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29
哧溜!
這一縷太陽真罡,在雲意揚的手中纏繞了兩下,一下就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隨後,這真罡的許多意念,復雜修煉之術,等等,通過他體內無相有相兼容功法的容納,進行推算組合,全部都在瞳孔之中閃爍而過。
身旁數女看著雲意揚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眼楮,頓時大吃一驚,因為她在這一閃爍之間,就看到了雲意揚眼楮瞳孔之中,一段段密密麻麻的圖形,口訣,符法,罡氣凝練,這竟然是太陽真氣的修煉秘法!
抓到一縷太陽真氣稍微一參悟,就推算出了這真氣的奧秘,連修煉之法都一一推算了出來,這樣恐怖的意境,只怕天土地下,在以後還真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諸女驚駭著,和雲意揚相處越久,她們越是知道雲意揚深不可測,每時每刻實力和境界都在提升,簡直是天土地下,唯我獨尊,步日月無影,開天闢地,鴻蒙帝皇,厲害無比,獨道行令人發指。
「這太陽真氣果然玄妙,不過這等絕世功法,不下于我們人族之中七大派法中的鎮教功法,沒有那麼容易推斷出來,我也只能參悟個大概。」雲意揚似乎感覺身邊諸女對他的異樣目光有些近乎于盲目崇拜,于是開聲淡淡道,同時眼楮把整個火焰空間,都打量了一遍。
他發現這里是一個巨大的**火焰空間,大的空間中再開闢出來無數的小空間,每個也同樣**,都是囚牢,囚禁中的空間,一層一層,穩固無比,根本轟擊不破,撕裂不破。別說是雲意揚這種造化境的高手,就算是合道至境的高手也撕裂不了,其中囚禁了很多氣息強大的人物。
這整個空間就是一座大陣,太古最為玄妙的一種大陣之一「子母蓮華胎中曼荼羅」。傳聞當年,太陽神就是誤入這個大陣遭遇圍殺,最終勢單力孤,經不起消耗而損落。這種大陣,更不是雲意揚這種境界能輕易涉險的。
「炎陽普照,天下炙熱!」在那哈哈大笑之中,突然那被鎮壓在火焰天牢之中的野人族叛逆強者再度爆發,發出狂暴的聲音,又是一陣地動山搖。
雲意揚連忙運起了神識掃射過去,就看到了在那個火焰的空間之中,一尊身穿白袍,白胡子足足有三尺來長,拉在胸前,皓首如雪,形貌似猿猴的高大威猛野人老頭,在那個密封空間囚牢中,腳踏威風步伐,不停的爆發出絕招真氣,把一片片的空間打得粉碎爆炸!
嗖嗖!嗖嗖!嗖嗖!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雲意揚就看到一頭居住在火焰牢獄空間之外的裁決所中,另一頭野人老者就有所動作了,似乎是因為這野人族中的叛逆者,鬧騰得太厲害。
「野屠荒,你這個大膽叛逆者,率領你之一族攻下部落境內之太陽神廟,屠殺教主和神甫及一切神職人員,發動了有史以來最大的部落暴•動,罷黜整個太陽神廟之統治,你是這滔天的死罪,十惡不赦,你的死期不遠了,還在這里鬧騰什麼,不能安靜點等待自己的最終審叛!」裁叛所之中的野人合道境元老一動,身體似乎是和整個「子母蓮華胎中曼荼羅」大陣合二為一,游走在火焰牢獄之中層層疊疊的空間內,一下就到了野屠荒囚禁的那片空間中,直接一拳擊殺而去。
這野人大佬一拳之中,引動了整個牢獄之中炎炎火焰,一招滅殺,混元,完美,古老!有鬼神莫測之威量,似乎連天地都可以燒透一個窟窿。
「野判天,老子叛逆?太冠冕堂皇了,老子身為蒙雲部的首領,憑什麼單單不能與其它所有部落的首領一樣兼任部落境內的太陽神廟教主,野羅德老匹夫剝奪老子的大權,讓我整個部落任由太陽神廟欺壓,終日抬不起頭來,讓我整個部族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老子豈能再忍氣吞聲,豈能不反?我整個部族能逆來順受忍耐無邊的壓柞和苦難?便是你該當如何?」野屠荒陡然轉身,同樣一拳硬接了上去,瞬息之間,和野判天踫撞了千百來拳,拳拳都是硬砰硬,也不知道引動了多麼大的震蕩。
嗡嗡,嗡嗡嗡!
