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兗州晃晃悠悠的過了年,陳彥銘打算過了十五就回韓國,但是就在十五這天,宋智孝竟然要生了,陳彥銘這兩個孩子來的時間還真是有意思,一個在初一,另一個是要在十五嗎?
陳彥銘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里面的女人在給自己生孩子叫的死去活來,而自己只能在外面焦急的等著,他想進去卻被老太爺瞪了一眼,他也只能作罷,想想去年崔秀珍生孩子的時候,會是多痛苦?
「秀珍,你那時候是不是也像成林一樣?」
「這不算什麼,忍忍就過去了。」崔秀珍說的輕描淡寫。
「這都不算什麼?這是有多疼啊?」陳彥銘甚至覺得這比他心髒發作起來還要痛苦。
「彥銘!你就不要轉了!」老太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而且他事先知道了是女兒,所以他也並不急。
「太爺爺,你也知道,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當爹,但是是第一次等孩子出生啊!」
「怎麼和你爺爺一個樣。」老太爺嘆了一句,而旁邊陳彥銘的爺爺陳應煦無辜的中槍了。
「爹!」陳應煦不滿的叫了一句,老太爺當年一直很忙,老婆生孩子他基本不在身邊,就算是小兒子陳應煦出生時他在身邊,但已經有了5個兒子的他也是坐在正廳閉著眼楮等消息,等陳千圻出生的時候,陳應煦是緊張的不得了,就跟陳彥銘現在一個樣,而陳彥銘出生的時候,陳千圻也不在身邊,也就沒有等這回事了。
過了兩個鐘頭,終于听到了孩子的哭聲,終于是生下來了,陳彥銘急忙想推門而入,又被人阻止了,陳彥銘跺了跺腳只能在外面多等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護士終于把孩子抱出來了,「老太爺,是個女兒。」
「成林呢?她怎麼樣?」陳彥銘急忙問道。
「很好,很好,睡著了呢,孫少爺就先別進去了,先看看你的女兒吧。」
陳彥銘接過護士手中的孩子,原來剛出生的孩子長這個樣子,粉粉的,皺皺的,以後會是個漂亮的閨女嗎?初一顯得很興奮,兩只小手一直就朝剛出生的妹妹揮著。
原來陳家只有男丁才會按字排輩,但是現在女兒也是要進族譜的,于是這個孩子也要按延字排,「名字我已經想好了,既然孩子正好在十五出生,就叫延瀟好了,小名元宵。」老太爺模著胡子說道。
陳彥銘還以為老太爺會取十五,看來家里有了初一就不能有十五啊。
陳彥銘不能等宋智孝把月子坐完了,韓國這邊《魔女幼熙》劇組還等著他補拍,于是又陪了宋智孝兩天之後陳彥銘便和崔秀珍,韓彩英回韓國了。
這下陳彥銘可又要忙起來了,不僅是要拍攝《魔女幼熙》,在公司帶練習生,還要隔幾天去趟光州,去看看《華麗的休假》的進度,畢竟金智勛是新進導演,陳彥銘不是很放心,而且這次的男二號還是李俊基,陳彥銘不得不多多往光州跑。
今天陳彥銘把補拍的內容全部搞定之後,開始有點空余的時間,陳彥銘準備去光州看看,這次想在那邊住兩天,如果不是陳彥銘比較看重這個新進導演,還有演員們,陳彥銘也不會那麼花心思。
金智勛看到陳彥銘來了,便把進度匯報了一下,其實如果陳彥銘在片場,他就是這里的主宰,金智勛都要看他的臉色,但是更多的是陳彥銘在耐心的教金智勛,而李俊基則是在一旁看熱鬧,對于陳彥銘,李俊基一向是很佩服他的,對于這次參與他的電影,李俊基有感覺自己可能又要紅一把了。
光州陳彥銘曾經來過,也在這里住過一陣子,當然,是為了學習方言,當年有段時間他一直在韓國各個地方轉,因為韓國的語言主要是韓語,方言也就是發音稍稍變了一下,所以陳彥銘學的也很快,在韓國沒待多久又去別的國家了。
來到這里,陳彥銘自然要好好逛逛,順便緬懷一下,前段時間一直匆匆來匆匆去,哪里有時間在這里瞎逛,陳彥銘一直驅車來到了光州市,然後開始漫無目的的開著車,隨便看看,自己也不知道到了哪個地方,問了問才知道快到了智異山,那只好在牛山區先住個晚上,明早去爬智異山去好了,陳彥銘真是後悔,這里只有自己一個人,早知道把李俊基也帶過來好了,總有個伴,現在想想太遲了。
陳彥銘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晚上便出去走走,雖然自己想找人陪,但是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麼一個人在外面游蕩了,或許是自己一向身邊都有人,習慣了,現在想想,這樣也不錯。
好像全南大學是在這里的吧,陳彥銘確定自己的記憶沒錯,于是想去那邊逛一下,其實自己還和全南大學的宋教授有交情,他們當時都是跟著首爾大學的金教授學習語言,按理說他是陳彥銘師兄,既然沒事,那去找一下他好了。
和宋教授聯系之後,得知他就住在學校安排的宿舍里,于是陳彥銘就準備慢慢逛過去,反正現在還早,這幾個洞就這麼點距離。
陳彥銘沒有往大路上走,一個人的他比較偏向小一點的路,這樣也安靜點,但這時真是學校放學的時間,路上的學生特別多,哪里會是安靜的?
