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學員都各自回家以後,秦少杰才把伊森叫進了別墅。
伊森坐在秦少杰對面,警惕的看著他。他這位老板叫他說有事,可是天知道他又要出什麼餿主意出來。
看到楊妙妙在廚房里忙來忙去,沒有注意這邊,秦少杰才小聲的說道。「我準備收購一家影視娛樂公司。」
「嗯?」伊森听的一頭霧水。你收購影視公司,跟我說干嗎?
「這個,不能用正常手段。」秦少杰又說道。
「哦!」伊森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表情。「要我做什麼?」
秦少杰一听伊森主動問了,也是嘿嘿一樂,說道。「來,附耳過來。」
「你讓我去偷日記本?」伊森那千年不變的欠條臉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就偷一個日記本,需要我?」他很不理解,就為了一個日記本,就要讓他這個前世界第一殺手出手,這估計是他這輩子接過的最匪夷所思的任務。他不明白,偷日記本跟收購影視公司有什麼關系。
「你那是什麼表情。」秦少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江凱軍是那影視公司老總江海他老爹,同時,也是文化局的局長。」
「我知道,可是,有什麼聯系?」伊森問道。
秦少杰嘿嘿一樂,這才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說啊,這記日記呢,是我華夏的特色,尤其是官員,都有記日記的習慣。而且,個別的都是喜歡把做過的壞事記在日記中。」
「你確定他真的有你說的那個日記本?」
「確定。」
「你要用那日記本來威脅他把影視公司便宜賣給你?」
「不。」
「那你要日記本做什麼?」
「保密。嘿嘿。」
……
深夜,一輛很普通的捷達車緩緩的停在了紫楓林小區大門口不遠處,兩個身影同時走了下車。其中一個,就是伊森,另外一個,自然不用說,就是秦少杰了。
只不過,秦少杰現在的樣子卻是徹底改變。如果讓江海看到,一定會驚呼見鬼。就連歐陽瑤剛給秦少杰易完容的時候,秦少杰也大呼見鬼,伊森也表示很不可思議。
現在的秦少杰,就是活月兌月兌的一個萬軍。
秦少杰的目的很簡單,雖然他的修為沒了,但身手現在也不差。都說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他就是要讓那做了虧心事的江海害怕。
兩人沒有坐電梯,而是走樓梯上了十層樓,來到了江海的家門口,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江海的一個小情人家門口,來之前,秦少杰已經讓歐陽瑤鎖定了江海的位置。
「 嚓」一聲幾乎不可察覺的聲音響起,防盜門便被伊森給打了開。
秦少杰示意伊森在下面等他,自己便輕手輕腳的拉開門,走了進去。頓時被一聲聲高亢的叫喊聲給嚇了一跳。
順著聲音悄悄的走了過去,只見一間臥室中,兩具白花花的**在黑暗中糾纏在一起,女人好像是體力不支,躺在下面無力的嬌哼著,而男人,就跟在月圓之夜變了身的狼人一樣,一邊大聲的叫喊著,一邊賣力的壓在女人身上做著最原始的活塞運動。這男人,正是江海。
禽獸,秦少杰心里暗罵一句,便光明正大的順著敞開的大門觀看著這一場戲。只是讓他很不明白的是,做這種事情,不都是女人大喊大叫的嗎,這江海狼嚎什麼呢。
「啊……」只听江海一聲滿足的大叫後,便趴在了女人的身體上喘著氣。而女人,則是閉著眼楮,一臉潮紅,表情很是享受和滿足。
「嘿嘿,寶貝,爽嗎?」江海婬笑著問道。
「老公爽死了。」女人嬌滴滴的說道,「你什麼時候準備娶我呀,人家等了好久了。」
「你怎麼又說這事了。」江海有些不高興,語氣也冷了下來。「我不是說了嗎,我現在正是事業的上升期,這種談婚論嫁的事情,暫時還不會考慮。你要是不想跟我,就收拾東西滾。」
屁的事業,誰不知道你江海是個花花大少,公司里的小明星沒少被你糟蹋。女人心中一陣月復誹,卻是不敢說出來。
她也是江海那公司中的小明星,只不過是屬于三線的,還不出名,就是長相不錯,跟江海在一起也是為了出名,這些話,怎麼敢說出來呢。
好一會,女人才嗲嗲的說道。「老公,人家跟你那麼久了,不是著急了嘛,你別生氣了,我不提了還不行嗎。」
說著,女人便主動從江海身下爬了起來,把江海按到在床上,自己主動趴在了江海兩腿之中,賣力的工作了起來。
秦少杰看的是**焚身,若不是他還要辦事,早就一溜煙跑回家,直接爬上凌芳的床,先解決一下生理需要再說。
心中默念了即便清心咒,秦少杰這才輕輕的咳了一聲。
正在賣力工作的女人听到聲音,回頭往門口一看,頓時嚇的尖叫一聲,緊接著,一骨碌就翻身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連身子帶腦袋蒙的嚴嚴實實。
靠。秦少杰暗罵一聲,裝什麼清純,都當了女表子了,還想立牌坊?誰看不是看。
正在閉眼享受的江海也被這一聲尖叫給嚇了一跳。胯下的小兄弟如破了洞的氣球一樣,頓時蔫了下去。睜開眼楮往門口一看,好懸沒嚇死過去。
「欠債還錢,欠命抵命。」秦少杰陰森森的說道。那聲音,就如來自地獄中的幽靈一樣,不帶一絲感情。
「啊……」江海嚇的大叫,身子也快速的向後退去。直到被牆擋住,再也退不了了,才顫抖著問道。「你……你萬……萬軍,你……你不是,……死,死了嗎?」
「欠債還錢,欠命抵命。」秦少杰依舊用那陰森森,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配合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更讓江海全身哆嗦個不停,一陣冷意瞬間傳遍全身,緊接著,一股熱乎乎的水流就濕透了床墊。江海,嚇尿了。
「鬼……鬼啊。」江海瘋了似得大叫一聲,也不敢再看向門口,手里抓到什麼,就拿什麼向門口扔了過去,什麼枕頭,手機,煙灰缸,褲子,襪子,手表。反正是能抓到手里的東西,都被江海一股腦扔了出去。
好一會,江海才停止了發瘋,強行壯著膽子,向門口看了一眼。除了一地的狼藉,連個人影也沒有了。
「老,老公……那,那是誰?」女人听到沒有了聲音,這才從被子里探出頭,聲音顫抖著問道。
「呼……」江海沒有說話,身體月兌力一般的靠牆坐了下來。想去拿床頭櫃上的煙,卻發現全身都不听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