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舞姬 第九十二章 伏雷得姆的第一課

作者 ︰ 一墮落天使一

你知道嗎?當你出生的那一刻,你的宿命轉盤已經開始停轉,那是因為你的氣息,帶著上古惡魔的氣息一直吞噬著你人類的軀體

聰慧是這些給你的禮物,你已經很好的運用了它。

在充滿殺機的魔域,你可以生存,帶著你屬于寒冰的力量,帶著你無與倫比的智慧,你可以前行在任何地方,炎靈的火焰裂縫、維琪斯的無盡之海、滅寂的死亡深淵,甚至是我的自由之城。這是上帝給你的禮物,雖然上帝已經隕落,但是新的主人已經誕生。

我從來沒有向往過你這樣的一個人,聰慧、超凡月兌俗,而且無懈可擊,或許現實世界承受不了你的力量,它們會因為你的強大而毀滅,但是我可以接受你的力量,如果連自由都無法容納你,你還可以生存嗎?

我相信,即使沒有寒冰的力量,你一樣可以鶴立雞群,但是為什麼你執意使用這個呢?或許是因為對滅寂的忠貞吧,其實在一次次的戰斗中你已經找到了什麼,發現了滅寂魔能的秘密,從而學會了滅寂的黑暗魔法,讓他的魔能在你的手中很好的運轉,這是你的智慧給你帶來的禮物。

七大惡魔,滅寂缺乏情感,藍帕缺乏交際,炎靈過于火熱,維琪斯熱愛奸邪,桑德萊特大智若愚但是動機不純,艾琉斯聰慧但喜好隱居,其實這個世界的兩個很有特色的生物,一個是耐特麥爾,另外一個就是你,你們都能看到眼下的任何價值取向,耐特麥爾並非世人所說的奸詐之人,他只不過可以很快的發現一些事物的秘密,可以說是事物的另一面。

我知道,你也相信,這些都是你也具有的,你能看的很遠,並不是你是先知後人的緣故,而是你的智慧超群,你的智慧讓滅寂的魔能更好的展現自己,比起在滅寂的手上,它們更喜歡在你的手上跳動。

你知道嗎?滅寂正在悄無聲息的改變,他開始能看到一些你曾經看到的東西,但是可憐的滅寂卻無法控制住自己,他會是這個世界的毀滅者,而你,卻是拯救者,我不是在挑撥離間,而是在讓你的終結一個惡魔的毀滅,進而創造一個全新的死神,他還是滅寂,但是他並沒有現在這樣獨立,這樣剛愎自負。

那聲音漸漸的近了,潘明月坐了起來,昨晚她一直沒睡,她沒有去考慮那些桑德萊特的動向,也沒有去擔心什麼,她在回顧魔域的歷史,因為你總是可以從這些歷史中尋找一些教訓,那些曾經死去的人在潘明月的腦里變得鮮活,那些曾經邪惡的人在她的腦中成為了她的老師,她像一個的貪婪的水蛭一樣吸食著這些精華,並且把這些加工成自己大腦的里的想法,現在,那個聲音打破了這些東西。

在冥想嗎?

一個身影走了過來,潘明月起身迎接,那是她的老師,昨天剛剛拜的。

「嗯!」潘明月回答,「我在冥想中听到了你的聲音,從你的話中我看到了你正在看我所想的東西,那些歷史。」

「不,我的徒兒。」伏雷得姆依然拿著一個高腳杯,「我沒有,而你是在偷窺我的想法。」伏雷得姆突然放聲大笑,「幾萬年了,很多人都在試圖檢測我,他們很想知道我的想法,然後去打開伏雷得姆監獄,讓魔域陷入混亂,但是沒有人可以成功,不過今天你卻做到了這些。」

「我想耐特麥爾也可以吧。」潘明月的話讓伏雷得姆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的確是,不過這不是一個讓人悲痛的事情。」伏雷得姆喝了一口,這回是龍血酒,潘明月可以聞到那股血腥味。