走著走著便走到了忠長路,這條路上到處是剛放學的學生,看著這些學生一個個都奔向小吃攤和飾品店,陳彥銘搖了搖頭,都還是孩子啊。
「啊!」前面有幾個學生和一位行人撞了,學生手里提著的油炸食物都撒了出來,而行人的衣服上好像也沾了點油漬。
「你們這群學生,走路不看眼楮的?知道這衣服值多少錢嗎?被你們的油漬踫上了,就廢掉了,我打死你們,打死你們!」這種情況在韓國時有發生,其實韓國的男人的暴力因素很明顯,尤其是上班族,壓力過大,酗酒,施暴,但這個人好像就是個酒鬼,陳彥銘已經聞到淡淡的酒味,就算不是酒鬼,那也是剛喝完不久,這什麼人啊,大白天的喝那麼多久。
這群女生好像也不怎麼怕,其中一個女生眼看醉漢的巴掌就要打到自己的臉上,直接上去一個踢腿,踢到了醉漢的手。
「啊!阿一西!好你個臭丫頭!」醉漢也不是吃素的,看到這個丫頭似乎練過,便直接沖向前去抓住她。
「快跑!」那個小女生喊道,于是幾個女生紛紛跑的遠遠的,而小女生則被醉漢抓在手里,一個個巴掌的扇,最後這個女生使勁咬了醉漢的手,站起來直直的往陳彥銘這邊跑來,邊跑邊往後看,後面那個醉漢也跟著跑了過來。
陳彥銘見事情眼睜睜的發生在眼前,也就準備管管,小女生撞上了陳彥銘,惶恐的抬起頭,陳彥銘拍了拍她的腦袋,讓她待在他後面,那個醉漢跑了過來。
「臭丫頭,看你往哪里跑!你讓開!」
「請問這個孩子怎麼得罪你了?」陳彥銘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這個丫頭走路不看路,把我的衣服給弄髒了,知道這值多少錢嗎?要一百萬韓元!這丫頭竟然還敢還手,看我不打死她!」
「衣服髒了,可以再去買。」
「買?你給我買嗎?」
「我買。」陳彥銘掏出錢包,抽出一張一千萬韓元的支票,「這夠了嗎?夠買你身上的衣服了嗎?」陳彥銘設了個陷阱。
「夠了夠了!」醉漢看到一千萬韓元,眼楮立馬發亮,從陳彥銘手上奪了去。
「那現在請你把衣服月兌了吧。」陳彥銘緩緩說道,後面的小女生一听,梨花帶雨的小臉上一下笑了出來。
醉漢一愣,月兌衣服?
「既然我給了你支票,那你的衣服不是應該歸我嗎?」
「這,這是你賠我的!」
「我只是說買你的衣服。」陳彥銘笑道。
「我?」醉漢心里開始盤算,到底是要錢還是面子,這大庭廣眾之下要是自己月兌了衣服,那自己還做人嗎?「還,還給你。」
「你不能還了,我已經付款了,你又不是沒貨,現在只有我退貨的份,你沒有退款的理由。」
「我不能當眾月兌衣服!」醉漢似乎清醒了。
「這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不要!」
「那這筆賬已經算清了,那我們算下一筆賬吧。」
「什麼?」
「你剛剛打了這個小女生幾個巴掌?」
「五個!」人群中不知道誰叫了一聲。
「小女孩只是打了一下你的手,你卻打了她五個巴掌,既然衣服的事就這麼算了,那巴掌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陳彥銘轉身問小女生,「我問你,要不要哥哥幫你?」
小女生點了點頭。
「你想干什麼?」
「沒干什麼,只是甩你四個巴掌而已,那個小女孩已經無力還手,已經委托我了,既然我已經管了這件事,那我就管到底。」
說完,陳彥銘走上前拎起醉漢的領子,輕輕一個巴掌甩了過去,那醉漢頓時摔了三米遠。
ps︰九九那個艷陽天,祝大家重陽快樂,東華自然也要加更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