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舞姬 第三十七章 心靈的解脫

作者 ︰ 一墮落天使一

滅寂回到赤那的基地,藍帕此時還在那里喝咖啡,看到這個混蛋回來了,他松了口氣,因為他身上沒有任何血污,這就表明他沒殺人。哈

「殺了幾個?」藍帕還是要在形式上問下。

「沒有,我在外面見到了一個男孩,然後我們去咖啡店喝了一杯。」滅寂把頭浸到水里,問自己清醒。

「男孩?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藍帕繼續品他的咖啡。

「他人不錯,和我談了一會。」

「他叫什麼?」藍帕問道。

「不知道,但是我告訴他我叫什麼了,他似乎對美女的外表沒什麼興趣,所以我比較對這個人感興趣,畢竟這個人不是想找死的那種。」滅寂抬起頭,水冰冷的感覺很好,可以讓他一直保持清醒,他不想呆在這個鐵盒子中,現在戰爭越來越頻繁,自由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我還想出去逛逛。」滅寂看著藍帕。

「還想找些好心人?」藍帕笑了笑,「沒那可能了,這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但是我現在總是相信這些,你說我是不是神經病了,還會相信這個。」滅寂靠在門口,轉著車鑰匙,看著混蛋藍帕喝著咖啡。

「你被這個世界感化了,你終于懂得吸取其中的一些好的東西。」藍帕放下咖啡,「你反正沒什麼事,出去也好。」

「好吧,對了,我把守護神金龜子給了那個男孩。」滅寂看上去就像完成了一件大工程,其實僅僅是給了別人一個自己的作品罷了。

「這是你的事。」藍帕站起身準備再弄一點咖啡,「你想讓好人平安?或許你是對的,我想這個人一定不富有吧,因為富二代你可看不上。」

「知我者混蛋藍帕也。」滅寂說完這句話已經消失在門口。

滅寂的心里很復雜,那個男孩的陽光好像要扼殺自己的黑暗一樣,他還是想見他,馬上就見,或許和他的談話可以挽救自己對殺戮的渴望,他有自知之明,也不想讓藍帕失望,過分對殺戮的依賴會導致很多事情••••••滅寂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一樣清醒過,好像是那個男孩給自己打開了一道門一樣。

滅寂的摩托在公路上呼嘯著,現在是晚上十點鐘,四周的車輛也少了,滅寂順著那個男孩離開的路一直走著,看著路邊的風景,他竟有一種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怎麼回事。」滅寂感覺心里空蕩蕩的,剛剛還很自信,他只感覺自己少了什麼,如果這是魔域,他更有一種感覺,就是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自己。

也許是什麼蟲子?自己和昆蟲天生的默契讓他們有了很多心靈感應,或許就是一只蟲子吧,這些小精靈雖然智商不高,但是卻是很招人喜愛。

滅寂順著感覺走,風吹在臉上,自己的長發在空中飛舞,這感覺棒級了,如果沒事,他一定好好這樣兜兜風。

心亂如麻••••••

滅寂心中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他不知道是為什麼••••••

召喚?蟲子的召喚應該是高興才對,滅寂暫時忘了那個男孩的事情,對昆蟲的興趣高于一切,無論自己是以什麼形態。

滅寂的摩托在呼嘯,他感覺自己距離那個蟲子越來越近,一切嘈雜聲和叫喊傳到自己耳朵里,越來越近。

「怎麼回事。」滅寂正想著,一只金龜子突然飛到自己的胳膊上。

「危險••••••」那個金龜子對著自己私語著。

「危險?」滅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群人,他急剎車停在一邊,這才想到這個金龜子就是自己送給那個奇怪男孩的禮物,所以••••••

「住手!」滅寂大喊道,面對是一群社會上的混混,他們包圍著的就是那個男孩子。

「你?」滅寂看了那個男孩子突然笑了,「我正要找你••••••」

「看來你來的不是時候••••••」那個男孩子的嘴角有血,但是臉上陽光依舊,「騎上摩托快走!」他馬上一改平時的陽光,臉上變為焦急。

「小妞,你又是誰?」一個光頭文有紋身的人走了過來,他比滅寂高了兩個腦袋,強壯無比,穿著一件牛仔坎肩,他看到滅寂這身打扮也是遲疑了一下,口氣並不是很哼。

「我是他妹妹,你識相的話最好滾開。」滅寂罵道,他從摩托上抽出一把尼泊爾軍刀,「我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是我想你們道上的人都不喜歡惹一些軍隊的人吧。」

