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狂笑間,銘起冷笑一聲,第五層身軀所中刺骨之寒,融入剛才那一擊冰海余暉中。
女子大笑片刻,雙目一睜,驚駭在心底掀起,怒目直瞪銘起而來,但就在此刻,她體內寒毒爆發開,立刻彌漫在空氣之中。
但,她的身軀卻泛起一層別樣的血紅,將原本的青藍之色取代。
轟一聲,此女身軀癱倒在地,卻見她眼中春情瘋狂涌動,幾乎要淹沒她的所有,一股股雌性氣息彌漫在空氣之中。
她瘋狂,雙腿大張開,下陰不停流出液體,她拼命去抓撓,甚至鮮血也從中流出,她滿目渴求,盯著銘起,籠二人。
一絲絲寒氣從下陰彌漫而出,銘起都不由皺皺眉頭,嘴中喃喃道「冬寒需春,這寒毒,在她生殖之處盤聚,便生出最為噬骨的催情藥,究竟誰人,施展如此歹毒的手段。」
而那男子,此刻也是勃怒,他瘋狂向前爬,那女子的身體是他的渴望,同樣這男子也是她此刻最想得到。
但,冰鏈的束縛永遠不可能讓兩人腦中此刻的瘋狂得到宣泄,當冰鏈完全繃住,兩頭瘋狂的野獸,相隔不過十丈之地,但這十丈就似一道天!
無法宣泄的邪火在體內噬魂,可想這兩人這被囚禁的時日中,經歷何等折磨。
銘起深吸口氣,目中恢復冷漠,緩緩向前走去,任背後聲嘶力竭的渴求,也無動于衷。
籠立刻釋放出十數條雷龍飛去,將四下照亮,一看之下,雷龍奔去之處,照亮之處,全是同一的‘景色’。
都是一男一女,一左一右,卻又都被冰鏈束縛,不過此刻她們體內寒毒還未爆發,暫時有些許理智。
驀然之間一波劍氣沖擊而來,毫無征兆,銘起瞳孔緊緊驟縮,倉促施展開刀意,萬波刀意沖擊開,雖與劍氣沖擊開,但依舊留有不少落在銘起二人身軀上。
向後倒退一步,銘起目中怒火升騰,面色變得慘白。
「寒泉~~~」
這劍氣沖擊開後便再無動靜,難以尋到寒泉蹤跡。
或許此處囚禁的諸多能地中有人能找到它,但他們此刻更將目光投向銘起二人,**果的渴望就似獸目一般盯著獵物,一側立刻有一女子撲來,她對面那男子立刻後退,極為默契。
這女子一掌拍出,她竟將體內寒毒擾亂,形成外放,緊緊吹來。
寒泉在這一刻快速逃離,向更上一層跑去,趁此刻眾多目光落在銘起二人身上時。
「吞!」
銘起胸口漩渦一張開,立刻將這寒毒全部吞噬,以一種奇異的封印之法封存在體內。
那女子玉軀驀然向後退去,退到牆角坐下,按壓體內寒毒,紫發男子立刻撲來,他拳前寒毒形成暴亂,一拳之下,陰寒之氣撲面而來。
「不可與之糾纏!」
銘起喝一聲,兩道黑色圓月立刻在兩人兩側出現,這寒毒沖擊而來,被盡數吞沒。
兩人各施手段,向樓梯創去,這能地的阻攔越發劇烈,但他們僅有**優勢,如何與能阻擋銘起二人腳步,雖然有些危險,兩人也終究沖過數百能地的阻攔。
第七層,靈氣濃郁,寒氣漂泊,宛若仙境一般,前六層若都無多少秘寶,這第七層,就是重寶存儲之處!
一條靈液所成的長池在冰面之上流淌,銘起目中精光爆射「冰玉寒果,虛草…」
這靈池四周,池內,無土而生的諸多靈藥絕對足以讓任何一名藥地為之瘋狂!
不僅僅靈池,濃郁的靈氣彌漫下,第七層頂上冰壁凝結出一條條藤蔓交錯。
都是外界難見之物!如此眾多,即便銘起見過太多驚天之物,此刻也心跳加速,眼中升起幾分灼熱!
「哈哈哈!寒泉回來了!」
驀然之間,在這密麻的靈寶叢中傳來大笑,充滿無盡的狂喜。
一股氣息彌漫開,足足能地三段初期!銘起目光一緊,是寒泉!
他緩緩從那諸多靈寶的中走出,神色之中盡皆傲色。
「百年前身中劇毒,百年後,百年寒毒之苦,今日,我寒泉,終于解月兌!」
他在大笑,難以想象他此刻的心情會如何激動,但這大笑卻就快癲狂一般。
目光落在他手中僅剩根睫的一株靈寶,銘起深吸口氣,「腥夜紅羽」
此物有極少解毒之效,寒泉體內寒毒是因受劇毒影響所成,此刻劇毒解,他體內寒氣不再受到影響,不但寒毒盡潰,修為也提升到三段層次。
「還真得多謝你二人,若不是你們,我斷不能通過第二層,到此處來,哈哈哈!」寒泉大笑間,銘起已揮動妖血,一記破式施展開!
寒泉笑聲止住,幾分不屑在眼中濃郁,他面前,九天冰幕凝出,這一刀帶著的巨大力量紛紛被冰幕擋下。
「你自以為此勝,實際不過是敗的開始。」銘起神情自若,只是能戒之中黑白之氣飄出,在空中凝聚出聖羅。
同時,朱雀鳳吟一聲,從妖血之上飛出,四大能聖在此刻出現,立刻形成威壓!
