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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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與轎夫的激戰還在繼續,只是除了他們之外,似乎並沒有人去注意他們的生死。哈
在這條街道的最中央,站著的只有四個人。
燕南天此刻多少覺得有些孤獨。
逃,對于他而言,多少有些奢望。
天殘地缺加上追風劍張岳,這樣的組合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可以單獨應付得了。
燕南天嘆息著,他想過失敗,卻沒想過自己會在這里走到生命的終點。
「生命的意義在于不斷的奮斗,就算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
燕南天忽然想起了自己師父的那番話,不禁苦笑了下,他凝視著手上的金刀,眼神中充滿諸多不舍,「老兄弟,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戰了。」
張岳淡淡的道︰「我說了你不該來的。」
燕南天似乎並沒有听到,眼楮依舊只盯著手中的刀。
「出手吧,讓我看看你的金刀十三斬。」
燕南天臉上忽然露出了笑意,高高的揚起手中的金刀,朗聲道︰「你很榮幸,你將是最後一個見到金刀十三斬的人。」
刀,未動,但是卻散發出一種逼人的殺氣。
張岳也未動,以靜制動,後發先至,是追風劍的精髓。
整條街上頓時充滿了肅殺之氣,仿佛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的喘息聲。
誰也不知道燕南天的刀將在何時斬出。
在這初春的中午時分,張岳的額頭慢慢的冒出汗水。
就這時,汗水流到到張岳的眼上,他下意識的眨了眨眼楮。
此刻,刀動。
燕南天輕喝一聲,掌中金刀已經飛快的斬出。
這一刀看似平平淡淡的,卻很快,仿若一道光芒。
「完美的刀意!」在一旁看著的天殘地缺異口同聲的發出了驚呼聲。
燕南天目光已紅,滿身衣服也已被他身體內所發出的真力,鼓動得振振有聲。
這一刀,已必殺,他已不必再留余力。
結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刀鋒來到時,張岳的身子突然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手中的追風劍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毫不示弱的迎向刀鋒。
「哨」的一聲,火花四射。
火花一起,逼人的殺氣就消失了。
火花一失,兩人瞬間分開。
張岳動也不動地站在那兒,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汗水卻已從他的額頭流下。
他的雙手竟已有血絲沁出,順著手指一滴一滴落下,他的臉上沒有表情。
燕南天「嗯」的一聲,脖子出現一條很細的劍痕,頓時向前撲倒,嘴里喃喃的道︰「好劍法!」
張岳慢慢的收回自己的劍,輕松了一口氣,轉身,對著圍上來的護衛道︰「其他怎麼樣了?」
「回統領,按照您的吩咐,我們處理掉了其中三人,放走了青魔手蔣合,讓他回去報信。」
張岳點了點頭,「這里趕緊處理一下,給小姐和其他人服用玉清散,不能耽擱太久,我們還要繼續。」望著已經安靜的躺在地上的燕南天,感慨道︰「好好埋葬他,畢竟他曾經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痕跡。」
「張統領好劍法,追風奪命劍果然不凡。」張岳剛剛吩咐完事情,便見白衣人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見笑了,若是沒有兩位,恐怕我也留不下燕南天。」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張統領不要客氣,現在事情已了,那我等兄弟就先告辭了。」
張岳拱了拱手道︰「眼下兄弟還有事,就不留你們了,具體情況我會像相爺稟報的。」
天殘地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統領,不好了。」一護衛神色慌張的跑過來道。
張岳剛剛放松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問道︰「什麼事情?」
護衛輕聲道︰「花轎中的新娘根本不是小姐,而是去年小姐在青樓贖身的柳煙姑娘。」
張岳一驚,「什麼?」
听雨閣。
流水潺潺,與外面亂成一團不同,這里一如既往的安靜。
許君恩悠閑的品著茶,全然不見剛剛在院外的那種暴跳如雷的狀態。
「老爺。」
「有消息了嗎?」許君恩聞了聞茶香問道。
「據南城門的守衛稟報,昨晚三更時分,有人持我們鎮國公府的令牌出了城門,想來應該就是四公子,我已經安排了暗影堂的人前去追尋,不過怕一時三刻很難追到。」許杰道。
「為什麼?」
「四公子的座駕乃是罕見的汗血寶馬,爆發力強,耐力足,若想馬上追到,怕有難度。」
「汗血寶馬?倒是好東西,他怎麼會有?」
「是前兩天李家二公子李華所送。」
「李家?就是那個馬販子?」
徐家雖以販馬起家,不過如今產業涉及諸多方面,同時徐家家主還在兵部任職,在京都也算是頗有權勢,不過既然老爺這麼說,許杰也只能應和道︰「是的。」
許君恩笑了笑道︰「好個李家二公子,挺講義氣嘛,居然明目張膽幫辰兒逃婚。」
「以我的判斷,那個李家小子出了名的膽子小,怕是也不知道四公子逃婚的計劃。」
「呵,老管家,以你的估計,這辰兒會往哪個方向走?」
「這個怕是不好猜。」謹慎是許杰的一如既往的作風。
「你但說無妨。」
許杰想了下,道︰「老朽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往漠北方向去了。」
「何以見得?」
許杰解釋道︰「出了官道,三條路,首先可以排除去無邊海,四公子從未出過海,怕是不會選這條路,而四公子的汗血寶馬乃是罕見的千里駒,若是去天山,那里天寒地凍,並不適合汗血寶馬的發揮,況且汗血寶馬本身產自漠北,所以怕是這個可能性最大。」
「你說得在理,不過還是要防一手,我已經看走眼一次,這樣吧,你主要追尋的方向就定漠北,但是無邊海和天山兩地都不能放過,讓暗影堂選派人手負責天山和無邊海兩路。」
「好的,老爺,另外剛剛還有一條消息。」
「什麼?」
「齊家花轎半路上遇劫了。」
「哦?敢在京都做這個,看來來頭肯定不小,是哪邊人馬?」
「應該是徐州府歐陽家,帶頭的是金刀燕南天,同時還有盜聖錢百萬。」
「燕南天是把好手,再加上錢百萬,怕張岳一人應付不過來吧。」
「老爺說的是,不過似乎齊相爺知道了歐陽家的計劃,所以特地向月帝要了天殘地缺兩大高手。」
「看來月帝陛下真的是很器重齊延年,居然這麼大方的就把天殘地缺這兩大高手派給了他,他果真是老狐狸,結果呢?」
「錢百萬遁走,燕南天死于張岳劍下。」
許君恩嘆息道︰「燕南天可惜了。」
「最重要的是齊大小姐也失蹤了,怕是和四公子一般也逃婚了。」
許杰話一出,許君恩一怔,轉而大笑道︰「有意思,」他停了一下,「立刻放消息出去,說我們的四公子今晨一早也逃婚了,我們許家可不是沒有人要的種,這個虧我們可不能吃。」
「是的,老爺!」許杰自然明白自家主人的意思。
許君恩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起身道︰「走吧!」
許杰問不解的道︰「老爺這是要去哪?」
許君恩賊賊的笑了一下,轉眼一副完完全全的紈褲樣,「兒子跑了,當然是大張旗鼓的找兒子,第一站,馬販子徐家,他們可是幫凶。」
李華此刻還窩在溫暖的被窩里,突然張開了眼楮,不知怎麼的剛才忽然一陣寒意襲來,他四周望了望,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下意識的裹緊被子,再度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