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在霍格沃茲 第九章 真實?幻境!(下)

作者 ︰ 月巴獸者

上回說到,鄧布利多被費奇的魔法拉入到了幻境之中,而這個幻境真實再現了半個多世紀之前,那段發生在高錐克山谷的往事。

當然,鄧布利多還是清楚記得,自己是在和費奇決斗,所以他認為這不過是費奇制造出來迷惑自己的幻象,雖然他也很好奇費奇如何能將當時的場景如此真實的還原出來,但是鄧布利多還是鍥而不舍的尋找著這些幻象的破綻。

可是就在鄧布利多想要破解費奇的招數的時候,一只手掌不輕不重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阿不思,你在找些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去尋找關于死亡聖器的線索嗎?」即使沒有轉頭,鄧布利多也依舊記得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故意放水輸給他,然後自我囚禁的蓋勒特,听著這熟悉的,又因為年輕而顯得分外充滿活力的聲音,鄧布利多也不由有些懷疑,這些真的只是幻象嗎,為什麼會這樣真實?

在思考問題的同時,因為不習慣有人和自己這樣勾肩搭背的,鄧布利多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要把格林德沃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拉下來,但是看到眼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雙手,饒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鄧布利多,也變了臉色。

原因無他,因為鄧布利多眼前這雙手,並不是他那雙滿是皺紋,手掌中還有不少老繭的手,而是存在于他記憶中,他年輕的時候頗有些縴細光滑的手,于是鄧布利多頗有些失態的掙月兌了格林德沃的手,按照記憶中的方向,鄧布利多找到了盥洗室,然後不出意料的在鏡子中看到了18歲的自己。

這個時候,原本對于這一切不過是費奇營造出來的幻象深信不疑的鄧布利多,有了一絲動搖,就算費奇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得知了阿利安娜、阿不福思和格林德沃年輕時候的樣子,從而制作出栩栩如生的幻象,恐怕他也沒有辦法讓鄧布利多也以年輕時候的形象出現,而且即使費奇能夠用幻象欺騙鄧布利多的眼楮,也無法掩蓋鄧布利多已經有些衰老的身體,但是經過一番感覺,鄧布利多愕然發現,此時的自己,渾身上下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氣,與此相對的,反倒是他原本無比龐大的魔力縮水了不少。

不過如果他真的回到了18歲那年的話,他的魔力當然沒有現在來的龐大,而且另一項有力的證據就是,原本握在他手中的老魔杖,也已經變成了他在擊敗格林德沃之前使用的那支魔杖,所有的這一切都昭示著一點,那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本世紀最偉大的白魔法師,再度回到了他18歲暑假那年。

盡管心底還有些不安,但是卻被鄧布利多選擇性的忽略,估計是在他和費奇決斗的時候,費奇的咒語出現了不可知的變化,結果就把他送回了過去,畢竟魔法之神秘,即使是在魔法上苦苦鑽研了半輩子的鄧布利多,也不敢說自己已經窮盡了所有魔法的秘密了,因此對于這種意料之外的結果,鄧布利多接受的還是挺快的。

就在鄧布利多準備為自己接下來的人生進行規劃的時候,有人敲響了盥洗室的大門,然後蓋勒特不加掩飾的擔憂的聲音傳了進來,「阿不思,你還好吧,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感覺你今天怪怪的。」

鄧布利多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從未來來,帶著未來的記憶,而在不久的未來,他會殺死自己的妹妹,從而雙方分道揚鑣,直到最後自己將他擊敗,他自我囚禁,在冰冷的紐蒙迦德度過自己的余生。

這樣驚世駭俗的話,肯定是誰也不會相信的,因此鄧布利多只好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邊推開盥洗室的門,一邊回答道「當然沒問題了,我現在感覺很好,讓我們趕快出發,去尋找死亡聖器的線索吧。」

看到阿不思明顯不想提及剛才的事情,蓋勒特也十分識趣的大談而特談起他昨天發現的線索,鄧布利多主要充當一個傾听者,只是偶爾插上幾句,表明他一直在听,當然兩人雖然一直在交流,但是腳下也不停,很快就再度回到了客廳。

這個時候,正好蓋勒特談到了他關于環球旅行以尋找死亡聖器的計劃,本來鄧布利多還有一搭無一搭的听著蓋勒特的計劃,因為他可是深知,蓋勒特所謂的線索,其實都不過是一些道听途說罷了,至少在現在的鄧布利多看來,當時的自己的確有些熱血而天真,竟然對于這些消息都深信不疑。此時听到蓋勒特談起四處旅行以尋找死亡聖器的計劃,再看到自己二人竟然站在客廳,鄧布利多不由暗暗叫糟。

果然,接下來就听到旁邊傳來阿不福思的怒吼,「什麼,你們竟然要去旅行,那阿利安娜怎麼辦,誰來照顧她?」

面對阿不福思的怒吼,蓋勒特冷冷的回擊道,「是妹妹重要還是建立一個新的秩序重要,再說她也有手有腳的,為什麼還要阿不思照顧,要不是因為她的拖累,阿不思的才華早就該展露人前了。」

面對這熟悉的爭吵,鄧布利多仿佛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只能蒼白無力的勸解著,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麼,因為此時鄧布利多也心亂如麻,這一切情況,都與阿里安娜喪命那天下午無比的相似,如果說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鄧布利多這個帶著未來記憶的人了吧。

可是面對爭吵的愈加激烈的阿不福思和蓋勒特,鄧不利多卻沒有什麼好辦法,其實在阿利安娜死後,很多次鄧布利多都在想,如果讓他再回到阿利安娜喪命前,他要怎麼做才能挽回阿利安娜的性命,然後得到的結果就是他無能為力,畢竟阿不福思和格林德沃可謂積怨已深,此時的爭吵不過是把之前的積怨爆發出來而已,他又如何能勸阻呢。