聖羅修為,能地一段巔峰,憑借尸冥骨,以及天生聖元死者體質,無疑與兩段巔峰抗爭!
朱雀,雖真身已損,生靈火卻在妖血之中寄存,修為到能地兩段中期!籠,前番第三洞突破,第二層鞏固,兩段中期!
銘起,第三洞突破,聖王級,卻也足以與兩段巔峰一戰,這等整容,對抗剛剛突破三段的寒泉,他心底有些心虛,一時間,銘起二人給他種種震撼與忌憚涌回心頭,將原本狂傲壓下,他目露沉吟,思索進退。
「來日方長,日後再見!」他冷笑一聲,手中石符破碎,原本藏在冰塔外的尸體被驀然召到此處。
王冢第三層出口,便是整個王冢的出口,寒泉身軀向雲霧飛去,激動之色難掩于表。
「我寒泉,回來了,哈哈哈!」他身軀沒入雲霧之中,當穿破雲霧剎那,落在冰界的那座巨峰之上,此刻王冢入口依舊開啟,一年以後才會封閉。
寒泉目光緊緊盯著遠方,身軀一晃,消失不見。
銘起,籠二人杵在第七層中,不少靈寶被那寒泉收了去,不過時間倉促,他沒能細細選擇,其中幾種重寶,未被奪去。
「這些靈物一道從此地挪移到能戒便無法復活,還有許多靈寶處在成長之中,收還是不收∼」
銘起有些猶豫,若留,極有可能被他人奪去,若收,銘起又有些舍不得。
‘銘起’突然笑道「你去上層見過他,此地莫說這些藥,這座塔,都是你的。」
銘起有些沒听明白,但‘銘起’所說,應是屬是,雖然有些難以置信。
「籠,走。」銘起與籠一同深深留戀了此地一眼,向第八層走去。
這時,亡冥等人還困在第五層之中,舉步艱難。
第八層,尤為特別,冰雕四處,座座冰雕之中充滿威壓與氣勢。
冰雕有十數丈高,栩栩如生,第一座冰雕,身軀極為臃腫,已超過了肥胖該有的程度,宛若一顆圓球,一股欲要爆炸的感覺從這冰雕中傳出,一陣陣氣勢沖擊而來。
「自爆…」
這一具冰雕是雕刻自爆之貌,此人完全膨脹到極限就要爆炸那一瞬的面貌如同就在眼前,他眼中全是大笑之意,沒有痛苦與懼怕。
他邊旁雕像,僅僅有一顆頭顱,冰雕雖是淡藍,卻似能看見他滿面鮮血,以僅存一顆頭顱沖出,目中那份桀驁與瘋狂,更有一股執著透過透出。
無數冰雕立于此處,銘起一一看過,他們姿態各不相同,神色卻是同樣的瘋狂,充滿不懼生死的執著,與對死的快慰!
「都是一群不懼生死,堅執之人。」銘起喃喃一念,在這冰雕之中,仿若自身都被影響,一股豪氣從心底升起,盤聚。
冰雕側立在兩旁,銘起二人沿著這冰雕向前走去。
驀然之間,一道冰雕之中沖出一陣寒風,同時一道極為渾厚,卻極為冰冷的聲音在八層之中傳蕩。
「來者,破開九步寒訣。」
這陣寒風銘起從未遇到過,剛踏出的第一步,立刻受到一股極強的寒氣沖擊而來,籠在銘起身後,同樣如此!
銘起體內法能陡然運作,這一腳緩緩沉下,隱隱之中能听見接連不斷的破碎聲在腳下傳來。
這一步,銘起踩下極為穩重,第二步剛起腳,便覺有一股極寒的力量從四方涌入,全部傾注在右腿之中,不僅僅寒而且極重,銘起右腿好像立刻便要落下,更在漸漸冰封!
但這一步退,便是敗,銘起體內吞噬之力立刻形成漩渦,在右腿之上形成吞噬,這股力量被吞噬部分的剎那,銘起猛的發力,右腿,是以踢出邁出這第二步,腳掌落地剎那,腿上堅冰轟然崩碎。
不能休息!銘起不但未休息,立刻身周爆發黑炎,連踏出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
就在這一瞬,寒風突然沖擊,似有無數冰塊在朝銘起砸來,他身周黑炎立刻崩潰,面色變得有些蒼白,一股股不斷沖擊而來的寒氣立刻在銘起體內掀起風暴,甚至吞噬之力來不及將這股力量完全吞噬。
顧不得體內寒氣,銘起這一腳狠狠落下,這股寒風沖擊而來的力量全部在臉上轟擊,銘起三次發力,都未能落下這一步!
「月舞!」
銘起咬牙一句,強形引動月舞,嘴角溢出一縷血跡。剎那間,從銘起身軀之中釋放的吞噬之力立刻在他身周凝成漩渦,此是執著,銘起欲知此處秘密的執著!
這種吞噬是超過銘起身軀極限的吞噬,所有沖擊朝銘起而來,原本久久無法踏下的一步好似月兌弦利箭,狠狠砸在地上,發出極為沉悶的巨響。
同時銘起嘴中也噴吐鮮血,這沖擊形成的重創在體內翻江倒海一般,一波一波,吞噬之力迎接不暇的遺漏,化為沖擊在銘起五髒六腑中掀起寒氣的冰封!……
(大人物是…滄說︰不可說,不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