「但是耐特麥爾並不是我們的敵人,是吧,他也是自由的維護者,他的哥哥是世紀先知,人們只知道世紀先知可以預測一切,是個神秘的老人,隱藏在魔域的某個角落或是某個不為人知的空間,但是卻不知道他的弟弟和他一樣聰慧,他是一個操縱夢境的高手,所以才是夢魘的主人,我想就連老師您都有可能進入他的夢境吧。」

「說的好!」伏雷得姆拍手叫好,「和你說話就是簡單,不用我廢話那麼多,是吧,我覺得滅寂那個小子就是一個笨蛋,但是為什麼他現在的夢越來越恐怖了呢?」

「老師,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潘明月盯著想轉移話題的伏雷得姆。

「哦!」伏雷得姆注意到了潘明月的這股認真的樣子,「確實是,我的確可以進入他的噩夢,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也是他為什麼可以和你們‘迷失者’對抗的原因,他很強,但是他的戰士並沒有‘迷失者’的戰士強大,如果沒有耐特麥爾,光一個‘蘑菇屯’就可以滅了他們夢魘軍團。」

「謝謝您的回答。」潘明月點了點頭,「說實話,我不能進入滅寂的夢境,這就像一個設了只讀的文件,你沒辦法對它做些什麼。」潘明月嘆了口氣。

「但是總是有高手可以更改只讀的文件,不是嗎?謝謝你的回答,我的好徒兒!」伏雷得姆以禮相待,潘明月露出一個微笑,「他的意識在不知不覺中增長著,這超出了我的估計,如果他學會了冥想,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世界有可能因為他而毀滅,我指的是這個世界,很難有人可以阻擋他,但是如果他控制好了,他就會過的很舒適的。」伏雷得姆做了一個鬼臉,「但是我們目前沒有發現他轉好的跡象,真是個悲劇。」

潘明月無奈地點了點頭,「開始我很想立刻找到滅寂,就在幾天前,但是現在,我卻像變了個人,覺得我現在最大的任務不是找到滅寂,而是去探索什麼,探索一些連我的都不知道的東西。」

「你的姐妹已經幫助你完成這個,你看到了,所以你不急了,滅寂已經知道了一切,我想那個銀月也是一個苗子,但是她的殺氣太重,以至于掩蓋了她的智慧。」伏雷得姆想到銀月的一次屠城,不分男女老幼,這不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該做的事情。

「我知道。」潘明月的眼中出現了什麼,她知道或不知道,好像是希望吧,「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兒,僅僅是女孩兒,沒有經驗,我承認她在戰場上的神勇,但是她的火氣讓她吃虧很多,如果她能靜下心來好好反省一下,會得到很大的提升。」

「就像你一樣嗎?」伏雷得姆一針見血,「你該否定四天前的你是和她一樣的嗎?或是一周前,你打傷了魯薩,你們完全可以好好談談,然後去想著怎麼對付t•l,我一直都相信人腦可以戰勝機器的。」

「這……」潘明月低下頭,的確是,自己比銀月好不了多少,她指的是以前,自己也是年輕火氣壯,對于這個,魯薩對自己說過很多,潘明月總是不擇手段的讓計劃跟著自己,從未想過讓自己融入行程。

「這不怪你,誰都不是剛上來就有經驗的。」伏雷得姆笑了笑,「我要是那麼在乎這個,就不會收你為徒了。」伏雷得姆拿出兩個小球,一個是藍色的,另一個是紫色的,是那種黑紅的紫色。

「滅寂和藍帕?」潘明月問道。

「天啊!看來如果我多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廢話了!」伏雷得姆驚叫道,「哈哈!」他開心地笑了,「我從來不說廢話的,但是你會讓我打破這一切。」

「那麼……」潘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

「哦?不不不!」伏雷得姆突然瘋狂地搖頭,「不是這樣的,孩子!我是很喜歡別人這樣的!其實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真正的高人,我是自由之神,我要求的也是人人平等,和滅寂沒有一點差別,你還記得滅寂在魔域的一片屬于人類的大陸頂撞過那里的長老的事情嗎?」

「你記得,對嗎?因為當時你在場。」沒等潘明月回答,伏雷得姆就搶著說道,「所以說這個世界沒有誰是真正的高人,所以我很喜歡說廢話的,只是沒有人可以讓我這樣,有時候有些羨慕滅寂那個瘋狂的混蛋,廢話連篇,但是那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啊!」