那野判天借助了整個火焰牢獄的力量,似乎是永遠不知道疲倦,而且在擊殺之間,招式武功,似乎是專門針對野屠荒克制,在萬次踫撞之後,突然狠狠一拳,轟殺在野屠荒的身體上。
這個白衣野人老頭噗的噴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面。
而野判天一下擊倒了野屠荒,倒之沒有再下毒手,而是嗖的一下,立刻就飛了回去,依舊坐回在那片鎮守牢獄的裁決所之中,寂然不動,似乎是遠古鎮壓煉獄的石像。
「可惡,若不是老子常年在這里遭受囚禁,受了無窮的折磨和虐待,虛弱不堪,肯定要撕了你這狗•娘養的野判天。」吐過鮮血之後的野屠荒爬了起來,惡狠狠的道。
听到這兩個野人老者的對話,雲意揚也明白了其中的恩怨,真是天賜其便,現在太陽神廟中的野人強者都出殿去抵御人族修士的進攻,估計此地的鎮守者也就留有那個野判天的野人強者,而這個野屠荒是個野人族內部的叛亂死敵,施救出來,大可大加利用,讓他們去自相殘殺,甚至是被自己收為奴僕。
「哎!爹爹,你何必這樣自討苦吃,被囚禁了起來要大限臨頭,火氣還這樣的大?那些太陽神廟的元老根本就是傀儡一般受人支配辦事,根本就不是他們自己的主張,沒有必要和他們生氣,而且我們所有部族傳承的《太陽神典》絕學都有缺憾,根本就無法和太陽神廟中的強者相比較,除了天生克制不說,而且又可以動用這子母蓮華胎中曼荼羅大陣的神力,我們根本殺他不過。」就在這時,隔壁火焰牢獄空間,一個聲音居然穿透空間屏障,幽幽的傳達進了野屠荒囚禁的地方。
雲意揚的神識之中窺探得清楚,也听得清楚。通過對話,就已經知道這是父子二人,俱因反叛太陽神廟,一起被囚禁在此。
那個和野屠荒對話的聲音,是來自和他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囚牢之中。那個囚牢中,端坐了一個中年人,臉上如刀削斧鑿,稜角分明,手指更是修長,根根都有半尺來長,指甲卷縮在肉中,一片清玉之中,看起來很是柔和,但卻十分的堅硬。他卻是一身骯髒的灰袍子,胡子拉碴,一雙眸子混濁而麻木。
「唉,想不到,人王,是爹爹害苦了我們這一大家子,連你也陪著我糟老頭一同受連累,現在更是失去了一切機會,我們父子都要一同被整死這里了,老天無眼啊,你居然現在也意氣消磨了。是關得久,失去意志了,消磨了銳氣?你這樣的心態,只怕就算月兌獄而去,再也無法更進一步,踏入修練的巔峰了。」野屠荒幽幽嘆息的苦悶起來,一雙鷹眼時刻的要洞穿人心。
「踏入修練的巔峰?爹爹,我們現在延殘喘,比死好不了多少。在這種地方,身體只會一步步的削弱下去。」野人王冷冷道︰「況且我們就算是出去,能夠打得過野羅德老匹夫?打得過那些長年閉關潛修的大元老?還有諸多元老、聖騎士團、神甫的人海戰術?你還是省省力氣,好好歇歇,消停消停吧。」
「野羅德老匹夫,還有大元老,元老,副主教,神甫和神職人員等,好像今天突然遇到了什麼突然變故,亂了起來,而且這里裁決所的另外兩個元老已經沒有在了這火焰天牢的時空之中,他們好像都已經自顧不暇。」野屠荒雖然在這里被隔絕,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還是極其敏銳的預感到什麼,當即對自己的兒子還以冷笑,「這正是我們月兌困而出的大好機會!我們這里囚禁了這麼多的高手,只要全部都聯合起來,發動暴•亂!我就不相信能夠困得住我們!」
「我們已經暴•動過多少次了?」野人王神色不動,搖搖頭,眼神之中顯現出一種蒼涼的神色來「爹爹,這麼多年來,我們暴•動過一次又一次,十年前也暴•動過一次,八年前也暴•動過一次,五年前,也暴•動過一次,每一次暴•動,都被人鎮壓擊殺,有幾次這些裁決所的元老也全都出去過,但是他們還不是照樣趕回來了?再說,我們父子兩人是關押得最近。才能夠聯系,我也聯系不到其它囚牢中的人,除非消耗大量的功法力量,但是這樣也會虛弱不堪,就算暴•動成功,也逃離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