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程方宇,請指教。」說著,程方宇抽出了隨身的佩劍,對著秦少杰一拱手。
「喲呵?開始玩‘賤’了?」秦少杰見他手持寶劍,笑著說道。
「不錯,還請秦門主出劍,方宇想領教一下秦門主的劍術。」程方宇淡淡的說道。
要說這簡述,除了少林跟他天門,其他四個門派都擅長,最厲害的要要屬蜀山的御劍術,其次,就是武當的太極劍法了。這程方宇要跟秦少杰比劍,就是看準了他天門不擅長用劍。
「對付你,用不著出劍。」秦少杰不屑的說道。
「那好,那方宇就動手了,還請秦門主指教。」說著,程方宇就是一記弓步刺劍就向秦少杰點去。
好嘛,修為還不低。
感受到劍尖所帶出的劍氣,秦少杰不敢托大,側身躲開程方宇的一劍。正準備炮制剛才對付沈飛的方法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程方宇卻早已變招,又是一劍橫掃了過來。無奈,秦少杰只好再次躲開,然後捏了個指決,打出一記御雷符。頓時,一道掌心雷便向程方宇劈了過去。
「轟」的一聲,秦少杰的御雷符卻被程方宇以太極步巧妙的躲開,直接把地面轟出一個焦黑的大坑。
不等秦少杰再有動作,程方宇的劍招卻越來越快,劍氣縱橫。秦少杰靠著混元心經的防御力,才沒被程方宇的劍氣在身上開幾個口子。
靠,沒想道,這家伙修為才金身八重,劍術竟然這麼厲害,不得不說,武當在劍術的造詣上算是一絕。
凌芳看著場上一直在躲避的秦少杰,擔心的雙手緊緊抓著衣角。而邢海,卻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哼,小子,只知道逞口舌之快,今天就讓你見識下我武當的厲害。
正在這時,秦少杰卻飛快閃身,與程方宇拉開了距離。
「師姐,借劍一用。」秦少杰對著凌芳喊道。
「好。」說著,凌芳從乾坤袋內取出她的秋霜劍拋向秦少杰。
「怎麼?秦門主,要出劍了嗎?」程方宇見秦少杰跟凌芳要劍,也沒再進攻,只是站在那里對著秦少杰淡淡的說道。眼里的不屑卻已經暴露無遺。
「再出劍也沒你‘賤’。」秦少杰淡淡的回了一句。便手持秋霜劍,對程方宇勾了勾手指。
「哼,既然秦門主也用劍了,那方宇自當全力以赴。秦門主,接劍。」說著,程方宇又躋身而上。頓時,場內再次劍氣縱橫。
秦少杰跟凌芳借劍,自然有他的用意,他可不想自己的虎魄劍提早暴露出來。除了田長老,還沒人見過他的虎魄劍。
最厲害的招式,當然要用在最後。
雖然秦少杰現在手里也拿出了寶劍,但依舊是被程方宇的劍氣追得滿場亂轉,拿著秋霜劍堪堪抵擋住程方宇的進攻,步伐卻凌亂不堪。
「清露師姐,他就是天門的門主嗎?我能看出武當弟子的修為,卻看不出他的修為,可為何他卻被武當弟子逼的如此窘迫。」
峨眉這邊,靈月身後的一個峨眉女弟子疑惑的對身邊的師姐問道。
「秋若師妹,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這天門門主真的是實力不濟。你看他長相清秀,算得上是偏偏公子,但修為卻不怎麼高吧。」清露盯著秦少杰看了看,才對身邊的秋若師妹說道。
「清露,秋若,閉上嘴。」靈月淡淡的說道。眼楮里卻閃過一絲驚訝。轉瞬即逝。難道……
靈月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
清露跟秋若見靈月出聲,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上被程方宇追的到處跑的秦少杰。
「秦門主,你難道只會躲閃嗎?」程方宇動作不停,嘴上卻對秦少杰喊道。
「我又不傻,你拿劍砍我,我不躲,難道還站那讓你砍?你以為我跟你們武當一樣,腦子各各都沒門框夾過?」秦少杰動作跟兔子似得,嘴上卻還是不饒人。
女乃女乃的,跟我吵架?你們這群道士還差了點。
「哼,口舌之快。」程方宇不屑的哼了一聲,更是加快了步伐,緊緊逼向秦少杰。而就在這時。秦少杰卻站住不動了。任由程方宇一劍刺向他的胸口。
「啊。」秋若這個時候卻嚇的驚叫了一聲。
難道這秦門主要認輸了嗎?但為什麼會站著不動啊。這不是會被一劍刺穿麼。
秋若這一聲大叫,把其他人都叫的一愣。這天門跟武當比試,你峨眉叫什麼。難道這貌美如花的峨眉女弟子,跟這天門門主還有一腿不成?
其他門派的弟子看了看秋若,又看了看坐在那的凌芳,頓時對秦少杰羨慕不已。靠。這才是男人啊,我們這些整天只知道修煉的人,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呢。
不管下面的人如何想,秦少杰是動也不動,眼神緊緊的盯著程方宇刺過來的一劍。就在要刺到他胸口的時候,只听見「叮」的一聲,秦少杰的秋霜劍便挑來了程方宇刺過來的一劍。緊接著,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秦少杰的步伐不再凌亂,也不再躲閃,反而開始對程方宇發起了進攻。那劍法……赫然就是武當的太極劍。
果然,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秦小子不還手,是在學習這太極劍法。
靈月心里一動,對秦少杰現學現賣的本事驚訝不已,但臉上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頓時,情況倒轉,躲閃的人換成了程方宇。
秦少杰的進攻讓程方宇心中驚訝不已。他,他怎麼會我武當的太極劍。
隨著秦少杰的進攻,場內叮叮當當,劍氣縱橫。而程方宇只剩下招架的實力。不一會,就被秦少杰逼到了場外。而秦少杰的劍尖,也頂在了程方宇的脖子上。
再一細看,只見程方宇身上的衣服,被秦少杰的劍氣割成一條一條的,衣服後面那具白花花的軀體若隱若現,簡直比犀利哥還犀利哥。
「你輸了。」秦少杰盯著程方宇淡淡的說道。而程方宇卻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轉身走了回去。這打擊,實在太大了,自己苦苦修煉幾十年,自認為在太極劍上的造詣在同輩中無人可敵。而今天,卻被一個外人,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劍法把自己戰勝。
看著快被剝成白皮豬的程方宇,邢海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對秦少杰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侮辱,這絕對是不穿衣服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