「他到底有幾個妹妹!」他的一個手下說道。

「管他呢••••••」那個老大猶猶豫豫,「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你耳背?」滅寂突然發動摩托,抬起後輪,摩托空轉了一陣,發出巨大的聲響,嚇了那些人一跳。

「想死就上來,不想死滾蛋,我給你們三秒的時間。」滅寂轉著尼泊爾軍刀,這把危險的軍刀像玩具一樣被他玩弄著,雜技般的耍來耍去。

「該死!真倒霉,快走!」那個老大立刻拽著自己的手下狼狽的逃走了,他們這些小混混沒有什麼名氣可不敢輕易招惹人,尤其是軍人。

「真沒想到你能來,其實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滅寂遞上一塊干淨布子,男孩接過手帕說道。

「這些人為什麼打你?」滅寂收回軍刀,問道。

「唉,都是我妹妹,她不知道怎麼惹上這些人的,長得漂亮就是麻煩。」他笑了笑,「原來你是軍校的。」

「算是吧。」滅寂又一次發動了摩托,「走吧,我送你,今天你不會太平的,但是有了我就不一樣了,上來吧。」

「我可沒頭盔啊。」男孩連忙拒絕。

「頭盔?現在十點啊,大哥,就算是有警察也攔不住我,上來吧,你的家人等著你呢。」看到滅寂這麼熱心,那個男孩就跨上滅寂的摩托,那個金龜子重新變成一枚琥珀,滅寂把它遞給這個男孩。

「送你的東西,可別亂丟啊。」

「這個怎麼在你手上,難道是我跑的時候掉下了••••••」男孩不好意思地結果琥珀,畢竟丟掉別人送自己的東西是很不禮貌的事情,滅寂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抓緊了。」

滅寂的時速很快,弄的那個男孩很不自在,他緊緊的抱著滅寂,生怕掉下去,而滅寂卻暗笑這個男孩的膽小,他們很快就開到一個四合院,這個年代四合院很少了,這里竟然還有!

「我到家了,你進來坐一會吧。」男孩跳下車對滅寂說道。

「你確定你的家人看到我不會吃驚?」滅寂看著自己的打扮,「我打扮的不像什麼好人。」

「我知道你是好人就足夠了。」男孩拉著滅寂進了家門。

這是一個很大的四合院,要是以前,這里住著的肯定是大戶人家,可是到了現在,這也只是一些釘子戶了。看到男孩回來了,一個漂亮女孩子跑了過來,她看到他的臉上的淤青大吃一驚。

「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是那些混蛋!」

「是,唉••••••你又給人家白眼了吧••••••」男孩笑了笑,他模了模女孩的頭,「沒事,只要他們不麻煩你就行。」

「這位是誰?」女孩看了看滅寂,她看到這樣打扮的人不覺皺了皺眉。

「秦子揚,我新認識的朋友,是她救了我,她是軍校的,很能打,她趕走了那些壞人。「

「謝謝你!」那個女孩子伸出手,露出友好的一笑。

「沒事。」滅寂拉了拉她的手,「你哥是好人,好人有好報,我只是踫巧路過。」

「進來喝一杯吧,我去準備。」女孩蹦蹦跳跳進了家門。

「喝一杯?」滅寂不可思議地看了看男孩,「酒?」

「你想多了,是茶!」男孩子笑著,好像剛才被打的不是他似的。

「現在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滅寂的眼光中透漏出一絲請求。

「白楓,子揚,我妹妹叫白鶴。」他笑著看著滅寂,他純淨的眼光好像正在洗刷滅寂犯下的重重罪惡,他真是個天使,雖然天使王朝早就沒落了。

「謝謝。」滅寂和白楓走進門,這家的經濟還算中等,但是很優雅,不是大戶人家那種優雅,反正就是氣氛獨特,讓進來的人不得不肅然起敬開來。

「小楓啊,你可得躲著點那些混混。」一個老女乃女乃走了出來,她拿著紗布和酒精,為白楓擦拭被撕裂的嘴角,「這個月你都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滅寂不禁叫了出來,「你就放任那些混蛋這麼欺負你?你為什麼不報警?」

