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25
張雲峰快速移動腳步來到刀疤的身邊,之間刀疤頸項上有些類似于門衛的一道傷痕,屠殺樓閣之中的人換了另外一種方式,完全是用「以氣化刃」殺人,但是張雲峰還是能夠從對方殘留的一絲氣息判斷出屠殺樓閣之中的人與屠殺外面那些人的人是同一人。
刀疤仰躺在地板上,鮮血從頸項的口子之中涓涓流出,眼楮瞪得老大,從其眼瞳之中還能瞧見一絲驚恐之色,由于全身血液的流逝,刀疤的面色變得慘白猶如白紙,在加上刀疤臉上猙獰的一道刀疤傷痕,刀疤顯得猙獰可怖。
張雲峰一顆心頓時沉入谷底,想要從刀疤這里找到一些信息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伸手模了模刀疤的額頭,發現的大巴居然是用一絲余溫,變得難看的臉色稍微。
一般的人在臨死的時候都會有半口氣沉入丹田,只要趁著尸體未冷丹田生機為散之前用意特殊的手法見那半口氣引導而出,還可以讓死去的人蘇醒一個呼吸的時間,有了那短暫的幾秒鐘的時間對于張雲峰來說已經足夠了。
張雲峰便是剛好知道知道這一手法,運起真元,一指點在刀疤的額頭,一道白光沿著張雲峰的額頭傳入了刀疤的體內。
「咳……」這道氣勁傳入刀疤的體內不久,已經生機斷絕的刀疤突然張開嘴巴嘔出一口鮮血。
張雲峰大喜,立即用一絲真元護住刀疤的心脈後問道︰「刀疤,是誰干的?」
「咳……」刀疤一張嘴口中再次嘔出一口鮮血,鮮血沿著刀疤的嘴溢流到張雲峰護住刀疤頭的左手之上,張雲峰顧不得刀疤的血液流到了自己手上,浸濕了衣袖,張雲峰現在只想知道究竟是誰屠殺了海沙派。屠殺海沙派之人就是柳杏兒一派無疑。
「快告訴我究竟是誰干的,我給你報仇!」張雲峰焦急的喝問道,雖然喚起了刀疤最後的半口氣,但是刀疤蘇醒過來的時間卻是有限得很。
听聞「報仇」二字之後,刀疤本已變得暗淡毫無光彩可言的眼瞳之中忽然閃過一絲異彩,轉動眼楮看了張雲峰一眼,嘴唇微啟,猶如蚊蚋般道︰「困……」
「快告訴我究竟是誰了再睡!」張雲峰見到這廝居然說出的一個字就是「困」心理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再給刀疤來上一掌,大聲咒罵︰「就你這廝瞌睡大。」
但是現在張雲峰有求與刀疤,張雲峰還是忍了下來,將耳朵靠近刀疤的嘴唇邊,听了半響也沒見刀疤再說出個什麼來,起頭看了一眼刀疤,無奈的發現這廝不知何時已經真正的「困」了。
「娘的,你這廝也膩不給面子了,老子好歹也讓你多活了幾秒鐘,居然這麼吝嗇,一點信息都不告訴我就這麼‘困’了。要知道‘寸金難買寸光陰’,你丫的的欠我多少金子你知道嗎?」張雲峰猛地抽出手來大聲罵咧道。
張雲峰撤手之後,刀疤再次向面的倒下去,張雲峰虎目一瞪,罵咧道︰「摔死你丫的!嗯……在摔死一次!」
這時張雲峰的身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張雲峰轉過頭便是見到了那群被自己甩在身後的黑衣人。
「爺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領頭的黑衣人有些驚恐的問道,這麼血腥的場面即便是常年打打殺殺的他們都沒有見到過。
「你丫的沒長眼楮啊,都他媽的死了。」張雲峰翻了翻白眼罵道,沒有從刀疤那里獲得想要的信息,只有本就氣惱,被群人一問,張雲峰心中更是來氣。
一群黑衣人也是暗暗翻了翻白眼,暗道︰「我當然知道全死了,只是想問你丫的究竟怎麼會被血洗的。」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嘴上卻是不敢這麼說,要是張雲峰這廝給自己等人來上一掌,自己等人的下場比起外面那些腦漿橫溢的人的下場毫不了多少。顫巍巍的再次問道︰「爺爺,那是誰干的,這麼殘忍?」
「我要是知道還來這兒干毛……」頓了頓張雲峰再次道︰「刀疤這廝得罪了大人物,才引得海沙派被血洗了。若是你們還想多活幾天,就趕緊給老子隱姓埋名,不要再干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了。」心中暗暗笑著道︰「老子也是大人物了,哈哈……」
這些人一旦沒有了海沙幫這個避風港,又做管了殺人放火的勾當,指不定以後會有多少平民百姓會遭受這些人的毒手,張雲峰又沒有將這些人一掌斃了的狠心腸,因此只能想這個法子將這些疼唬住。
一個人的養成了一種習慣是很難改掉的,同樣做慣了不勞而獲的殺人放火的勾當就很難有心去勞作,付出辛勤的勞作而獲得該得的,但是一旦涉及到己身性命的事情之後,什麼習慣毛病都能統統改掉。
「是,是……」一干黑衣人二十來個都將頭點了像小雞啄米一般。
張雲峰長長呼出了一口氣,這麼麻煩到時解決了,可是還是沒有從刀疤這兒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
收回遠望的目光,淡淡的看了這些黑衣人一眼,殺機閃現,緩緩道︰「若是讓我知道哪個不長眼楮的讓刀疤死了都還不能閉上眼楮……嗯,就是死不瞑目的,天涯海角,我都會一掌斃了他。」
「我們一定謹記爺爺教誨!」眾黑衣人都氣盛應道,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其實誰也不願意提心吊膽的過那刀口舌忝血的日子。
「嗯,去吧……」張雲峰隨意的擺了擺手,轉身向樓閣的護欄走去,身形一閃便是掠下樓閣,踏著樹顛枝葉不斷一口氣便是掠出千米的距離。
張雲峰的身形漸漸緩了下來,站在樹顛,迎著清風隨著綠浪一起起伏,仰頭望著天穹,看著不斷變幻的白雲,低聲呢喃道︰「旭日青天星河遠,極目四顧白雲邊。惠風淺吟撫晶面,幾盞愁緒隨雲煙。」張雲峰這廝雖然吊兒郎當,但是作一首詩還真有那麼點味道。
生性灑月兌的張雲峰並未因沒有得到什麼信息而耿耿于懷,大小事便耿耿于懷那純屬自作自受,在張雲峰的心中「肆意的享受人生」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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