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7
「喬羽然這女人十分謹慎,又十分狡滑,我們跟她交過幾次手,她從來不貿然出動,要賺她出手,機會不大。」
辛火姒頗有些意外的思考起來,這才緩緩的發出聲音︰「唯有龍馱什跟我們有血仇,他自恃實力高強,單槍匹馬殺過來,而按照這個人的性格,一定會想不到我們會做出伏殺的舉動。
「為什麼說,他就一定想不到我們會進行伏殺。」
藍諾山表露出不解的神情。
「因為就連我們自己在這之前,也沒有做出這般思考,兵法上說攻敵不備,什麼叫做攻敵不備,就是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會這麼做,而龍馱什則是更加猜不到我們會這麼做!」
辛火姒發揮他天馬行空的想法,提出這樣一個想法,他要在敵人想不到他的攻勢,出奇不意的去伏殺一個仙梯神藏的武者。
一個時辰後,雨勢變得更大,仿佛從天上傾盆倒下的雨水。
就在這個時候,一襲棗紅色戰袍,身披大氅的中年人施展身法,人如鬼魅妖狐般筆直的掠過大地,他腳下戰靴都不沾地面,御氣而行,百丈的距離腳尖一點就飛了過來。
這時候的雨幕已經大到鋪天蓋地,大片碎雨花打著他的氣罩一般的真氣屏障上,化成一大片氤氳霧氣。
他已經看到遠方的地平線上有一列騎隊,立刻呼嘯一聲沖了上去,在空氣中拉出一道銀白色的痕跡。
「雨勢已經看不清,不過這匹人馬少了不少,難道是想調虎離山————」
中年人正是那龍馱什,他個子又高又瘦,但卻能予人筆挺硬朗的感覺,容貌輪廓分明,一對鷹隼似的銳目,兩團神火流離不定。
他正是三十二猛手下的號稱「十神將」的龍馱什,他人還沒近,就有一股灼熱的殺氣灸熱逼人籠罩方圓,天上的雨水還沒落下,都被灼熱的氣場所蒸發,這是大焦炎掌力的龐大攻勢。
藍諾山、小蠻暗提功力,抗衡著對方有莫之能御之勢的氣勁,兩人各自率領一列騎兵,自左右掩殺過來。
「不自量力,你以為你們能擋住我幾招!」
龍馱什翻掌化成煉獄火海,灼熱氣流撕裂雨幕涌浪翻般卷來。
小蠻的危雀兵蘊含無匹力道,一劍劃出竟然掀起了大片的泥漿,借濕氣深重的泥水來阻擋第一波的炎浪。
龍馱什不以為然,劈開一掌殺出打出一道火浪,將從右邊殺來的藍諾山的騎兵其中一員劈成一摞焦碳。
那些機靈的兵痞一見情況不妙,紛紛跳落下馬,在泥濘的水中一滾,逼開蒸騰的火光。
小蠻見到已有傷亡,怒喝一聲背後的無形翼騰動,「嗖」的一聲飛在空中,蕩魔八劍化成八道驚虹奔去。
「飛,你能飛到哪里去————」
龍馱什瞳中神火流離,接連踏出三步,小蠻擁有能飛行的靈寶法器,已經被他視為最大的威脅,大焦炎功法化成火炎巨手朝虛空探去。
「鏘!」
莫名的警兆在龍馱什心中響起,這是多年生死關頭培養出來的危機感,大焦炎掌法的神功在體內流轉,自經絡氣脈中強硬的扭轉過來,在身後形成一道灸熱萬分,能溶化萬物的真氣屏障。
他的臨機應變可謂神速,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背後的伏擊者凝聚了可以媲美仙梯戰力的一擊。
蓋世一擊!辛火姒將所有的戰技化成一爐,他從「命中天」狀態一經月兌離,轟的一下,整個人騰空而起,他一掌打轉了火焰氣罩,貼在龍馱什的腰背上,龍馱什的軀體就像是被埋入了火藥硫磺,頃刻間就被極其猛烈的火力從身體內爆發,把整個人撕的四分五裂。
「啊!」
龍馱什一聲慘叫,他並不知道這就是他那好佷兒遭到的攻勢,不過他運氣比那好佷兒好得多,沒有被這蓋世一擊打中頭蓋骨,還剩個上半身子和腦袋,還能兀自殘叫。
「賊子,我跟你誓不兩立!」
龍馱什雙眼怒瞪,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仙梯武者的軀體特殊,一時半會也死不了,發出一聲虎吼,竟然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辛火姒釋發完這一擊,身形都站不穩,經絡氣脈里的真氣被抽的一干二淨。那龍馱什不過剩下半條命,還能從體上掙扎著爬起來,僅剩下一只手試圖抬起來。
小蠻從空中俯沖下來,危雀兵吐出劍芒將龍馱什下巴位置以上的腦瓢都削飛了出去。
這讓龍馱什當場死得不能再死了。
「成功了!」
藍諾山興奮的一拉韁繩,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同時,一道身影殺了出來,那是一個神采飛揚,雪色紗衣著身的少女,她的身形之快,晃眼的功夫就沖了出來,一掌印在辛火姒的後背,辛火姒吐出一口血,被打的拋飛了出去。
「辛少!」
小蠻厲喝一聲,危雀兵掩殺上來,那雪色紗衣的少女發出銀鈴一樣笑聲,金環纏著小蠻腰,身段婀娜引人瑕思不斷。她的修為強大輕取敵陣如無物。
「正所謂一報還一報,龍馱什死在他手里,我就了結他的性命……」
雪色紗衣的少女大袖一卷,扯住龍馱什剩下的軀體,快逾閃電炫赫的從眾人眼前掠過。
喬羽然———
小蠻劍光化成八道神虹,可是還沒接近就被雪色紗衣裹著上身,一束金環纏著小蠻腰,她扭腰一晃,大袖揚起,劍氣被盡數一滴不剩的吸納進去,仿佛那大袖中暗含一個天地一樣,這就是仙梯武者的真實修為。
喬羽然別有意味的撇了一眼小蠻,竟然意外的沒有出手追擊眾人,身形化成流光飛速離去。這女人的速度之快,在場根本沒有人能追的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辛火姒算計龍馱什,而喬羽然分明就是在算計辛火姒,她連犀鼻海空輪也不帶,或者說她根本就是刻意用犀鼻海空輪讓人誤以為她還在遠處,分明是孤身前來阻
辛火姒轟然倒地,仿佛生機喪盡,皮膚泛起了死灰色,如一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