「他們能找到我的妹妹,他們的老大想讓我妹妹做他的女朋友,但是我妹妹不準,他們又找到我,我也拒絕了他們,所以他們一直找我的麻煩。」白楓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是天意吧,畢竟小鶴的美貌讓很多人都嫉妒。」

「哦••••••當然除了你,子揚。」白楓看著自己,露出友善的微笑。

滅寂一陣不舒服。

「哦••••••」他哼了一聲,「有時間我去幫你解決那些人,保證他們不會再欺負你,人多打人少算什麼英雄。」

「哥哥可是柔道冠軍啊,只是不想招惹麻煩。」白鶴不知什麼時候端著一盤茶走了出來。

「都是些**的,弄不好就像捅了馬蜂窩,是吧。」滅寂拿了一杯茶,對著白楓說道。

白楓輕輕地點了點頭。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謝謝你救了小楓。」那個老女乃女乃看著滅寂,「你和小鶴一樣漂亮啊。」

「秦子揚••••••救~~不敢當,我只是代替白楓去當次英雄吧。」滅寂看了白鶴,「至于漂亮,我想白鶴才是最幸福的。」

「怎麼?」白楓說道,「你的臉一看就不是假的,也不是化妝的,是不是你和小鶴都是美貌帶來的困擾?」

「算是吧••••••但是我沒有你沒這樣的家庭罷了,貌美對我來說沒什麼用,我可沒有你的一樣東西。」滅寂低下頭,想著什麼,白楓見此急忙挑開話題。

「小鶴,去給子揚弄點點心。」白楓說道。

「不用了,我••••••」滅寂看著白楓一家,不經意瞟到一個照片,那是一個全家福,他心里突然一酸,他沒有家,雖然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不在乎那個,但是現在,他為什麼這樣迫切的去尋找一些溫暖的東西,比如稱為家的東西?

「沒事,吃點吧。」白楓說道。

滅寂看了看窗外,那里是一片葡萄藤,充滿了自然的和諧,「我們可以到外面談嗎?」滅寂看著那些葡萄藤。

「好啊。」白楓搬出一個桌子,白鶴拿出兩個凳子,滅寂和白楓就在他們家的院子里,看著天空的燈光,開始談心。

「關于你的家,我想是你的一個結吧。」白楓開始談這個話題。

「不,我是孤兒,沒有親人,我現在的哥哥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心,他也是孤兒,我們相互取暖。」滅寂臉上很輕松,他壓根就沒有親人,所以沒有必要那麼悲痛。

「哦••••••」白楓嘆了口氣,「還是謝謝你幫我擺平那些人,那時候我快要出手了,但是我還是停手了,讓他們打一頓他們或許就會放手,要還手弄不好他們會叫更多的人。」

「但是他們得寸進尺呢?」滅寂拿出那個手盔和腰刀,往桌子上一拍,「我就是這麼過來的,我想我會踫到和你妹妹一樣的困難,但是我從不退縮,只是••••••」

「只是有時候會忘了自己是誰?」白楓突然說,讓滅寂吃了一驚。

「或許是吧。」滅寂突然笑了下,他拿起一塊面包塞到嘴里,「這麼晚了,還真是麻煩你們。」

「沒有你我還回不了家呢,我想如果你遇到什麼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

「這麼說我們是朋友了?」滅寂又是噗嗤一笑,「你電話。」

「有很多小女生一上來就會要我電話的。」白楓皺了皺眉頭。

「哦?是嗎?誰讓你長這麼帥,不過我不吃這一套。」滅寂拿出手機擺了擺。

「我過後給你發過去吧。」白楓喝了一口茶,「你住在哪?」

「和我哥哥租房子,不過你不用擔心,晚上可以不回去的。」滅寂說完看到白楓一臉吃驚。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擔心我。」滅寂笑了笑,「我••••••和**的人差不多,只是比較隨便罷了。」

「區別大了。」白楓看了看身後,那邊白鶴正在幫助她的女乃女乃一起縫著什麼,然後他注意到那是白楓的外套,剛才被那些壞人撕破了。

「你妹妹真是個天使。」滅寂看著白鶴,「你的犧牲是有價值的,但是我只想勸你一句,有時候對待那些黑社會不必那麼客氣。」滅寂說到那些人就來氣,「我不像你和你妹妹那麼心好,我殺過人,但是由于種種不可告人的原因,我還進不了監獄,那些社會上的人死在我手上的人很多。」滅寂的話讓白楓沉默了好一陣,他喝著茶,盯著滅寂桌上的刀。

