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把這虐待人的話說出去,又蠟燭,又皮鞭的,任何一個男人听了,躲你還來不及呢,誰還敢來追你啊?」王浩歪了歪嘴,為了重大男性同胞,王浩挺身對著司徒艷反駁道,身為一個男人,堅決不能受到女人的虐待和屈辱。
「那我就找一個甘心被我打的男人,這總行了吧?」司徒艷其實只不過就是隨口這麼一胡說,自己哪有那種另類的愛好,可是竟然沒想到王浩當真了,話既然說出去了,收不回來,那自己就干脆玩到底。
「哪個男人心甘情願的天天被你打啊?你想想,男人在外工作了一天,累得要死,一回家,還要挨你的變態折磨,誰受得了啊?」王浩也是抓住死把柄不放,專門就說這一點,好好的克服一下司徒艷。
「丫的,你罵誰變態呢?」司徒艷也是絲毫不遜色,高聲還擊道。
「我實話實說,難道你還想逼良為娼嗎?」王浩雖然開著車,也不退讓。
「呸!你竟然把自己比喻成良?你頂多就也是個差等男人!」司徒艷和王浩吵起嘴來,也是越吵越起興。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啊,你拿我怎麼著?」王浩也是干脆耍起無賴。
「你無恥,你無賴,你下流。」
和王浩這麼吵嘴,司徒艷覺得很有意思,如果一直能這麼吵下去該多好啊!
一旁的白雪靜靜地听著,表面依然冷靜,可是內心早已是波濤翻涌,這兩人像個小兩口罵架似的,吵得倒是好不活潑,心里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那種酸。
自從那晚之後,自己便對王浩不可自扼的產生了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情愫,白雪自己也說不太明白,具體是什麼感覺。
總之就是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這個不太正經、又很正直的小流氓了,可是,由于兩人的家世差距太大,兩人在一起的機會真的很渺茫,以前,白雪就一直將這份感情埋藏在心里。
但是,人通常就是這樣,你越是去壓抑一種感情,這種感情就會越加強烈的在你心底反抗,讓你坐立不安。
雖然王浩沒有親口的說過他喜歡誰?或許他也不清楚喜歡誰?也正是因為這樣,白雪才能一直很冷靜的壓抑自己的感情,可是,白雪現在突然覺得如果王浩就這麼被別的女人搶去,自己這輩子都會後悔。
所以,白雪下了個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個機會和王浩表白一下,無論結果如何,這樣也會給自己一個交代。
「王浩,我詛咒你。」司徒艷樂于其中,開始罵了起來。
「我也詛咒你。」王浩不示弱,還擊道。
「我詛咒你以後生孩子沒屁/眼。」司徒艷也是不假思口的罵了出來,這樣的不遮風的罵人,還真的是自己第一次呢。
「我詛咒你生孩子有屁/眼。」王浩陰陰一笑,接著茬補充道。「但是有七八個屁/眼。」
「」司徒艷也是徹底的被王浩給堵的啞口無言了。
一旁的白雪也是忍不住笑,連忙把頭轉過窗外一邊,偷偷的笑完之後,才肯轉過頭來,對著王浩罵道。
「王浩,我說你正經點行嗎?不要整天都瘋瘋癲癲的。」
白雪的這話說完,突然,王浩突然踩了剎車,停在了道路一邊。
停下車,王浩趴在方向盤上,好一會才抬起頭,然後又緩緩睜開眼楮。
座位後邊的兩位美女同時呆住了,只見王浩睜開眼楮那一刻,深黑色的眸子里顯得有著一絲深邃,深邃中還帶有一絲哀傷和憂郁,這種眼神,是最能吸引住女人的眼神。
此時,王浩身上的氣勢也是一變,變得很滄桑,很沉重,好像剛經歷過打魔大難一樣。
「我以後不會再和你們耍流氓了。」王浩張開嘴,聲音也充滿了磁性,帶著一點點的沙啞,刺著兩個人的耳膜。
此時,王浩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讓司徒艷和白雪都是一驚。
「你你是演員來的嗎?還和我們玩演技?」司徒艷更是瞪大了眼楮,伸出手來,捏捏王浩的臉,又掐掐他的鼻子,想看看這家伙身體上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司徒艷,男女授受不親,請你不要隨便模我的臉可以嗎?」王浩抵擋開司徒艷的手,把頭歪倒一邊。「司徒艷,你可是一個女生,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對你們這些大名門,這些東西應該很重要的吧。」
「呸!」司徒艷忍不住往前一沖,捏住王浩的耳朵。「來來來!繼續演戲,我看你能演戲到什麼時候?要不要給你搬個梅花獎什麼啊?」
「司徒艷,請你注意下你的動作。」王浩依舊是這哀傷的眼神,司徒艷只感覺渾身一震,就像是靈魂被攝透了一樣,這眼神,很具有殺傷力。
「王浩」司徒艷也是楞了一下,坐在了後排座椅上,呆呆的說道。「我求求你,不要用這眼神望著我,我突然感覺心里好難受。」
「不要難受」王浩那充滿磁性而又沙啞的聲音,徘徊在司徒艷的耳邊,略帶一絲傷感的說道。「你是司徒家的大家閨秀,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保鏢罷了,如果你這樣繼續的和我混在一起,會讓我產生錯覺的!」
「王浩,我我根本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快樂玩鬧。」司徒艷小妞一激動,竟然哭了出來。
一旁的白雪也是一臉的悍然,這王浩到底怎麼了,好像著了魔似的呢?
