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因為林可兒不會做飯,谷子容無奈只好起來準備早餐,煮了點稀飯,幾個雞蛋,吃完後兩人就一起走著到學校里去。
到了學校校園,谷子容總感覺有人在看自己,後面也有人在指自己,這次谷子容道不是覺著在看林可兒,而是在看自己。
昨天走在校園,看向自己這邊的以男生居多,明顯就是在看林可兒,而今天不同,男女都有,而且分明就是在看自己。
「谷大帥哥,你可算是出名了,全校人可都知道你了。」林可兒一邊走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谷子容攤了攤手,道,「我出什麼名?我也納悶,今天總感覺這些人不是在看你而是在看我。」
「我哪知道,別和我一起,我承受不住這麼多的目光。」說著林可兒就加快了腳步走在前面。
谷子容發現與林可兒拉開距離後,周圍同學的目光還是看向自己,這下谷子容可以確定,這些人真的是在看自己。
不過谷子容仔細觀察了幾人的眼光,不是那種承拜的眼光,也不是鄙視的眼光,是一種看猴式的眼光,就像是鄉鎮大集上看耍猴的那種。
無奈谷子容經受不住這種異樣的眼光,加快腳步匆匆回到了班級內。
「子容哥,你這會可算是出名了。」谷子容一進教室,周健拉著谷子容說道。
谷子容一臉的納悶,問道,「我怎麼出名了?」
「昨天那深情的一吻唄。」周健賊眼對谷子容挑了挑眉毛,「你可成為了我們公安大學百年不遇的傳奇人物,竟然敢親美女教練,而且還是個霸王花,現在學校里對你的事跡可都傳遍了,佩服佩服啊!」
谷子容心里冷汗一聲,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天里,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壞事,在別人眼中,說不定還羨慕著呢。
谷子容知道,學校不知有多少*絲男都在睡覺前幻想過和葉倩接吻的情景,但都是有那心沒那膽,唯一敢實踐的也是自己,雖然嘴上不說羨慕,心里早就羨慕的不得了了。
在上課的時候,谷子容想過這件事,也幸虧葉倩一個星期只來一次,不然這麼大的風聲她想避開也避開不了。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谷子容有綠卡,可以隨便出入校園,所以谷子容和周健沒上最後一節課就出了校園給林可兒買飯吃。
當然周健還是要苦逼的從老地方爬出去,然後在校外會合,周健也對谷子容很是嫉妒。
這尼瑪的自己天天爬牆,谷子容大搖大擺的就從學校門口走出去,而且學校保安還對谷子容點頭哈腰的,一個保安對學生點頭哈腰,那別提多威風了。
周健也只有搖頭羨慕的份了。
「今天吃什麼?」谷子容和周健邊往飯店走邊開口說道。
周健模了模下巴,「能條紅燒鯉魚吧,這都是新鮮的魚。」
「那好,就吃紅燒鯉魚,順便給林可兒也帶回去點。」谷子容道。
兩人進了飯店,要了條紅燒鯉魚,給林可兒打包了半條。
谷子容和周健在飯店吃完後,正好學校也差不多放學了。
周健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說道,「那個子容啊,我先不回學校了,我有點事情,你自己先回去吧。」
谷子容點了點頭,「那好,我先走了,估計現在已經放學了,我可不敢讓大小姐等急了。」
谷子容和周健一起出了飯店,接著就在學校門口分開了,谷子容在到校園里的時候,學校里的學生已經從教學樓里走了出來,黑壓壓的一片人往學校食堂走去。
谷子容看了眼手中的綠卡,心里一樂,這東西果然好使,不但可以隨便出入學校,就連保安的態度也對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谷子容拎著飯菜就到班級給林可兒送了上去,隨後谷子容閑著無聊,就打算到圖書館找劉老和他探討一下關于命理的知識。
谷子容和林可兒打了聲招呼,就來到了學校的圖書館,谷子容來的時候,劉老正在吃飯。
「劉老,我來了。」谷子容笑呵呵的站在桌子面前說道。
劉老拿著一個小酒葫蘆,對著喝了一口,說道,「不吃飯你小子來干什麼?」
谷子容「嘿嘿」一笑,「我來找劉老學算命了。」
「沒拿煙沒拿酒,就想空手套白狼啊?」劉老白了眼谷子容說道。
谷子容拍了拍腦袋,光想著給林可兒買飯去了,還真忘了給這老頭買煙買酒了。
「劉老,你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去買。」谷子容說著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劉老開口喊住了谷子容。
谷子容回過頭來,道,「怎麼了,劉老?」
「等會你會辦事情出學校,回來的時候別忘了給我帶回來就行。」劉老說了一句讓谷子容模不著邊的話。
谷子容納悶的點了點頭,自己今下午也沒打算要出學校啊,這劉老怎麼說等會自己會出去辦事情呢?難道這老頭子年紀大了,又喝了點酒,腦子不好使了?
「劉老,我……。」谷子容還沒把話說完,自己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谷子容打開了一下手機,是周健打來的,這廝不是出去辦事情了嘛,給自己打電話干嘛?
「喂,怎麼了?」谷子容接起電話問道。
「子容哥,不好了,我被黑社會抓起來了。」周健在電話里急促的說道。
周健一說這話,谷子容心里就暗道不好,自己前些日子給他算過一次,他會因為賭博被黑社會追殺。
「你現在在哪?怎麼回事?」谷子容開口問道。
「我現在在一家地下賭場里,被他們抓了起來,他們說我不拿出十萬塊錢就垛了我十根手指頭,子容你要救救我,我不該不听你的勸告。」周健在電話里很後悔的說道。
谷子容沉思了一會,說道,「你現在在什麼地址?」
「步行街89號。」周健道。
「那好,我馬上過去。」說完谷子容就掛了電話。
十萬塊錢對于谷子容來說,現在肯定是拿不出來的,黑社會可不同別人,如果拿不出來那可是真要砍手指頭的。
「劉老,我該怎麼辦?」谷子容看著劉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