「子揚,你確定你沒進過什麼••••••精神病院?」白楓的話讓滅寂差點吐出來。

「這這這••••••」滅寂拿起這把刀,「要不我給你試試看,剛才我轉刀你也看到了。」

「說這玩呢,我們還是談些別的吧,你的理想什麼的,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要干什麼。」

「沒有。」滅寂干脆地回答,「哦!不,我想我知道,我一直都很想在澳大利亞研究昆蟲,所以我現在一直很努力的去了解昆蟲。」說道昆蟲,滅寂就像那些宅男看到了美女一樣。

「那挺好啊,你專心的研究這些東西,就可以放開那些殺戮了。」白楓看著滅寂的打扮,「你的打扮就很有危險性,這就是你心中的一種不安全感,你總是把對方看得多麼壞,我想你見到我第一次的時候,在我想要幫助你回家時候,你就已經開始計劃怎麼把我放倒打暈之類的吧,我知道你心里的感覺,你這樣容貌出眾的女孩這樣也很正常,但是你不能因為你的臉而影響甚至毀了你的生活。」

「好吧,我承認你是對的。」滅寂站起身,心中有種想走的感覺,他盯著白楓,白楓一直在埋頭喝茶,對他站起來的舉動沒有什麼動靜,他就這麼一直抬頭看著天空,好一陣。

「我陪你出去走走吧。」良久,白楓說道。

滅寂看著白楓,點了點頭,他打開門,一股風吹了過來,他的長發立刻飄動起來,白楓擋在了他的身前,削弱了那些風的力量,然後拉著他走出四合院。

「我覺得你喜歡自然。」白楓看著滅寂對風的那種感覺,「喜歡自然的女孩一般都很優雅。」

「你喜歡你這句話的前面部分,我的確喜歡自然,但是我決不允許人類過分的破壞!」滅寂說這句話時想到的是海豚灣•••••••或是那些把保護動物搬上飯桌的人,那種弱智般的把殺死自然生靈當英雄事跡的人簡直是無可救藥。

「我總覺得你心里有很多仇恨。」白楓和滅寂在胡同里走著,滅寂玩弄著自己的頭發,他的影子看上去像個怪物,那些肩膀上的尖刺成就了這些,但是他喜歡這感覺。

「你是對的,我無法掌握自己的情感。」滅寂看著白楓,「我不像你從小就有人幫助你們走向正道,我一直在走的都是我認為對的道路,所以有些剛愎自負,有些為所欲為。」

「這才你是,你是個很聰明的姑娘。」白楓拍了拍滅寂,「我也送你一個禮物。」白楓拿出一個項鏈,上面是一個天平。

「這是天枰座的項鏈,但是我覺得對你來說這會有另外一個意義,那就是平衡,如何平衡你的情感成為你的重任,克服了這個,孤兒和有家的人對你來說沒什麼區別,而且••••••而且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家就是你的家,雖然我的家並不是一個大家庭。」白楓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天空,好像他也在害羞一樣。

「你真是會講大道理。」滅寂看著天空吐出一口氣,「但是對我來說毫無用處,朋友,你還是保護好你的妹妹吧,我平時不怎麼得閑,下次你被揍我不一定在那了,如果你實在受不了了,就給我打電話,然後我滅了那個團伙,世界就安靜了。」滅寂看著白楓,白楓臉上一臉凝重,但是從中滅寂可以尋得一些感激,「我並不在乎自己所走的路,因為我們都是一樣,活著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整個世界。」滅寂接過項鏈,把它小心的放在口袋里。

