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世外界的夜空比起世俗界的夜空,有過之,而無不及。若銀河般的夜空,勾狀的月,無不美好。
銘起盤坐在床上,窗閣外的月光照在這張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臉上,那雙瞳之中,有壓抑,有哀傷,更有一絲疲憊。
房門吱呀一聲,銘起皺眉,喝道「誰?」
「走己師弟,不用這麼不歡迎師姐吧。」月光之下,那**的玉體完全暴露在銘起的眼前。
雨露扭動蛇腰,向銘起走來,已經三十多歲,那飽滿的玉峰卻如二十多歲的姑娘一般嬌挺,在鬼魅的路步下上下起伏,誘惑盡顯,平月復下幽幽茂密,勾人**,雨露不信,就這樣還將這名宗內天才勾不到手。
銘起心跳微微有些波動,他一生也就見過兩次這美麗景色,一次是刺雪那次,一次就在今夜。
「雨露師姐,請你出去。」銘起道,心跳已經有些發亂。
「哎呀,人家冷嘛,想找你暖和暖和。」雨露一把坐在銘起身上,嬌臀不停磨蹭。
「你看,你的心跳的好快,是不是很想對我做點什麼,啊?」雨露誘惑道。
銘起深吸口氣,腦中這具玉體得影子消失,腦中思到一人,銘起原本劇烈的心跳漸漸平緩。
冷淡道「雨露師姐,若你不要臉,我也不客氣了。」
旋即,銘起直接將雨露按在床上。
「哎喲∼小師弟,你還來這麼粗暴啊,姐姐怕受不了啊。」雨露還真以為銘起對她失去理智了。
「哼。」銘起冷笑了聲,將雨露的雙手,反控在雨露背後,雨露滿心期待銘起的侵犯,卻只感覺手臂上一陣刺痛,扭過頭,已經被堅冰鎖在了一起。
「走己師弟,師姐疼,快放開師姐。」。將手背在背後這個姿勢雨露無法將冰鎖掙月兌。
「我說過,你不要臉,我也不和你客氣了。」銘起冷笑道。
「那快來吧,姐姐手疼著呢。」雨露依舊天真得認為銘起這麼做純粹是為了更狂野對她侵犯,她從沒疑惑過自己得誘惑力,這種誘惑力下,多半二代弟子中的男性都和她有關系。
「是嗎?」銘起嘲笑了聲,旋即,銘起堅冰層層的右手一巴掌扇在雨露臉上。
雨露完全愣住了,心底暗道「他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啪∼」
又一巴掌,寒冷帶著疼痛刺激雨露的臉。
「快住手,住手,我不玩兒了,不玩兒了。」雨露泣聲哀求。因為銘起成為了二代弟子,走了自己得院落,銘起又沒有弟子,這里就他一人住。
「是嗎,我還沒玩兒夠呢。」銘起對這等不潔身自好喜歡賣弄風情來獲取自身利益的女人極其厭惡,若是世俗界,這雨露,早就被銘起的快刀化作萬段。
「啪,啪,啪…」
一直到了半夜,雨露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銘起終于停止,滿意的看看自己的杰作,天然整容法,這原本美貌,妖媚的臉旁完全成了豬臉,卻沒有一點淤痕,完全白白淨淨,像本來就這副面孔一般。主要歸功于那手上冰冷得溫度讓面部血管縮小,血液無法涌出的緣故。
銘起解開冰鎖,雨露像受驚的麋鹿快速跑走,銘起喝道「雨露師姐,下一次,再來找我玩兒啊,哼哼。」
「混蛋,我遲早要你死。」雨露面部猙獰道,不過這種猙獰在這張臉上是種可愛。
「無聊的女人。」銘起喃喃一句,繼續修煉。
……
翌日。銘起下床,深吸口氣,昨晚上隱隱之中將心底些許壓抑的情緒發泄了出去,現在心情還不錯。
「師叔。」路過的弟子紛紛給銘起施禮。
「去師傅那兒問問,有沒有什麼任務,總待在這里,太無聊了。」銘起念叨。
旋即,飛到火嚴得密室外,道「師傅,弟子有事求見。」
「走己?進來吧。」石門開啟,銘起進入其中,石門漸漸合上。
「師傅,弟子想來問一問宗內有沒有什麼事情做,弟子最近挺無聊的。」銘起道。
「嗯,你也該去磨練。」火嚴道。
「這樣吧,你去連山域城殺幾個人,他們最令在我們火晶宗的一些宗鋪搗亂。」火嚴道。
「宗鋪?」銘起惑問。
「你認為這若大的火晶宗火晶宗怎麼養活得?我們在連山域城有二十一家店鋪,藥品店,能器店,技店,魂石店,火晶店…你拿著這個,去那里他們自然會听你的命令,去了他們會告訴你該殺哪些人。」火嚴遞給銘起一個紅色腰牌,兩條紅色龍雕刻在腰牌邊,兩龍雙嘴共同吐出一個字「二。」代表著二代弟子,而最主體的,還是那一個大大的火字。
「是。」銘起點點頭,接過腰牌,別在腰間,問道「師傅,連山域成,在什麼地方?」銘起問道。
「你這都不知道?」火嚴責備的看了銘起一眼。
「就在火晶宗西面,你小心些,路過一些宗派的時候把腰牌收起來,免得出現麻煩。」火嚴叮囑道。
「是,師傅。」銘起點點頭,退出石室。
「去見見世外界的城又是如何。」銘起念道。
旋即身影飛走,這護宗大陣出去容易,進來就得經過允許,或者你用強橫得實力把它破開了。
「雨露,說好,我只幫你教訓一下他,不能下重手,師傅怪罪下來我們兩個都麻煩。」落逆看著銘起飛走的身影,道。
「哼,在床上有沒見你這麼畏首畏尾了。」雨露臉上浮腫未消,不屑道。
「那我不去行了吧,我這畏首畏尾的人去了也是白去。」落逆轉身便要走。
「師兄,是妹子說話不周,只教訓他就教訓他,妹妹可還想和師兄一起「夜看星辰」呢。」雨露見落逆要走,急忙改口,哀求道。
「哼,這還差不多,日後啊,別東勾西引的前一次遇到林師兄的事忘了?」落逆道,其實他和雨露就是算暗地夫妻,他也經常從雨露這里得到**以外的好處。
「知道啦,上次那姓林的居然是個鐵心的木頭,罵了我不說,還把我的修為強行降了一段。」雨露抱怨道,可是沒辦法啊,林姓男子是今年進入地之學院最有可能的弟子,宗主也很重視,她惹不起啊。但是銘起不一樣,雖然天賦極佳,甚至強過林姓男子,可是年幼,就是他的軟肋,弱者就還是弱者,誰會保的準他不會半道夭折。所以欺負他要趁早,報仇,更得趁早,不然等他破能皇,那自己永遠只能被踩在腳下了。雨露自信滿滿的打算羞辱銘起,畢竟她和落逆,一個快突破能皇,一個能王六段巔峰,害怕他能王五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