「的確是!」潘明月接過伏雷得姆送來的高腳杯,品嘗了一下蠻族奉送的龍血酒,她沒有在意自己為什麼知道這是蠻族奉送的,不錯!「那是人類的一種放松的方式,或許這回讓世界更美好,讓你的心靈更加開闊,因為我們總不能什麼都看到,有時候是需要一些人的指點的。」

「說的對,也說得好!」伏雷得姆咧開嘴,「艾斯伏特、勞拉這個兩個老東西可沒有你這麼思路開闊,這兩個混蛋總是喜歡躲在自己的角落里玩。」

「您不是也是?」潘明月的腦中想到的是那個大草原,每一次和伏雷得姆見面都是在哪,她把這個畫面共享給了伏雷得姆,伏雷得姆看到大吃一驚。

「不不!」他連忙叫道,「我那個是為了自取其樂,是吧。」

「勞拉的沙漏,艾斯伏特的天平,不也是嗎?」潘明月看著伏雷得姆,她直勾勾的眼神讓伏雷得姆心慌,這個遠古先知的後人第一次表現出了驚恐。

「哈哈!」他突然大笑道,「有勇氣!」潘明月听到這個皺了皺眉頭。

「我知道你想的,所以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潘明月想到一些事情,那是昨晚她想的,「告訴我桑德萊特的一些事情,我指的是他在人類面前的事情,昨天我仔細想了想,發現桑德萊特抗神的時候的表現和現在的沒有大的區別,這很容易表明他並沒有變,而是計劃著什麼。」

「的確是,但是這不是我的工作。」伏雷得姆有些痛苦,「雖然我很想幫助我的徒兒,但是我愛莫能助啊。」

「我想我們準備的足夠了,我只希望您能將我帶進桑德萊特的夢境。」潘明月對著伏雷得姆笑了笑,「僅此一次。」

「幾次都沒問題,你是在考古,又不是在干什麼,不過不是現在,因為你需要處理一些事情,眼下的事情。」

「什麼?」潘明月有些好奇,那是什麼事情呢?突然伏雷得姆消失了,眼前出現了她休息的那個房間,「該死!」她罵道,是哪個混蛋在打擾自己的冥想!

「明月姐!」舞鳳沖了進來,看上去經歷了一場戰斗,「有人來了,他們找不到我們,但是他們遲遲不走,我差點被抓住。」

「他們在我們的上面!」豬妖精也沖了進來,「你會有辦法的是嗎?」他充滿期待的看著潘明月,後者點了點頭。

「壞我的好夢的人下場可是很慘的!」潘明月氣憤地跺了下腳,「你們等著看好戲吧!」她化成一團黑煙。

直升飛機的隆隆聲蓋過了一些,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殺心,一群有經驗的軍人在這個地方走來走去,他們也在感嘆這個地方的慘景,畢竟這是整個地球的悲傷。

「莫卡?」一個年輕的上士走了過來,「軍方為什麼派我們來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這是秘密,我們需要搜尋兩個逃走的人,一個女孩和一個小胖子。」他的指揮官說道,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後者允許他的朋友的直言。

「兩個孩子需要一支軍隊嗎?」年輕的士兵問道,他自己就可以對付一群這樣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你不知道,他們不是一般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而且那個胖子還是聰明的很。」莫卡凝視著前方的慘狀,「最重要的是他們是外族人,一個神奇的種族,不過他們還是抵擋不住我們的飛機大炮!」他回頭看了看那輛坦克,這的確有些多,因為只要一炮就可以讓他們粉身碎骨。

「但是……」

「砰!」一股濃濃的黑煙從地面上鑽了出來,直接包圍了這個年輕的上士,這個年輕人一聲都沒來得及吭就直接化為一團血肉。

「什麼!」莫卡似乎被這個東西嚇壞了,他立刻掏出自己的鍍金的防身手槍,對著那個地方開始掃射,他周圍的人注意到了這個場景,但是黑煙分散開來沖向他們,許多軍人都沒開槍就已經化為灰塵。

「哼!凡人!」潘明月從群煙之中顯現出來,帶著嘲諷和笑意,她看著每一個士兵。

嗒嗒嗒!

