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彥銘xi?」韓佳人的聲音很弱,卻又帶著一點小小的驚訝。
「那個,你現在忙嗎?」陳彥銘覺得自己問得很突兀。
「不忙~」
「那你現在在哪里?」
「在家里~」
「家里?那個,我有些事想和你談談~」
「是嗎?那你過來吧,我住在xx路xx號~」
「啊?哦~」陳彥銘本來還想叫韓佳人出來,但現在韓佳人叫她過去,如果不小心踫到了延政勛,那就更說不清,不過好像听著韓佳人的聲音,似乎精神不是很好,還是自己過去吧。
陳彥銘按照韓佳人的地址來到了韓佳人的家門口,按了下門鈴,很快門就開了,可陳彥銘卻看到韓佳人那張顯得異常憔悴的臉,雖然她好像畫過妝,幾個月沒有見,韓佳人竟然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陳彥銘不禁暗暗自責,其實如果不是金泰熙接近韓佳人,時常陪著她,她或許會更糟糕。
「你來了,進來吧~」韓佳人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陳彥銘覺得自己或許來的不是時候,但既然來了,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要喝點什麼?」韓佳人問道。
「額~不用了~」
韓佳人也就坐下來,兩個人就這樣,額~可以叫‘相對無言’嗎?
「你和延政勛之間~」
「請你不要和我提他的名字了~」韓佳人听到這個名字有點激動。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會和他很好的~」陳彥銘真的是很後悔。
「不,這不關你的事,是他不再信任我了~」韓佳人說道。
「佳人xi,我能問個問題嗎?」
「說吧~」
「佳人xi覺得你和他還可以和好嗎?」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不會再和他有一絲瓜葛,從他對我下手那天起,就再也不可能了!」韓佳人臉色顯得有點猙獰,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了好幾個轉。
陳彥銘一听,下手,他猛的一站起來,拉起韓佳人的手,擼開她極力拉住的袖子,一條條深深的皮帶印,有的還是新的。
「他今天來過這里?」陳彥銘一向對延政勛的印象不錯,沒想到他竟然可以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而他這麼做,韓佳人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只能忍著。
韓佳人點了點頭。
陳彥銘拿出藥品,給韓佳人上藥,「最近金泰熙沒有過來看你嗎?」
「泰熙姐?你怎麼知道她~」
「她最近沒有來看你嗎?」陳彥銘再次問道。
「上次她來阻止了那個人後,就沒來過了~」
「真是的,她就不知道我不會那麼快過來?也不多過來看看~」
「泰熙姐和你什麼關系?」
「我也不瞞你,她也是我的女人~」陳彥銘沒必要瞞這韓佳人了。
「她?」韓佳人瞬間有點發愣,隨即苦笑道,「這麼說,她是故意接近我的?」
「自從我發現你不對勁,而我又問不出什麼話,所以就讓泰熙姐替我,或許可以解開你的心結,只是沒想到~」
「我其實很感謝泰熙姐,她可以在我這麼無助的情況下,一直在安慰我,開導我~」
「他~是不是隔三差五的就過來?」陳彥銘皺著眉頭問道。
「每次都喝的醉醺醺的,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但是我並不是想離開他,而他卻這麼對我~我~」
「還有其他地方嗎?」陳彥銘上好手臂上的藥問道。
「沒~沒有了~」韓佳人吞吞吐吐道。
陳彥銘一听,知道還有其他地方,應該是比較**的地方,陳彥銘給韓佳人把了把脈,幸好沒有內傷。
「肯定還有,留了疤不好~」陳彥銘軟語說道。
韓佳人看著陳彥銘,咬了咬牙,原來她的背上和腿上都有傷,陳彥銘實在是受不了了,活了那麼久,還沒有誰讓陳彥銘如此厭惡,陳彥銘想讓他去死的心都有了,當年蘇慕雪也沒有讓他如此憤恨,陳彥銘忍住心頭的怒火,給韓佳人上好了藥,收拾好藥瓶。
「你最近沒有行程吧~」
「沒有~」韓佳人這個狀態,也不可能出去。
「有什麼要帶走,你和我說,我幫你收拾收拾~」
「彥銘,你~」
「去我家~」
「我不去~」韓佳人覺得很突然。
陳彥銘深深的看了韓佳人一眼,「現在無論你願不願意,我都要對你負責,換句話說吧,你以後就是我陳彥銘的女人。」
韓佳人看著陳彥銘嚴肅的眼神,帶了一點霸氣?額~是霸氣?確定是霸氣?
