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給李瓶兒開出的條件是,秦天出來以後,暫時不能在藍天集團里安排任何職務,他的理由是當初那件事在集團內部影響很不好,所以看她的表現以後再做考慮。
其實蕭寒擔心的是,一旦秦天又回到了藍天,以秦天的聰明和李瓶兒的聰明,兩個人若是一旦聯手,自己就不好掌控了,所以,必須將她倆在工作關系上分開來。先讓秦天這小妮子冷卻一段時間,以觀後效,到時候若是表現好了,讓自己滿意了,再考慮將其派往任何一個公司里任職也都是可以的,當然,藍天集團是不可能的。
李瓶兒一口答應。
于是,秦天便以間歇性精神疾病為由,被法院宣判以故意傷害罪判刑兩年,緩刑兩年,建議立即進行心理輔導及精神治療。
緩刑的目的當然就是可以出來,李瓶兒悄悄地將秦天從里面接出來,安排在自己的住處,兩個人抱頭痛哭了一場,仿佛剛剛經歷了生離死別一般。
秦天人瘦了一圈,頭發也長長了,不過現在倒是更像個女孩子了。其實她還是蠻清秀的一個相貌,主要是原來整天男不男女不女的裝扮,弄得不倫不類,反而讓人看著不舒服,覺得別扭。這就好像是,一個貓不像貓狗不像狗的動物,站在你面前,你怎麼看著都會覺得難受。
李瓶兒向她交代了蕭寒的約法三章︰第一,從此以後,不準再弄那種男不男女不女的風格,當女孩就得像個女孩的樣子,要是不想當女孩,就去做變性手術去。真要是去做手術,秦天卻又打死不干了。
第二,從此以後,要听蕭寒的話,因為他可以讓你生,也可以讓你死,更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如果不听話,隨時可以把你送進監獄或者精神病院里去,你想想後果吧,是想當自由人,還是想跟那些精神病患者每天24小時在一起?這一條,秦天也是一口答應。
第三,把名字改了,一個女孩子,叫什麼天啊地啊的,怎麼著,還想翻天覆地啊?名字自己想,總之,要有女孩子味兒,表示從此以後月兌胎換骨重新做人。
秦天便對李瓶兒說︰「瓶兒姐,你想吧,你說改什麼,我就改什麼,我這一輩子都對不起你,因為我差點一時沖動把你害死,這是無論如何不能原諒的,這輩子,我沒有別的想法了,只願做牛做馬伺候在你的身旁,你就是把我改成秦牛秦馬秦狗秦貓都成。」
秦天今年不過二十一歲,比李瓶兒小,自然喊李瓶兒姐是完全可以的,而且在這之前她也是一直這麼稱呼的。
听她這麼說,李瓶兒笑道︰「你現在知道後悔了?人一輩子就是這樣,明明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後悔藥可賣,但是人往往都是一沖動便做出讓自己一輩子後悔的事情來,你說你當時要是把我害死了,你現在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漂亮這麼好的姐姐麼?你呀,就是太年輕,太容易沖動,沖動是魔鬼知道麼?所以,必須要磨磨你的性子,現在暫時你也不要去工作了,而且藍天集團你也不可能再去了,當時鬧得盡人皆知,我這個老總的面子都讓你丟得差不多了,蕭市長說了,你暫時不要工作,一方面在家里把身體搞好,你看你瘦得就跟麻桿一樣了,另一方面,去接受治療,把你這不倫不類的性格給弄好,別搞得我整天不知道該喊你妹妹還是弟弟,再一方面,在家里陪陪我,我現在工作這麼忙,累得要死,你就不能伺候伺候我?」
秦天一口答應︰「行,姐說咋辦就咋辦,我這條命都是姐和蕭市長給的了,要不我還不是一輩子呆在牢里面?姐你把我想個名字吧。」
李瓶兒說︰「還是等你蕭哥來,讓他給你賜個名字吧。」
「好。」秦天答應著。自此,秦天便呆在李瓶兒的住所,還有莫小蝶,加上李瓶兒三個女孩子,李瓶兒又去買了一張大床,和原來的大床拼在一起,變成了一張更大的床,其實那套房子是個三室一廳,一百八十多平方,大客廳大臥室,另外還有兩間房,但是一間成了李瓶兒的書房,是她專門用來看書上網查資料處理公司事務的房間,另一間成了她和其它女孩子們的服飾鞋帽間,女孩子喜歡買衣服買鞋子,三個女孩子得有多少件衣服鞋子,不單獨弄個房間放,也確實不行。
所以好在臥室很大,放兩張大床還是綽綽有余,還可以放兩個床頭櫃和梳妝台什麼的。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是李瓶兒故意為之,三個女孩子睡在一個房間,蕭寒不來,她們在一起更有安全感;蕭寒來,李瓶兒就達到了可以讓蕭寒盡情享樂的目的,兩張大床,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蕭寒還不樂壞了。
但是蕭寒在秦天回來後的一個多月,都沒有過來,總說是工作忙。本來,李瓶兒以為,秦天一回來,蕭寒肯定就會急著過來的,誰知道蕭寒卻是不來。李瓶兒和秦天都有點失望。
其實蕭寒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耐耐她們的性子,一來,讓那個秦天變得像個女孩子一點,頭發長得長一點,身子養得白白胖胖一點,要不,弄個不長不短不倫不類的發型和麻桿似的身體,蕭寒就是去了,不要說對她,即便是跟李瓶兒莫小蝶在一起,恐怕情緒也是要大打折扣;二來,也是讓她們的心態平穩下來再說。欲揚先抑,欲擒故縱,這些手法現在蕭寒早已是運用得駕輕就熟了。
這段時間,蕭寒除了忙工作,除了照顧嫣然,就是和蘇倩母女的關系越來越濃厚了。
借著幫蘇曉彤學習醫術,蕭寒幾乎每個禮拜,都會抽個空去一趟蘇倩母女的住處,或者,在外面請她們吃個晚飯,弄得曉彤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干爸爸,蘇倩呢,也是越來越對他有了那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之意,蘇倩的心里也是矛盾糾結著,人家是一個年輕帥氣的堂堂的大市長,是副省長的女婿,自己只不過是個離過婚帶著個孩子的女人,縱然是喜歡,也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