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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湖坐落在市郊區,水域面積並不大,不過它的周邊卻是一片平原地帶,市里已經將它定性為擴大城區改建的主要目標之一,住在這里的居民也已經搬遷了不少。
傍晚時分,葉笙驅車來到了明月湖。
經過了人皮面具的掩飾,他已經成了另一副面孔。
「也不知道那些頭頭腦腦是怎麼想的,腦袋被驢踢了吧?現在的幫派,哪里還用斗毆群架來解決問題?」葉笙皺起眉頭盯著前方劍拔弩張的一大群人。
很顯然他們分為兩派,每一派有上百人,手里都拿著家伙,正緊張地對峙著。
現場氣氛很是緊張,像一根被繃直了的弦,時刻都要不堪重負而崩潰。在左側的便是刀疤為首,很明顯,這是青龍堂的人,而右邊,為首的是一個長得異常結實的大塊頭,起碼有一米九,肌肉疙瘩夸張得令人懷疑這是否是真的。
「刀疤,青龍堂難道沒人了嗎?」大塊頭不屑道,「就你這種廢柴居然也被派來打群架?別人不知道,我可是很清楚,你被一個姓葉的青年給收拾得夠慘,差點就被虎頭鍘給報銷了!」
「哈哈!」對方哄笑起來。
刀疤面色一變,那是他內心永遠的傷痛,卻連番被人揭開,「野獸!你以為你就很了不起嗎?在定安市,你的名字被排到了十名開外,一個炮灰級的人物,帶著一群炮灰級的垃圾,還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說罷,平常不善言辭的刀疤都有些佩服自己了,麻痹的,早知道我這麼能言善辯,早就去當軍師了!
葉笙頓時意興闌珊,切!原來只是雙方小規模的一次試探,我說呢,青龍堂不可能沒人了,派出刀疤這樣的小嘍。那野獸,雖然塊頭巨大,但行動笨拙,即使強一些,也等級不高。
這樣的貨色,絕對不可能代表青龍堂和定安幫。
而喬無傷,既然送去了龍首長刀,表明了宣戰的信號,就不會雷聲大雨點小,光見聲勢,不見效果的。雙方交鋒,氣勢很重要,哪一方佔了先機,則是巨大的優勢。
不對勁,很不對勁!
忽然,葉笙表情一凝。
擦!差點就被騙了!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雖然對方的相貌被遮蓋住,但葉笙的記憶力驚人,他剛才在人群里,居然看到了蒼夜的身影!
龍榜第九都甘願隱藏在人群中,而且這個人還是好大喜功的,那麼只說明一個原因。
對方也有高手隱藏在內!
而且到了他不得不忌憚的地步!
「看來,喬無傷這是要打一場硬仗啊!」葉笙的冷汗差點下來了,「還是大意了,或許,喬無傷也是為了將我,將星輝拉下水呢?」
先靜觀其變吧。
「刀疤,你的眼神讓我很不爽,待會打起來,我會讓你很疼的!」野獸的聲音粗獷,幾百米外都听得到。
「哼,話可不能說太滿,不然會讓人恥笑的。」刀疤絲毫不甘示弱,「你個子粗就以為你真的是武林高手啊,沒文化,沒水平,你活下去他媽就是浪費糧食!」
「那也要比你好,我至少還是初中畢業。你連小學沒學完就被開除了……」
「哼,你七大姑八大姨都長得那麼丑,難怪你也是破壞市容。」
「你爸媽生你的時候一定喝醉酒了……不然你怎麼長得一副生殖器官的模樣……」
一群人的表情頓時很精彩,緊繃著的神經也松弛了一些,這他媽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潑婦對罵嗎?看這樣的架勢,似乎還要持續好久。
他們應該在等待什麼。
葉笙這時候已經加入了定安幫這一邊,他在觀察,定安幫和青龍堂的百人中,到底隱藏了一些什麼高手,這些人,是待會對戰的主力。
也是他今後要對抗的對手。
他自己,當然不會過早的暴露。
葉笙將眼神盯著一旁的一個小嘍,一道紅芒掠過。
控制!
頓時,這個小嘍將手中的一條鋼管往對面拋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刀疤的頭上。
「他媽快點打吧,都快睡著了!」小嘍不耐煩叫道。
刀疤怒火攻心,「擦!你哪個單位的?敢先動手!」
「我就動手了,你咬我啊!」
「靠!」刀疤盯著這個不怕死的小嘍,很不淡定,哪里還記得臨發時的交代,大吼道,「給我干他們!」
頓時,青龍堂率先沖了過來。
青龍堂一先動手,定安幫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打殘他們!」
雙方各百余人,浩浩蕩蕩地沖向了對方。
頓時,現場變得很混亂。
這些幫眾果真是猛將,雖然格斗能力極差,但他們卻沒有一個後退的。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除非是武林高手,不然在群斗中都會有掛了的可能,一個能打幾個?背後的刀子可不認人的!
「操!自己人你也打?」葉笙將一個愣神的幫眾給掀翻在地,「我是你們一伙的好不好。」
「那你還打我?」
「呃,你要打我,難道我站著讓你打?」
葉笙同時在觀察周邊情況,他發現,有高手在的情況果然就是不一樣,他們都在切蘿卜白菜一樣干翻對方的小嘍,不過下手並不重,各方的損傷都控制在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而那些幫眾,雖然人多,無奈與高手的差距太大,逆不了天。
很快,地上都是一堆哼哼唧唧的幫眾。葉笙也裝作光榮負傷的模樣,退出了戰圈。
能夠站著而身上沒有傷痕的,只有寥寥幾人。
這幾個人,就是青龍堂和定安幫到現場的高手了。蒼夜是一個,而定安幫有兩個。
刀疤被干翻了,令葉笙有些驚奇的是,野獸居然還能站著,而且還是體力旺盛。
看來,對他的武力值的估計,還是低了。
不過,葉笙對另外一人則比較忌憚,那是一個剃著平頭中等身材的青年,眼神帶著難以言喻的鐵血光芒。
剛才的群斗中,他一人至少干翻了四十個,而且他的衣角都沒有褶皺,也就是說,那四十人,連近他的身都沒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