不過,王浩的那憂傷眼神,的的確確對女人很有殺傷力,就連自己看見了,都是忍不住一凜,心里怪怪的,不知道什麼感覺。
「司徒艷,不要哭了,這不怪我們倆,怪就怪在我的身世地位太低,根本配不上和你交朋友,只能等到來世,我們在續前緣,好好的交一場朋友。」王浩繼續悲傷的說著,就像自己心里很痛很痛,而又在極力掙扎一樣。
「王浩,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什麼地位高低的,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這就足夠了。」司徒艷邊擦著眼淚,邊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瞧見司徒艷哭得像個淚人似的,王浩心里這個得意,媽/的,誰叫你這丫的,非要和我對著干,和我斗,你還女敕著點。
或許是因為剛才戰勝一場,王浩心里有點小驕傲,望了一眼白雪,王浩又開始打上白雪的注意了。
「還有你,雪兒,你知道嗎?雖然你是我的上司,但是我卻始終把自己的那份感情壓抑在心里,不敢說出來,害怕破壞了我們的員工關系,我又好幾個夜晚也夢見你,你依然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溫柔,你在向我招手,可是我又不敢過去,猶豫了,夢卻是醒了,你知道嗎?在夢醒了的那一刻,我的心又有多後悔啊?」王浩轉過頭,對著白雪繼續深沉道,一臉的真情沿于在臉上。
「王浩這些想法你你怎麼不早和我說?」白雪此時也是懵了,王浩的這些話,的的確確扎進了自己的心窩。
「我是害怕說出來,傷害到我們現在之間的感情。」王浩輕輕地擦了擦眼楮,似乎很悲傷的樣子。
「你你真傻」白雪只感覺這一瞬間,自己什麼都可以不要了,但唯獨王浩不能。
「給我個機會,好嗎?」王浩眼里流露出一絲真意,望著白雪說道。
「給你妹的機會啊?」只听後座上司徒艷的語氣忽然一轉,拎起手中的包包,對著王浩的腦袋就是砸了過來。「老娘陪你玩會,配合你演戲,你現在又開始禍害我家白雪了是吧?」
王浩連忙躲過這一擊,妹/的,听見司徒艷這麼說,心里大堵,原來這丫的知道自己在演戲,竟然還能配合自己演戲,那哭了,臥槽,弄了半天還是被這丫頭片子給耍了。
頓時,王浩剛才所積累的成就感,立馬就煙消雲散了。
轉過頭,再看白雪,只見白雪已經陰著個臉,小眼楮瞪得溜圓,表示很生氣的樣子,王浩也是第一次看見了白雪這般生氣的模樣,白雪此時同樣拎著個包包,和司徒艷示意了一下,一點頭,兩個女人同時掄起手中的包包,對著王浩的腦袋爆砸。
王浩是這個郁悶,這麼狹窄的地方,躲過這一擊,另一擊躲不過,幸虧自己練過涅槃經,要不然自己非被砸出腦震蕩不可。
特別是司徒艷這個家伙,砸著砸著竟然還砸出了樂趣,還不停手了,邊砸還邊唱起了歌,我去,這丫頭難道上輩子是恐怖分子轉世,怎麼還轉到這麼個大戶人家啦?
而就在這時,一個司徒艷的電話,突然救了王浩,也屬實讓王浩暫時松了一口氣。
「喂!劉管家,怎麼了?」司徒艷瞪了王浩一眼,示意王浩這一劫還沒有過去,叫王浩好好老實的等著,接過電話,一瞧是司徒家的劉管家,連忙說道。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王浩只看見,司徒艷掛了電話之後,小臉頓時沒了血色,蒼白一片。
「怎麼了?」王浩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
「我我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