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3
蔣翡翠雖然不像她的名字那樣的如翡翠般晶瑩剔透,但是絕對是好看的女子,她美而且艷,美得不像金鳳那般端莊大氣,也不像邵琪那般清麗,她的美是一種充滿熱情的美,不是在暗夜悄悄綻放,而是在陽光下激烈地盛開,激情而張揚。
她這樣的女子,任何男人和她一起參加聚會那都不可能是一件會覺得丟臉的事。
如果如她所說她已經成為了昨日黃花,那這世界上的大多數女子都會汗顏。
她不是昨日黃花,她是開得最旺盛時期的花朵,這也許是她最好的花期,成熟而美艷。
「說啊,你是不是覺得和我一起參加聚會很丟人啊?如果是這樣,那你走好了,我也不想為難你。」
蔣翡翠見丁劍鵬不說話,心里也有些來氣,她真以為丁劍鵬認為和她一起會覺得丟人。
「沒有了,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你這麼漂亮,和你一起那是我的榮幸,我又怎麼會覺得丟人呢,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認為我和你的朋友們都不熟悉,所以怕去了會尷尬。」
丁劍鵬在蔣翡翠的緊逼之下,沉默已經沒有用了,只好出言解釋。
「不會啊,我朋友上次你不是見過了嗎?後來喝醉了你還住我家,你忘了?」
蔣翡翠舊事重提,讓丁劍鵬有點招架不住。
「好吧,我去就是了,總監,我去還不行嗎?」
丁劍鵬只希望不要再舊事重提,因為上次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
「這還差不多,對了,我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會是因為上次吃飯時我遇上的那個女子吧?你是不是因為她失戀了?」
丁劍鵬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個女子?
「就是那次你們一起在華庭食府吃飯的那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女子,叫金鳳的那個,你是不是因為她失戀了?」
蔣翡翠居然只听過一次介紹就記住了金鳳的名字,可見她對金鳳的印象很深。
的確,金鳳那樣的女子,不僅是男人,連女人只要見了一次都會印象很深,她驚艷的外表和她天生的貴氣總會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蔣翡翠能記住也不奇怪。
丁劍鵬笑了笑,在想要如何回答,他肯定不能說出金鳳是他們幕後老板的事,更不能說出他和易天他們長達兩年比賽,這是一個大秘密,不能說的秘密。
「不是,怎麼可能,他是我朋友而已,那天她請我們吃飯,我和她什麼也沒什麼,真的。」
丁劍鵬淡淡說道。
「真的嗎?不過她真的好美,美得讓我們女人在她面前都會感到有些小小的自卑,要是與她那樣的女人同時出席一個宴會,那對女人來說絕對是一件不幸的事,因為所有的目光都會往她那里去,她在任何場合都能很快地成為焦點。」
蔣翡翠這是由衷的夸獎,蔣翡翠不是那種嬌情的女人,她有足夠的實力來和任何女人競爭,不管是才華還是容貌,所以她對金鳳的夸獎,那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她的確很美,我們都這樣認為,不過我和她真的沒什麼。」
丁臉鵬心想,她那樣的女人,也不可能會看上我這樣的,我可不會像君莫言那麼傻玩單相思。
暗戀金鳳,那簡直是自找沒趣,因為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她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又怎麼可能發生那樣的事。
「這個我相信,就算是你想有什麼,恐怕她也不會答應你有什麼,她給人感覺有女王的派頭,對了,我一直很奇怪,我感覺我在哪里見過她!」
蔣翡翠很認真的說,其實上次在華庭食府她就曾經表達了這樣的想法,還讓金鳳有些許的驚慌,只是丁劍鵬沒有發現,但是當時易天是感覺到了的。
「你見過她嗎?怎麼可能,听說她一直居住在海外,她也是剛剛回國不久,你怎麼可能見過她呢,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丁劍鵬說。
「听說?你和她不是朋友嗎?她是不是一直居住在海外你又怎麼可能是听說呢?」
蔣翡翠果然是聰明的女子,一下子就听出了丁劍鵬話中的破綻,並且馬上表達了質疑。
丁劍鵬心里微微一慌,其實她對金鳳的了解並不比蔣翡翠多,也只知道她很有錢,她很漂亮而已,唯一比蔣翡翠多的就是知道她組織他們三個比賽,其他的關于金鳳的身世等等,他都是一無所知。
「我和她雖然是朋友,但是也是朋友的朋友這種關系,所以坦白說我對她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很有錢,還有就是長年居住在海外,在國內呆的時間很短。」
丁劍鵬竭力掩飾自己的小慌亂,她可不能讓蔣翡翠看出什麼來,要是知道他是金鳳派往鎮遠科技的臥底,那可就玩完了,那他必然是三人當中第一個被淘汰出局的。
「這樣,那就奇怪了,我肯定見過她,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見過,我想了很久,一直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也許是很久以前見的了,所以想不起來,但是又不對,如果是很久以前見的,那麼我也應該早就忘了才對,又怎麼可能會感覺見過她呢?」
蔣翡翠很糾結地說。
丁劍鵬不再說話,關于金鳳的事,他不想再和蔣翡翠再討論下去了,因為那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言多必失,他怕說多了會讓蔣翡翠覺察到什麼。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皇城會所,就是當初劉玫和喬格喝酒的那個老牌高檔會所,沒想到蔣翡翠的朋友們也喜歡在這里聚。
蔣翡翠和丁劍鵬的出現引來蔣翡翠朋友們的一陣歡呼,她們都還記得丁劍鵬,因為上次丁臉鵬就是被她們合伙灌醉的。
女人們面對曾經被自己灌醉的男人總會很有成就感,而且她們會以此為驕傲一直記得,並且期待歷史很快重演,她們一看到丁劍鵬,就準備再次把他灌醉。
丁劍鵬一進走包房就覺得情況不妙,因為這次的情形和上次一樣的驚人相似,除他之外沒有一個男人,全部是一群五顏六色的美女。
他沒有置身花海的喜悅,而是感到一種隱隱的危機,他不是一個很喜歡當焦點的人,就算是,也不會喜歡在酒場上當焦點。
因為在灑場上當焦點那就像是一座活靴子,所有人都會找你喝,直到把你喝醉為止。
果然,坐下不到十分鐘,他就和在座的美女們都喝了一圈,第一輪的熱身,他就預感到今晚必醉了。可是他一下子想不到月兌身的方法,因為就算是上洗手間,都會有兩個以上的美女跟著他守候在洗手間外面。
都說是擔心他酒後摔倒,可他心里清楚,那是防止他開溜。
他知道今晚肯定又將有故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