軍人們開始掃射,但是子彈在距離潘明月前方一米處被一個無形的護盾擋了下來。

「這一下是為了飲血,戰爭是需要流血的,你也好有個交代,這也是我為什麼不殺你的原因。」潘明月不理睬那些槍聲直徑向著莫卡走去。

「我知道你是指揮官,從你的表情而不是穿著。」潘明月走了過去,莫卡嚇得開始對著潘明月開槍,但是結果一樣,沒有什麼可以打穿她的護盾,雖然坦克的炮彈可以,但是誰會往自己的指揮官旁邊開一炮呢?

「你……你是誰!」莫卡有些口吃。

「你們的將軍批準了這次攻擊?是當面的還是私下的,是不是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在幫助你們首領?」潘明月問道。

「我不知道!」莫卡喊道,「你是誰?你這個黃毛丫頭!」這個五十二歲的中年人在面對在潘明月面前倒像個小孩,他的經驗不過是在人類的戰場,對這些魔法還是陌生的。

「我是潘明月,回去告訴你們的首領,我是潘明月!人類是存亡是展現在你們的手里的!我希望我們之間在弄清誰是誰非的時候不要過分戰斗!」潘明月扔過去一個小牌子,莫卡穩穩地接住,上面的符號他看不懂,應該是某種密電。

「莫卡將軍,帶你的士兵回去,否則我要開殺戒了。」莫卡听說過潘明月,但是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知道這個瘋狂的女人曾經幫助聯合國和自己的首領破獲很多案子,每一次都是她單槍匹馬的殺掉敵人整個軍團,這次或許……也不例外。

「潘明月!你不要弄錯了你的方向!」莫卡喊道,他希望那些敵人的慘劇不要落到自己的軍隊上。

「方向?」潘明月突然一笑,然後她突然張開雙臂,濃濃的黑煙突然沖向四周的坦克,像瘋狂的螞蟻急切的要肢解甲蟲一樣沖到那些坦克的底盤,把那些坦克狠狠地舉起。

莫卡被這一幕嚇壞了,他只听說過魔法這個東西,但是還沒有親眼見過,今天他總算見識了魔法的威力,他知道為什麼面前這個婊子會以一敵百,但是他回去怎麼和上級交代。

「我們是來搜尋兩個逃跑的犯人,並不是您……」帶著屈辱的尊敬,莫卡彎下腰行禮,希望這個婊子不要開殺戒。

「犯人?」潘明月放下手,那些坦克狠狠地砸到地面,「你說是兩個孩子?」潘明月突然笑了笑,「他們死了,被我一拳打碎了頭顱。」

「什麼?那他們尸體呢?」莫卡問道。

「我殺人會留下尸體嗎?」潘明月看了看旁邊的那個屬于年輕上士的碎肉,然後看了看莫卡,對方立刻明白了。

「對不起!明月將軍,你擁有我們最高的地位,所以我馬上下令離開,不再干涉您的活動。」莫卡又彎腰,這次是道歉。

「下不為例!」潘明月的身體開始化為黑煙,「對了,回去告訴那個叫t•l的人,不管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告訴他我還活著,告訴他他僅僅是這個世界最卑微的東西!哈哈哈哈哈哈!」

砰!

地上的碎塊突然在一陣黑煙中變成了那個年輕人。

「啊!」他大喊著。

「維特?」莫卡看到死去的朋友又活了過來,他嚇了一跳,但是一個指揮官的直覺讓他恢復平靜,「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只覺得我被拉進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年輕的上士說道,然後莫卡意識到了什麼,他向著四周看了看,剛才被潘明月打碎了身體的戰士都活了過來,地上的碎肉和鮮血消失了。

「該死!該死的婊子!撤軍!」他對著那個上士喊道。

「將軍,但是……任務……」維特低下頭說道。

「你覺得我們有勝利的把握嗎?」莫卡搖了搖頭,「我可不能拿我的戰士開玩笑,撤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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