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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玄明這下可是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揚起嘴角笑了起來︰「哈哈,好,黑鬼,你今天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的話可能不能不認賬,在坐的各位也一定要給我作證。」
林少和白龍也都很不願相信地點頭默許,在他們眼里武玄明也就比自己強那麼一點,不可能有實力打敗四季執行官。
秋子光著身子躺在房里痛苦不已,電視屏幕上的畫面令她不得不閉上雙眼,但是她始終無法阻止畫面里面傳出來的**呻.吟,不管怎麼說她還是一個女人,擁有女人所該擁有的一切生理,豈能忍受這樣的折磨?
「武玄明,我要把你千刀萬剮……」秋子憤怒地嘶吼,她想用這種方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後阻止內心欲.火被燃燒,雖然有點效果,但始終無法改變周圍的氣氛和畫面里面反反復復重復的動作和叫聲。
最後她滾爬到電視機跟前,想把這要命的視頻給關掉,可是她始終夠不著開關,手腳因為筋被徹底割斷而幾乎失去了知覺,更是半點力氣都用不上。
武玄明帶著三人走到關押秋子的房間門口,然後很認真地提醒大家︰「你們切記要做好心理準備,待會可不許受不了。」武玄明覺得自己好像有的犯罪感,感覺這完全不是人做的事情,他這一刻有些猶豫,有點不想讓幾個大男人去圍觀。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這樣的行為的確太***不道德,可從藝術的角度來講只當是讓大伙當了一回果.模攝影師的。
現在世上為了利益不惜出賣身體的人實在是太多,尤其是借藝術的口號來做非法的勾當的人多如牛毛。
「我看你們還是不要進去的好。」武玄明拉住門把柄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什麼呀?神神秘秘,我來看看。」林少一把將武玄明推開,然後將門推了三分之一就推不下去了,忙把門拉上,掉頭就走。
林少邊下樓邊對武玄明指指點點︰「你丫的一個禽獸,算你狠,你以後生的孩子一定沒雞.雞」連林少這樣的一個紈褲子弟都對武玄明的行為表示極度的不恥,很顯然這武玄明所為有點過頭。
白龍和黑龍很疑惑,也都很好奇,黑龍性子比較急,想看看這里到底出什麼事情,于是一步上前也很緊張地把門推了推,只見他的雙眼都快冒火了,口水都溢出來不少,不過隨後他也把門拉上,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也學著林少一樣很玩味地指著武玄明說道︰「你丫的真是個魔鬼,你以後生的女兒沒雞.雞!」
話說這林少和黑龍都是之徒,但也是要看場合的,這樣一種情況下只能很尷尬的閃人,即使內心想入非非也只能忍著。他們指責武玄明的行為不對,這就如同是士可殺不可辱一樣的道理,這個女人雖然窮凶極惡,但最起碼還是得給人家留點尊嚴。可是武玄明卻是個我行我素的主,他一時心血來潮就沒想到什麼倫理道德,只想好好折磨一下這個惡毒的基因人。
「白龍大哥,你要不要也去看一眼?」武玄明沒有因為前面二人的玩味指責而生氣,反而很高興地督促白龍也去欣賞一眼。
當然,白龍也被前面二人的表情給搞懵了,好奇心比黑龍更強,很迫不及待地上去把門推了一道縫隙,然後仔細瞄了一眼里面,接著又臉唰一下的紅了起來。
「你小子真夠種,自己進去收拾,我下去等你。」白龍也很尷尬地轉身就走,他也沒想到武玄明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折磨一個女人,這簡直比殺人還要惡毒。
難道我這樣做真的錯了嗎?武玄明看著三人走後又在心里無數次地問自己,可他卻找不到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23歲的年輕男子,從閱歷和處世為人上來講他始終還是女敕了一些,一切的喜好也都隨心所欲,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和他同齡的青年容易走上不歸路的原因,不得不說這孩子還是太不懂事了,大家原諒他一次吧!
從道德上來講,一個人無論多麼的可惡也還是盡量給她留點尊嚴,要殺要剮來個速決,這是最起碼的尊重生命。
武玄明的想法是這個女人惡毒到了極致,必須受到同等殘酷的折磨才能解恨,從個人恩仇來講他也是沒錯的。錯就錯在他不該讓自己的行為公布于世,他完全可以私底下把這個女干了,然後再進行蹂躪,反正也沒外人知道,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行。
「好受嗎?」武玄明被三人的指責能得有點慚愧,于是就走進房間幫這個罪惡的基因人穿起了衣服。
「你不得好死!」秋子現在的表現完全不是一個強悍的戰將,而似乎成了一個受辱的柔弱女子。
「我也想死,可你為什麼沒本事殺我呢?我告訴你,這樣對你已經是夠仁慈了。」武玄明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善良,被人指責幾句就心軟了,要是十幾分鐘之前他還會繼續折磨這個女人下去,最起碼也得上了再做好人。可是現在一個大尤物擺在眼前卻一下子失去了興趣,實在是有點lang費。
「夫人會殺你了的全家,冬子已經去中國找你們武家算賬去了。」秋子因為憤怒而說出了自己該保密的話。
武玄明听了這話後心里咯 了幾下,他知道百合夫人神通廣大,要想對付一個人即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罷休。要真像秋子所說的這樣,武玄明該如何是好?武家豈不是要面臨一場大的浩劫?
啪!武玄明憤怒了,狠狠一巴掌抽在秋子的臉上。
「你是說四季執行官中的冬子已經去了中國?」武玄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所以再次質問道。
「哈哈,怎麼了?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就害怕了?武家可能很快就要被我們的人滅光!」秋子覺得自己反正已經是個失去了價值的廢物,所以她不在乎說出這些,她只想看到這個害了自己的敵人痛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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