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IV十刃 020.工作從北側巡邏開始

作者 ︰ 雀仔

更新時間︰2012-11-12

十番隊所管轄的區域編號為「10**」,並且從北至西、南再到東的順序將四大區域的小街區進行順序編號。北側1001區是番隊常駐區域,同樣每一大區域的第一編號街區都是番隊常駐區域,有專門的巡邏隊負責。

所以秀樹跟隨的高阪小隊從1002區開始巡邏,每個小隊負責巡邏三個街區,每一條街區有三個小隊進行循環接班,而且每三條街區的換班時間都不一樣,每隔一月時間就重新排班,這樣是為了盡可能地避免出現巡邏空白時期。

最初秀樹還以為只有一個小隊負責巡邏三個街區,在跟著高阪小隊巡邏之後才發現,每個小隊人數為十八,巡邏之時每個人相隔距離為兩百米,當他們小隊前腳剛離開時,後面就會有另一負責小隊以同樣的隊列緊跟而上,而且負責的三條街區是環狀排版,因此警戒度非常的高。

上午班比較累一點,工作時間導致秀樹個人時間晝夜顛倒,中午十一點結束工作後匆匆忙忙吃了飯就去睡覺,晚上八點起床,洗漱整理過後,吃了「早飯」,在十點之前到指定地點集合,接下來的六個小時只要跟著小隊在三條街區內繼續繞著圈子,同時記錄著任務期間的大氣靈子濃度、流向、活躍程度等,一直到凌晨換班的時候,將記錄本遞交給前來接班的小隊,抓緊時間休息兩個小時後就要繼續接上午班。

同隊作為新人的另外幾個人同秀樹一樣,最初對跟隊巡邏感覺有些緊張和刺激,興致勃勃地跟著工作,但是幾天下來就會感到無聊和困乏,尤其是上午班快要結束的時候。

倒是夜班稍微好點,過了夜里十二點之後,街區內就會安靜下來,除了巡邏小隊之間的工作交談以及腳步聲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不過遇到陰天的時候視線受到阻礙,需要更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

春天里,凌晨的空氣帶些許冷清,幾圈走下來,秀樹感覺自己的衣服都被潮氣打濕了。天上的彎月沒有平日里明亮,若隱若現在墨藍色的雲層後,而那些形狀不規則的雲朵,張牙舞爪地在天空上飄來散去,有種別樣的格調。

看了一下時間,秀樹開始感知大氣靈子,並在本子上寫著︰

濃度︰92(高);流向︰無(靜止);活躍程度︰13(低)。

這個記錄每隔兩個小時記一次,看了以前的紀錄後,秀樹發現靈庭內大氣靈子濃度最高的時候是凌晨一點至三點半這一段時間,流向最紛亂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活躍程度最高的時候是下午三點至晚上八點。

在真央靈術院的時候,秀樹記得自己學過有關靈子的知識內有這樣的描述︰靈子分布不均勻,有多變性、多屬性、無特定密度、流動速度快、活躍程度高、波動範圍廣的特點。因此不管是死神使用鬼道也好、瞬步也罷,或者真央靈術院進行靈子操控課程、鬼道釋放課程等等,對大氣內的靈子都有一定的影響。

或許在靈子濃度最高的時候修行,效果最好。秀樹突然有這麼個想法,可惜自己無法試驗一下,起碼現在不行。小隊巡邏過程中規定,在沒有意外變故的情況下不得隨意影響周圍靈子的變化,而且工作期間不能分神。

秀樹繼續與前後隊員保持著各兩百米的距離沿著街區一側牆邊走著,原本有些昏沉的他猛然間抬頭看向右邊的天空。

沒有任何異常。

他皺了皺眉,有些奇怪地暗自嘀咕︰「明明感覺到了一絲怪異的靈子波動,怎麼會沒有呢?難道是錯覺?」

待他走遠之後,剛剛出現波動的那片天空,隱約出現一個淡淡的身影,看著秀樹的背影,那身影微微波動了一下,一聲微不可聞的話飄散在空氣中︰「一只小雜魚,真是敏銳的感知力!若不是太麻煩的話,殺了你才是最好的選擇……」

凌晨三點過後,秀樹終于等到了前來接班的小隊。將觀察記錄本交給他們之後,秀樹疲倦地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向番隊食堂走去。番隊食堂以及生活區處在管轄區域的中央位置,就距離上來看這樣安排的很合理,既方便了隊內人員的工作與休息,也讓隊員很有安全感。

回去的過程中,他踫到了另外幾個同自己一時間進入番隊的畢業生。

「啊!是朱雀院君!」

听到身後有人在叫自己,秀樹停住步子轉過身來。走上前來的幾個人是原來四班以及隔壁五班的同學。

「是你們啊!」秀樹笑著說了一聲。

「是啊是啊!沒想到我們在同一個番隊這麼長時間才見面。」其中一人略微感嘆,如今畢業開始工作,心態與學生時期有所不同,踫到之前的同學,有種很難言的親切感。

「你們沒有休息嗎?現在可是凌晨三點多啊。」秀樹有點疑惑,難道這幾個也是在上夜班?

幾人苦笑搖了搖頭,一人道︰「都快四點了,我們是剛剛從宿舍出來,馬上就要工作了!」

「啊?」秀樹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吃飯的時間比較晚。

「听說你已經開始參加巡邏隊進行適應了!?」有人問道。

秀樹點點頭道︰「是啊,剛剛結束了第一班,正要去食堂吃點飯,等下繼續第二班的巡邏。」

幾人羨慕地看著秀樹七嘴八舌道︰「真好啊,我們現在還不能參加巡邏隊呢。」

「巡邏隊的工作會比較輕松吧?而且待遇比我們好很多!」

「我們每天都是打雜,凌晨把垃圾運走,然後清掃街區衛生,打掃番隊庭院、修剪植物、清點運送來的物資、分類文件資料之類的事情。」

「是啊,那庭院那麼大,就靠我們這些新人打掃,累得半死……」

秀樹听著他們的嘮叨,站著聊了一會兒,幾個人便急匆匆地跑去工作了。到食堂買了一份飯菜,秀樹邊吃邊想︰大家都不容易啊,若自己當初沒有提前得到斬魄刀的話,那現在和他們一樣邊抱怨著打雜一樣的工作,邊累得半死不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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