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8
辛火姒模著下巴,他也沒辦法斷定這是什麼鬼東西、渾身生有灰色的獸毛,雙翅為肉翼,形體駭人猶如鬼怪,的的確確是一頭紫色蝙蝠,不過光看形體實在是有些古怪。
「算了,先把收起來再說……」
他進來之前問小蠻借了芥子囊一用,他估模著這東西說不準會在這里面用的上。果然如他所料,芥子囊在這片小我世界用處廣大,他取出腰帶上的芥子囊解了下來,隨手一抖就把這頭紫色蝙蝠吞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後的辛火姒也沒有停下來,他立刻持著蕤鑌鐵給那位受了傷的士兵去進行療傷,這也是他主動要求進來的原因,有了手中這件五品玄兵蕤鑌鐵,往往能在這種環境下派上大有。蕤鑌鐵這柄長刀每輸入一道真氣後,反哺而來真氣藥性十足,暖暖融融,似風似息,特別是對毒性也頗有藥性。
辛火姒取出注入蕤鑌鐵這受創的士兵體內,沒多久就將他原先受傷的地方就完全治療好了。
「多謝統領!」
這位士兵是郭尺摩利家鎮獸騎的一員,他對辛火姒抱拳道︰「這次要沒辛爺我恐怕凶多吉少!」
辛火姒沒有多說什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他在眾人扎營的地區繞了一圈。
「你幫忙看一下,我們帶的食物和水能吃多少?」
辛火姒暗想如果這里真的是小我世界,帶著這麼多人,光是吃喝拉撒就是一件麻煩事。他立刻找到那位駱青音安插給他的副手軍官。
這位副手軍官誠懇的道︰「按照軍中慣例,我們每個人都會自帶半個月的干糧,攜帶的水最多不超過三天。」
辛火姒點了點頭,他在東夷城逗留的同時,用小蠻的芥子囊裝了四十多人的份量一個月份額的干糧,還有七八天的水。他迅速從芥子囊把這些東西取出來,遞給這位副手軍官。
「都派了下去吧,精打細算著用,我們能撐上一個月左右!」
這個副手軍官一臉的不解,辛火姒的芥子囊這件半靈寶,著實讓他吃了一驚,不過手上有了半個多月的干糧,總算讓他心中的擔憂少了一半。有了吃的喝的,人心就散不掉。
「怎麼說也要把這些人帶回去,那頭紫色蝙蝠的出現,證明這片小我世界跟冰火極境一樣,都是適宜生靈生存的,不過越是如此,恐怕就越是危險!」
辛火姒已經察覺到這個世界,絕對不簡單,唯有小心謹慎,才有活下來的機會。
一夜的休憩過後,眾人繼續在千塔之林中尋覓著出路,這一段時間里,他們頭頂上方的天地越發的昏沉起來,不復原來的光亮。
千塔之林並不平靜,除了無數佇立的高塔,這里還生存著無法言明的一些怪異生靈,最常見的是襲擊那郭尺家騎士的紫色蝙蝠,形象宛如妖魔鬼怪,渾身裹在絨毛里,皮薄肉少,罕見的力大無窮,嗜食血肉,張開翅膀來足有七尺多長,狀若惡魔。不過見到的統統都被辛火姒斬成斬成了血霧。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種紫蝙蝠似乎數量上並不多。都是單獨出現,所以也很清理。
這一天辛火姒率眾走了一天,眾人停下來休整,辛火姒盤坐下來,開始梳理氣息,逐步打通一些堵塞的經絡氣脈。
這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他身體的舊傷勢並沒有好,沒一天都是一點一點的貫通真氣元勁注入一道道經絡氣脈,眼下他的修為最多恢復了七層不到,想要完全讓傷勢好轉,不知道要花費多久的時間。
「基本上不出意外,至少要花費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從這種狀態完全的恢復我原先的修為!」
什麼時候才能讓傷勢完全好轉,就連辛火姒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辛火姒借用蕤鑌鐵反哺的清淨真氣去淬煉體內的朧皇之血,這一段時間,他又從體內提煉出九顆朧皇之血,這些朧皇之血相繼注入到獅王本尊,不斷的去壯大那五個頭顱的獅王本尊。
朧皇之血澆灌獅王本尊,才是朧皇之血的最為裨益的妙用,本來這種方式不到達仙梯神藏是無法施展的,可是辛火姒得到了這蕤鑌鐵的五品玄兵,自然是可以運轉這朧皇之血融入這獅王本尊,使得這尊獅王本尊不斷受到滋養。
辛火姒非常直觀的感受到了「朧皇之血」給予肉身的妙處,每當他遠轉真氣元勁的時候,肌膚會浮現出一種赤金色澤,皮膚上漸漸得開始有著赤金色澤深重的螺紋纏繞,不過這種玄妙的狀態唯有運轉真氣元勁時才能感受到。他甚至有一次好奇的拿著說狐刀去刺自己的肉身,竟然半點痕跡也沒留下,若是貫注真氣元勁說狐刀倒是能在皮膚上砍出一個白印來。
「恐怕這種朧皇之血是為了改善武者的肉身,使進入仙梯的道王古體擁有無敵的肉殼————」
想到這里辛火姒感受到了道王古體為什麼修煉到後期,可以跨境界跟敵手對決,他估模就是自己,若是不斷運用朧皇之血去滋養獅王本尊,總有一天可以光憑肉身去對抗入品玄兵。這可不是夸張的說法,而是貨真價實的事情。辛火姒敢肯定自己肉身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無視普通的入品玄兵的威脅。
每日行功一段時間,順勢運起紅蓮轉生法修復一些受損的經絡氣脈,時光流逝,辛火姒把這種環境視為修行歷練的環境,傷勢好轉的比他想像的還要快。
這一天,辛火姒率領著眾多騎兵走了半晌,他發現這一段時間里,除了漫天都是黝黑的黑曜巨岩矗成的熟悉的景色外,這片千塔之林里,似乎多了一些東西。
「為什麼,多了一些石人石馬在這里?」
的確,不知從何時起,眾人路過的石塔附近多了一些石人石馬,這些石人石馬十分古舊,多數都粗糙的不辯眉目。這些石人石馬都分別散落在各個地方,形態各異,總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