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7
秋鳳梧也只有木頭人般站在那里,幸好就在這時,屋子里傳出了聲音。
是溫柔而嫵媚的聲音,是少女的聲音。
「進屋了,我們怎麼辦。」,輪回者中有人說道。
「你看呢。」,頑石向辰明遠問道。
兩隊加起來有十二人,雖然只比那麼的輪回者多二人,但意義卻不相同,一群沒有組織與團結,相互信任的輪回者,無論如何也不能與二個已經組建了的隊伍相比,這非輪回者個人實力的問題,而是向心力,單個輪回者與整體輪回者的對比。
這十人看似與頑石與辰明遠等人可以分庭抗爭,其實不然,一旦雙方開戰,沒有信任的輪回者之間,只會全奔東西,所以頑石根本就沒有把這一些人放在眼中。
「你看呢。」,辰明遠向那十人呶了呶嘴,把問題又拋給了頑石。
其實辰明遠知道自己不善于打交道,但這十名輪回者也是一起的戰友,對付金開甲還需要他們幫忙,再者說來,過不了多長時間,七月十五這個組織就會派殺手來,到時候,最重要的還是得保護雙雙。
「合作。」,辰明遠直截了當的說道。
「合作,笑話,你們有合作的樣子嗎。」,有人嘲笑道。
辰明遠與頑石兩者的隊伍從一開始出現在劇情中,就在一起,而且頑石也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對方的嘲弄也有一定的原因。
頑石身為一隊之長,雖然剛才表現的對對方一群人不是太看的上眼,但卻也不會傻的不解釋,︰「兄弟,其實這都是誤會,剛來到這個場景世界,畢竟我們兩隊也都互相認識,所以如果我在這里待慢了各位,我在這里跟大家道歉,請大家能夠原諒,畢竟都是為了任務,我們真正的敵人在那里。」,說完向斷谷中的金開甲指去。
「好,合作。」,輪回者之間非團體外,只存在于利益,所以只要有了利益所向,自然都變得好說話。
一群人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頑石充當擊殺劇情人物的主力,十名臨時組合的輪回者負責擊殺,截阻逃跑的劇情人物,而辰明遠一行四人則負責直接接近高立與小武,而小武,正是秋鳳梧。
此刻離七月十五這個組織來襲殺幾人,還有幾個時辰,在這幾個時辰里,辰明遠用了最直接的辦法,直接上門。
劈著木柴的金開甲只剩下一只手臂了,但以前卻是武林第一高手,所以辰明遠自然不能夠掉以輕心。
秋鳳梧已經進入房內,因為他真的想看看,讓高立在逃亡的路上一定要回來見的女人模樣。
四人踏入院內的時候,金開甲看了他們一眼,高立與秋鳳梧走出屋子。
辰明遠四人走向兩人。
「站住。」
辰明遠微笑著,慢慢向前走。
兩把長槍出現在高立雙手,︰「你們是七月十五派來的。」
「不是。」
辰明遠笑道︰‘不信。」
「我信。」,秋鳳梧說道。
辰明遠哈哈一笑,︰「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莊的少莊主,眼力就是好。」
秋鳳梧猛的一驚,冷聲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好人,一個只會幫助你們的好人。」,辰明遠看向兩人,淡淡的說道。︰「七月十五的殺手不會來的太晚,但卻雖以威脅到你們三人,我們只有一個目的,與你們做個朋友。」
「朋友。」
「不錯,朋友,你這樣的少莊主如果一旦當上了莊主,我們也將水漲船高,而且高立是你的朋友,當我們願意把你當成朋友的那一刻起,高立也就變成了我們的朋友,所以我們有義務幫助朋友,保護朋友。」辰明遠接著說道。
「我想來不需要你們這樣的朋友。」,秋鳳梧冷聲說道。
辰明遠搖了搖頭,︰「不,你們需要,你們不但需要,而且還非常需要,如果你不答應做我們的朋友,那麼我們會跟七月十五一起來對付你們,所以你們還是想清楚,如果我們成了朋友,七月十五也將不再是問題。」轉臉向金開甲說道,︰‘是不是啊,金老,曾經的天下武林第一高手金開甲前輩。」
看著三人臉上不斷的震驚之色,辰明遠心中的把握更大,先利用話語來引起對方的注意,然後把自己知道的內幕說出來,引起對方的震驚,提高自身的價值,讓對方始終猜不透自己這些人,再在其中威逼利誘。三樣相加。
「站住,我說站住。」,高立說道。
辰明遠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說道︰‘小點聲,嚇到嫂子可不好,再者說來,雙雙的安全你們不會真不管吧,我可說好了,我的一幫兄弟還在外面呢。」
「看來你這樣的朋友,我們一定得交了。」,高立沉聲說道。
「不錯,我這樣的朋友你們一定要交,而且決不會後悔。」,辰明遠一口回答到。
「雷陽,你去向金前輩請教一下刀法的使用,我跟雲火進去見見嫂嫂。」,辰明遠笑著看向兩人。
雙雙,一個弱女人,雖然自己有些可恥,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是現下最有效的。
他終于看見了雙雙,比之記憶中描寫的更加讓自己震撼。他確信自己永生都難以忘記。
雙雙斜倚在床上,一雙拉著薄薄的被單的手,比被單還白,白得似已接近透明。她的手臂細而縴弱,就象是個孩子,甚至比孩子還要瘦小。
她的眼楮很大,但卻灰蒙蒙的全無光彩。
她的臉更奇怪。
沒有人能形容出她的臉是什麼模樣,甚至沒有人能想象。
那並不是丑陋,也沒有殘缺,卻象是一個拙劣工匠所制造出的美人面具,一個做得扭曲變了形的美人面具。
這個可以令高立不惜為她犧牲一切的美人,不但是個發育不全的畸形兒,而且還是個瞎子。
屋子里擺滿了鮮花,堆滿了各式各樣制作精巧的木偶和玩具。
精巧的東西,當然都是昂貴的。
花剛摘下,鮮艷而芬芳,更襯得這屋子的主人可憐而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