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08
公孫光對自己的外貌十分滿意,認為一個「帥」已經無法形容,即便將「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等詞匯全部用上,也不過僅僅能形容出萬一。綠色小說
「老子就是帥的這麼沒辦法!」
他經常將這句話放在嘴邊,特別是和楊威、鄭岩、黃泓等狗肉朋友一起時,更是擺著老大的姿態,搔首弄姿,逼他們評論夸獎。
可是,這麼「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竟屢屢踫壁。
先是崇靈秀對他漸漸疏遠,甚至最後故意冷漠排斥不假辭色,接著又是阿桃癟嘴說他「長得差勁」,讓他高高在上的一顆心,瞬間跌到了低谷,楊威甚至都能听到心碎的聲音。
「找死!」
怒火如海嘯,在心碎的瞬間,一下佔據他的心頭。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肉胎六層的威力!」
話音剛落,《無敵神拳》就施展開來,一只略帶粉女敕卻殺氣十足的拳頭,伴著呼呼風聲,以泰山壓頂之勢,直擊而下。
舒博變色,對于肉胎三層的他而言,肉胎六層的攻擊簡直不可抵御。
不過他並未就此退縮,剛剛保護阿桃的誓言還在耳邊,怎麼能話音剛落就違背,再者說了,即便他身體差勁到極點的時候,也從未想過讓身邊的女人歷險,當年面對大蛇,能義無反顧擋在安兒身前,今時就能面對公孫光,毅然擋在阿桃身前。
「病秧子,還敢攔我?」
公孫光羞憤欲死,胸脯都好似要氣炸了。
一個肉胎三層的病秧子,面對自己憤怒一擊,竟然毫無懼色,好似根本沒把自己當一回事,這絕對是**果的侮辱。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死!」
他早就看舒博不爽,特別是其時時表現出風淡風清、與世無爭的樣子,好像對任何事、任何人都無動于衷,與他的熱衷鑽營、患得患失截然不同,此時恨上加恨,他怎麼可能留手,不僅沒有留手,更在接近舒博時,加大三分力度。
「不好,這家伙好狠,竟是想致舒博與死地。」
阿桃眼楮一眯,寒光閃過,一下動了殺心。
「師兄,冷靜!」
楊威乃肉胎五層武者,眼光比舒博,自然高出不是一兩點,立時看出公孫光的犀利攻擊,顯然是想取人性命,別人也就罷了,殺了就殺了,反正有家族在後面頂著,無需顧忌,可舒博不同,不說舒家乃是與楊家一般的新興四大家族,只說護短至極的藥邪人,就不是他們家族敢得罪的。
他嘴中大喝,動作也不慢,邁著《無敵神拳》的步伐,一個箭步竄上去,將力道灌注與肩膀,狠狠撞向公孫光。
同一時刻,阿桃動了,如閃電一般,剎那間移到舒博身前,伸出芊芊玉手,握住公孫光的拳頭。
公孫光本來勢如猛虎、攻若狂龍,哪料到瞬間受到前後夾擊,只覺後背一疼,筋骨都要折斷,拳頭一震,突然停滯不前。
「螢火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
阿桃冷哼一聲,手腕一翻,輕輕松松將公孫光拋了出去。
公孫光驚駭欲絕,直到跌在山石上,踫觸到了楊威肩扛之處,才痛呼一聲,大口吐血,幾近眩暈。
楊威大吃一驚,如見鬼一般看著嬌媚的阿桃,听到公孫光的慘叫,才驚喝一聲「媽呀」,驚慌扶起公孫光,狼狽而逃。
說來話長,實則極短,
舒博還做著《無敵神拳》的起手式,戰斗就落下帷幕。
「呃?」他看著阿桃,臉突然漲紅︰「你好厲害,剛才的話算我沒說。」
阿桃笑的更加燦爛,調皮地眨下眼楮,說道︰「怎麼能算沒說,我可是听得真真切切,以後就靠你保護了,為了我的安危,你可要好好練習我教授的吐納之法。」
舒博慚愧不已,重重點頭,終于對吐納之法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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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光吐了一路的血,回到住處,已然氣若游絲,眼看不久與人世,直急的楊威如無頭的蒼蠅,上躥下跳。
「這可怎麼辦,千萬別死了呀。」
他現在後悔的要死,要不是他死命的撞公孫光一下,就不會撞斷其骨頭,也就不會在阿桃掀翻公孫光之際,傷到肺腑,以至于現在的氣若游絲。
「鄭岩、黃泓,你們他媽的快說句話呀,這該怎麼辦?」
他第一時間將幾個死黨找來,可見他們也束手無策,不由都要急哭了。
「藥邪人,快去求藥邪人大師救命。」
鄭岩雖然也是肉胎六層,但比公孫光年長一歲,見識也就多些,抓耳撓腮一陣,立時想到辦法。
楊威如聞仙音,立即趕到藥邪人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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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過些日子就要閉關的緣故,他們相聚時日無多,阿桃便趁著有空,攛掇舒博現場吐納一番,好給出指導。
舒博受到打擊,對武道空前的熱情,又看到阿桃的身手,自知要學的太多,也就趁機提出各種疑問。
「心中空明,引月華流轉經脈——」
他默默念叨,盤腿做于怪石,現場練習阿桃教授的吐納之法。
「不對呀」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睜開眼楮,露出疑惑不解之色︰「月華我倒是感覺到了,可流轉到丹田就消失無蹤,好像被什麼給吸收了一般,這怎麼回事?以前我就有這種感覺,只是沒大在意,今兒听你解釋一番,感覺更強烈了。」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絲毫沒注意到阿桃面色大變。
由不得阿桃不震驚,舒博在吐納時,整個月華,竟如水般傾瀉而下,涌入他的體內,身為對月華極為敏感的桃妖,她修煉了近乎千年,可已然無法做到這種程度。
「身為人族,能修煉我妖族吐納之術,已然不可思議,能在短時間內修煉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是逆天,他體內到底潛伏著什麼?」
她的懷疑從未如這一刻那麼強烈,突然很想給舒博檢查一番,但最終還是沒有出手。
妖族乃順天而生,極信命運。
她覺著,舒博的命運已然注定,過多出手干涉,反而不妙。
也幸虧她沒有出手,舒博丹田處的奇毒,在月華的洗禮之下,突然發生了詭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