「不收拾也行,那就都不要,都可以重新買~」陳彥銘不管韓佳人的反應,直接把她橫抱起來,下樓,往車里一塞。
韓佳人都來不及反應,等陳彥銘發動汽車,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要被陳彥銘帶走了嗎?
「停下!」韓佳人叫道。
「怎麼了?」陳彥銘被嚇了一下。
「我要回去~」
「干嘛要回去?等著他再來虐待你?」
「那你憑什麼帶走我?」
「我說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你!」韓佳人感覺在陳彥銘面前,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她又想到那個時候陳彥銘也是這樣,咄咄逼人要她叫他oppa。
陳彥銘重新發動,順便打了個電話,通知家里趕緊打掃房間出來。
「韓佳人,你現在給我听好了,我知道我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所以我會負責,而你,這輩子永遠是我陳彥銘的女人!」陳彥銘再次強調,不管了,先帶回去再說。
一路上韓佳人也沒怎麼鬧騰,乖乖的跟著陳彥銘來到了別墅。
家里的動作很快,幾個保姆一下子就收拾好了,見到陳彥銘抱著個女人進來了,便躬身出去了。
「以後你就住在這里,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先好好睡一覺,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了~」陳彥銘輕聲說道。
韓佳人好像被蠱惑了一樣,點了點頭,閉上了眼楮。
陳彥銘出了房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下去想做點什麼,等韓佳人醒來,能吃點營養的。陳彥銘熟練的切著配菜,又想到韓佳人身上的痕跡,刀柄被陳彥銘深深的握出一個手印。陳彥銘已經對延政勛動了殺念,好吧,讓他先活幾天,等他進了軍隊,讓他死的悄無聲息而又萬分痛苦。
「我們的孫少爺怎麼親自下廚了?」金泰熙回來,看到陳彥銘在廚房忙活。
「給韓佳人做的~」陳彥銘沒好氣的說道。
「韓佳人?她來了?在哪里?」金泰熙自動忽略陳彥銘不滿的語氣。
「在房里,睡著了,等她醒來,你好好安慰一下她吧~」
「她怎麼了?」
「你還問,你那天告訴我後都沒有去看她一眼?」
「我都和你說了,剩下是你的事了啊~她到底怎麼了?」
「她被延政勛這個禽獸打的遍體鱗傷!」
「什麼?這都怪你,你怎麼現在才去找她!」金泰熙作勢要往樓上去。
「先別上去,正睡著,我已經給她上好藥了。」
「哦~延政勛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我已經決定了,他不會有好下場~」陳彥銘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彥銘,你可別沖動啊~」金泰熙感到陳彥銘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怕他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這你不用管。」陳彥銘回了一句。
金泰熙見陳彥銘這個態度,看來得趕緊和姑母說一下,這事恐怕連崔秀珍都管不好,她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大致和金恩珠說了一下,金恩珠听了之後沒發話,只是說這件事就讓陳彥銘自己看著辦,叫金泰熙也不要多管。
金泰熙見姑母不管這件事,便也就省心不管,只要陳彥銘沒事就好,她悄悄的來到韓佳人的房門口,打開門,卻看到韓佳人正坐在床上。
「額~你醒了,我叫彥銘上來~」金泰熙見狀想轉身出去。
「泰熙姐~」韓佳人叫住了金泰熙。
「額~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金泰熙硬著頭皮問道,自己為了陳彥銘而接近韓佳人,想來韓佳人對她是有意見的。
「沒有,泰熙姐,我有點話和你說~」韓佳人說道。
「好吧~」見韓佳人好像沒有要怪她的意思,便坐到韓佳人的床邊。
「泰熙姐,你和陳彥銘是~」
「額~我是他未婚妻~」金泰熙說道。
「未婚妻?那有個叫崔秀珍的是~」
「秀珍是彥銘的妻子。」
「我知道還有一個女人~」
「我知道,那個女生叫李智賢,不過現在在學校,要等周末才過來。」
「是嗎~」
「這個畜生怎麼能把你打成這樣,早知道我就經常過去了,彥銘也真是的,一定要拖到現在才去看你,也難怪彥銘會發火了,我都想他死了。」金泰熙撩開韓佳人的袖子,看到了觸目驚心的鞭痕。
「泰熙姐~」
「不過在這里你就不用擔心了,這里可是比青瓦台還要安全的地方~不過,賢珠啊,現在你有什麼打算,其實我也是知道的,彥銘雖然在你心里有位置,但你也並不是很喜歡彥銘的是嗎?」
「我~泰熙姐,你知道嗎,我現在感覺陳彥銘他就是我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