不說他的弟弟阿不福思那不撞南牆不回頭,甚至是撞破了南牆都不回頭的倔脾氣,就是蓋勒特,也不是好脾氣的人,想讓他倆各退一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鄧布利多能有像巔峰時候那樣龐大的魔力,將兩人都禁錮住,這樣才能暫時消弭一場沖突,才能保下阿利安娜的性命。

問題是,此時的鄧布利多,體內的魔力水平也不過是和蓋勒特持平,略高于阿不福思而已,想要憑魔力壓服兩人,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而且就在鄧布利多苦思破解之道的時候,蓋勒特和阿不福思已經交上手了,然後很快蓋勒特就佔據了上風,畢竟和阿不福思這種沒什麼戰斗經驗的菜鳥不同,出身于德姆斯特朗的蓋勒特,在戰斗經驗方面還是有一些的,更何況還有魔力水平上的差距,阿不福思的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這個時候,鄧布利多想不參加都不行了,要是任由兩人打斗下去,他不敢保證蓋勒特會不會痛下殺手,畢竟德姆斯特朗對于黑魔法的傳授一向是管束最松的,而眾所周知,黑魔法是最能帶給其他人傷害的,即使鄧布利多對于這個弟弟並不是很喜歡,但是血脈的羈絆注定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弟在自己面前被傷害。

于是鄧布利多出手了,他出手替阿不福思擋下了一記射向他的咒語,但是阿不福思不僅不領情,還用咒語攻擊他,為了防止自己化解阿不福思的咒語的時候蓋勒特繼續攻擊他,鄧布利多還要向蓋勒特發射一道攻擊咒語來牽扯他的注意力,一時間場面陷入一片混亂。一會兒是鄧布利多家兩兄弟合力攻擊蓋勒特,一會兒又變成阿不福思和蓋勒特聯手攻擊阿不思,反正場中實力最高的兩人輪流承受著其他兩個人的攻擊。

這樣打來打去,很容易打出真火來,就連本來還有所克制的鄧布利多,到後來也加大了咒語中的魔力輸出,一時間這小小的客廳里閃耀著各色魔法發出的光芒,正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沖進了三個人的視線,隨之而來的還有「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咒語,然後看到了客廳地板上一動不動的小小身影,雖然已經見過一次,但是再次見到自己的妹妹,阿利安娜毫無生氣的躺在那里,鄧布利多還是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甚至連蓋勒特什麼時候消失的都不知道,只能呆呆的看著阿不福思在那里發了瘋似的往阿利安娜身上丟治療咒和檢測咒,直到確定阿利安娜已經沒有一絲呼吸和心跳,還絕望的呼喊著阿利安娜的名字,好像這樣就可以從死神的手中把阿利安娜的靈魂喊回來似的。

像個木樁子呆立在一旁的鄧布利多,就這樣看著阿利安娜再度死在了自己面前,他只覺得心中沮喪不已,明明知道這一切將會發生,他卻無力阻止,甚至還成為命運的幫凶,將自己的妹妹一步步推向死亡深淵,那種滋味,絕對是再沉痛、再悲哀的言語也難以描繪萬一的,這一刻,鄧布利多可謂心喪若死。

可是下一刻,他就又回到了阿不福思和蓋勒特剛剛吵架的時候,于是鄧布利多就在一次次失敗,重頭再來中苦苦掙扎,他采取了無數種方法,卻都以失敗告終,比如有一次他在蓋勒特和阿不福思吵架的時候突然出手,用禁錮咒將蓋勒特定住,但是接下來掙月兌了束縛的蓋勒特二話不說就向他發起了攻擊,然後一個咒語打偏,正好擊中了一旁的阿利安娜,引發阿利安娜自身魔力的暴動,將自己炸的尸骨無存,又比如有一次他在蓋勒特和阿不福思動手之後依舊冷眼旁觀,結果阿不福思被蓋勒特擊成重傷,看到一直照顧自己的阿不福思哥哥被打傷,阿利安娜再度魔力暴動,想要攻擊蓋勒特,結果被蓋勒特失手殺死,反正每次鄧布利多都沒能成功的救下阿利安娜的性命,有的時候甚至還要賠上阿不福思的性命。

就在鄧布利多再次親眼目睹了阿利安娜的死亡之後,他突然眼前一黑,當他再度睜開眼楮時,看到的就是微笑的站在他面前的費奇,「我這個魔法的威力如何?」

听到他的話,鄧布利多卻不急著回答,而是第一時間檢查自己的雙手與魔杖,甚至還閉起眼楮感受了一番自己體內的情況,然後才開口說道,「好厲害的魔法,這次是我輸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被夕陽拉的老長的影子,顯得無比蕭瑟,並且有種說不出的淒涼之感,看到鄧布利多無比落魄的離開,費奇不由有些懷疑,這樣在一個老人的傷口上撒鹽,是不是有點過了。

當然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費奇的腦海中一晃,就被他拋之腦後了,他相信以鄧布利多這麼多年的閱歷,一定能很快從從擺月兌出來的,說不定還能幫助他日後抵御來自回魂石的誘惑也說不定呢。

至于費奇,還有一筆賬要和那些鼓動學生的魔法界的貴族們好好算算呢。

ps︰為什麼我有種寫火影同人的感覺,貌似我把這個魔法寫成月讀了……反正大家也知道我屬于寫戰斗場面無能,大家就湊活著看吧,另外,本書的討論群群號是235660774,歡迎喜歡這本書的朋友加群和我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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