「你不也一樣。」白楓笑著看著滅寂,又是那種想藍帕一樣討厭的鎮定的笑。

「一樣?」

「一樣能講大道理。」白楓說道,這是一陣腳步聲傳來,白楓和滅寂回頭一看,是那個白鶴。

「子揚,你和我哥認識多久了?」白鶴說道。

滅寂看了看表,「大約五個小時吧。」他的回答讓白鶴有些吃驚。

「這麼短••••••還想介紹你當我哥女朋友呢••••••」白鶴有些失望。

「回去,你別亂說。」白楓對著自己的妹妹說道,但是白鶴好像得到了什麼好處似的一蹦一跳想家門跑去。

「她沒亂說,就剛才的話題,我們好像還一拍即合呢。」滅寂反攻道,「如果你不這麼覺得,那就肯定認為我配不上你。」

「我可沒那麼說。」白楓有些驚慌失措,他沒想到這個女孩這麼直接。

「哈哈!」滅寂拍手叫笑。

「你性格真像男孩。」白楓一頭大汗。

「也許吧。」滅寂無聊地四處觀望,「回去吧,小子,我想夠晚的了。’

「那你回哪?你不是沒有家嗎。」白楓看著滅寂,燈光下他看著白楓,他的臉上其實還是有些痘痘的,天啊!自己怎麼距離他這麼近!估計他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誰說的!」滅寂立刻和白楓拉開距離,「我想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哥哥會等著急。’」滅寂突然對這里有了一絲反感,「走吧。」

「好吧,子揚,要是以後有什麼感情問題,就來找我,我不能為你去招惹是非,但是我可以幫助你解決你的情感問題。」白楓也拿出一個名片,遞給滅寂,滅寂撇嘴一笑,他又看了看表,「我才認識了不到八個小時,你就這麼放心?帥哥?」

「你是好人,我很欣賞你。」白楓這次說的很認真,滅寂不安地把頭轉到其他地方,他本身就不是女孩,他還不想墮入這個身體帶來的意境。

「好人••••••」滅寂看著自己的雙手,從自己殺過的人、干過的壞事來看,沒有一件證明自己是個好人,似乎他太自卑了,竟然忘了自己殺的都是壞人,可是滅寂就是這樣的人,總是自卑,自卑有點渴望可憐,當被人冷落後又渴望溫暖,十分矛盾。

「對,我覺得你是。」白楓拍了拍滅寂的肩膀,「孤兒不能成了你成功的絆腳石,是吧。」

當然,這不是廢話嗎!滅寂就是死亡之魔,最早是死神見到的一塊石頭罷了,要說父母,自己恐怕和孫悟空是親兄弟吧。

「謝謝你,我很久都沒有這麼清靜過了,或是這樣開心過了。」滅寂望著白楓一笑,「你開闊了我的思維,我要感謝你,以後你有什麼需求我都可以滿足你,但是除了別讓我殺那些動物就行。」滅寂指著地上的一只可憐的小螞蟻。

「哈哈,看你說的。」白楓仔細揣摩了這句話,最終他誤解了••••••「我能有你這個朋友就很不錯了,你能猜到的,以為某些長相的原因,我的女性朋友並不少,但是她們都和你不一樣,你更容易讓人接受。」

「你也一樣。」滅寂想到了那個琥珀,「你回去沒事的時候把那個琥珀放到一個潮濕的地方,平時就戴在身上吧。」

「我會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白楓笑了笑。

「那••••••那我走了,有時間再聊。」滅寂抬頭看著白楓的眼楮,然後立刻轉移了自己的目光,向著遠方走去。

滅寂告別了白楓,自己開著摩托飛馳在大街上,白楓的家距離赤那那里並不近,而且還有一段野外的道路,滅寂在無人的夜晚開著摩托,四周是一片花草,兩旁的路燈發出的昏暗的燈光給人遐想,或許某個情侶會在某個路燈下纏綿,但是這都不干滅寂的事。

他一直在想,自己除了殺戮應該還可以有其他的生活,比如像白楓一樣輕松的活著,滅寂努力這樣想,一面那種輕松,一面是女性身體帶來的不快,通過和白楓的對話,他有點喜歡前者了。

他變了嗎?

不!

這只是過渡,自己會變回去,他堅信,這只是上帝和他開的一個玩笑,雖然上帝早已不復存在。他一直在逃避,但是今天他決定不要再逃避,就算是個女的,也要是帥氣女!

爽!

面對著那些微風,滅寂張開雙臂,摩托可以自己行走著,他感受著這個世界帶來的禮物,微風、自然、清新、曠達!

滅寂的摩托在世界的某條道路飛馳著,他的心似乎在這一刻放心了一樣,說實話,他喜歡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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