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29
趙太白目視著司馬薔薇四人慢慢遠去,等到對方都消失在了街角,他才慌張的爬進滿花樓的圍牆,他神色緊張,臉上汗如豆大。哈
「牡丹姐,你千萬不要有事!」趙太白心里焦急的喊道。他或許不曾注意到,他此時的後脊椎第三節豪光大放,金光耀眼。
來到花牡丹獨屬的小院兒,趙太白看都不曾看那一缸紅尾鯉魚,慌張的沖到小樓的二層,推開古色古香的杉木制成的名貴木門,甚至連最起碼的敲門也忘記了。
「牡丹姐!你在哪?」趙太白大聲喊道,等他看到屋子里的景象霎時間便滿臉通紅。
只見那花牡丹,身著貼身衣物,睡眼朦朧的靜躺在那鳳翎塌上,驚訝的看著眼前那莽撞的少年。
「你這小廝,難不成對姐姐有什麼非分之想?如今想來一個霸王硬上弓?」花牡丹嗤笑道,看著趙太白慌張的神色,花牡丹心里已經大概猜出了趙太白心中所想,心下大慰,不虧平日里自己對他百般照顧。
「牡丹姐,你沒事吧?」趙太白趕緊別過頭去,以前牡丹姐給自己插牡丹花的時候偷偷看幾眼已經是他的極限,如今花牡丹香肩外漏,潔白而且勻稱的**大半,足以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的獸語,而且被勾引的還是一個未經認識的少年。
看著趙太白那有些愚笨的樣子,花牡丹一臉媚笑,對著耳根子都已經通紅如布的趙太白輕聲說道︰「太白,回過頭來。」
趙太白以為花牡丹已經穿戴整齊,便果然回過頭來,只不過這時的花牡丹卻擺出了更加令她噴血的動作。一條腿微微抬起,那女人最為神秘的地帶若隱若現,勾魂引魄。
「啊!」趙太白趕緊再次別過頭去。
「不是說不讓你來這滿花樓麼?怎麼不听姐姐的話?」花牡丹收起調戲的心情,有且生氣的問道。
趙太白也不說話,徑直走出門口,到了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啜泣的說道︰「牡丹姐,你既然沒事,太白就放心了,那琴花魁已經被司馬薔薇斬了頭顱,以後和你做不成對,而且以後太白也不會再來了。」
「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哭了。」花牡丹心里微微刺痛了一下,雖然很疼,卻很短暫。有些事情不是她自己能說的算的,她的兒女情長相對于花族的大事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以後太白不會哭了,永遠都不會了。」趙太白不想停留,出了滿花樓。
「解決完了?」剛跳出牆外,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突然響起。
「風大人。」趙太白趕緊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恭敬的說道。明天就要出發了,就要去那神聖聯盟了。
「一個獵魔者是不需要淚水的,就算敵人千萬,就算身受重傷,哪怕生命的最後一刻都不需要眼淚。」風大人的眼神堅定而且肅穆,默默的看著趙太白。
「是!」趙太白大聲答到。他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獵魔者,一個能取面對鳳凰的男人,而不是現在這個因為舍不得一個人就要流眼淚的懦夫!
「出發!」風大人給了趙太白一個板栗,然後大笑說道。
「風大人,你還有酒麼?」趙太白揉了揉腦袋,笑嘻嘻的問道。
「沒了!」風大人不知道趙太白突然問這個事情做什麼,要知道花牡丹給的二十兩黃金已經讓他用來買空間戒指了,兩人手里如今連一點碎銀都沒有,雖然酒癮難耐,卻也無可奈何。
「你看這是什麼?」趙太白變魔術一般拿出一錠金子,在風大人的眼前晃了晃。
「哇∼你小子從哪里搞來的?」風大人壞笑著問道,在他看來這金子的來源無外乎就是花牡丹贈送的。這三年來,趙太白在滿花樓給花牡丹做小廝,雖說沒賺下大錢,卻也比其他奴僕獲得打賞的多,可見花牡丹對著小家伙喜愛有加,如今更是兩錠黃金,不得不讓風大人遐想聯翩。
「偷的」趙太白傻笑著說道。
「啪!」風大人又是一個板栗,然後怒目問道︰「哪里偷的?」
「一個死人的身上。」趙太白冤枉的說道。
原來這錠金子,是趙太白回來之時偷偷在那琴花魁身上找到的,其實戰利品遠遠不只是二十兩金子,金銀珠寶還有一大堆,不多趙太白知道他和風大人不需要那麼多,二十兩黃金足夠開銷了,不過你別想著這個勾欄小廝能留下什麼,那足足價值四百兩黃金的金銀珠寶統統被這家伙塞到了懷里。
「死人?」風大人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
趙太白便把琴花魁死亡的事情統統告訴了風大人。
「哈哈,小子,像我風大人教出來的徒弟。」風大人一把拿過那錠金子,塞到懷里,繼續笑道︰「這下有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