,李劍丹田一口逆血噴射而出。
看到這里,廖傲天一陣冷笑和不屑,「哼,不知量力!這就是代價!」
龍紫月不忍的哀嘆了一聲,雙眼輕輕地閉了起來。
李靖看見李劍的法器神鞭幾個呼吸就被攪成了幾段,更看到李劍一口逆血噴出,心急如焚。「拼了!」一個念頭閃過,當下識海神識猛的催動,靈力如泄閘的洪水,滔滔的涌入珠子里。
珠子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瞬間藍光更深,發出丈許的藍光束,眨眼就抵達白色的槍的面前,狠狠地向槍尖撞去。
李靖眼里閃過一絲狠戾,決斷。
廖傲天雙眼一眯,絲絲殺氣不加掩飾。
「蓬蓬」
槍和珠子交撞在一起,強大的能量沖擊,交撞的空間像蜘蛛網一樣,「嗤嗤」的出現裂痕,接著「轟」的破裂開了。
李靖和廖傲天各噴出一口逆血,倒飛而出。
龍紫月毫不猶豫的展開身形,一道殘影留下,一里之外,龍紫月接住了廖傲天。
同樣的另一里之外,李劍扶著李靖。
廖傲天用手指沾了沾嘴角的血,邪魅的一笑,繼而手一招,落地的白色的槍化為一道流光回到他的手里。
「你感覺怎麼樣?」龍紫月柔情的關心問道,伸出潔白如玉的小手,小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手絹,龍紫月輕輕地擦拭著他嘴角的血。
「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剛剛受了點反噬。」廖傲天溫情的說道。
一雙眼楮溫柔的看了看龍紫月,點了點頭,讓其放心。
而後看著對面的李氏兩兄弟,狠絕的盯著兩人,最終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天空,金黃色的天空,邪魅的笑了笑,說道︰「我們走吧!」
「嗯!」龍紫月挽著他的胳膊,看了對面一眼,無奈、愧疚、後悔等,轉頭向竹林外行走而去。
「他們走了。」李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扶著李靖同樣的向竹林外走去。
「剛剛的藍靈珠怎麼突然之間那麼厲害了?」李劍不解的問道。
李靖伸手拿出有點暗淡的藍靈珠,臉色一陣暗淡,而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開口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在剛剛我即將拼命地時候,我孤注一擲的念頭夾雜在神識和靈力中,一起涌入藍靈珠時,就發生了你看見的一幕。」
「或許是文韜大人救了我們吧!注定我們命不該絕吧!」李劍同樣的嘆了口氣說道。
李劍抬頭看了看天空,金黃色的天空。
李靖也抬頭看了看金黃色的天空,嘴里喃喃說道︰「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