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1
易慕楓一直對趙太白竟然能夠猜出自己入住的原因耿耿于懷,但卻絲毫不相信趙太白所說的猜測,兩人解釋了半天也沒得到易慕楓想要的答案。拉牛牛
趙太白和易慕楓又坐了一會,便覺得困意襲人,二人告別之後便各自回屋睡下了。只是臨走的時候,兩人約定三日後一起去哪皇城不死城。
一夜無話。
第二日天剛大亮,三人便早早醒了,喊來李中要了幾個包子,填補了一下饑餓的肚子,便準備出發去見一下那個孫軒嘴中的有趣兒的人。
來到鳳求凰的大門處,告訴前台掌櫃的自己等人要出去一會,今夜還在這里住下,千萬不要把房間讓給別人。
那掌櫃是個精明的老者,鬢角已然斑白,笑容真摯的點了點頭。這種商人最會察言觀色,絲毫不比那些在廟堂中爾虞我詐的家伙們遜色多少。只是在趙太白三人剛要走出鳳求凰的時候,迎面來了一個端熱水的小廝,那小廝走的急沒看到前面的趙太白,一下子便撞了一個滿懷。好在趙太白反映靈活,堪堪躲過那滾燙的熱水。只是拿熱水卻濺到了一副壁畫之上,染花了壁畫。
精明掌櫃的一抬頭發現此時場景,本要安撫趙太白莫發火,卻猛然發現那張被毀掉的壁畫,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至極。他對著那個拎著一個水盆瑟瑟發抖的小廝罵道︰「狗•娘養的瞎眼貨,淋濕哪幅不好偏偏不長眼的將老板最喜愛的《洛水圖》打濕,你等下就等著被杖責吧。」
那小廝嚇得發抖,顫聲道︰「掌櫃的,小的不是有意的。」看得出來他似乎也知道哪幅壁畫的珍貴,只是老板要熱水洗臉,自然是不敢耽擱的,哪成想遇到趙太白這個擋路的人。他把所有過錯都推到了趙太白的身上,若是趙太白不站在那里又那會染花老板心愛的壁畫?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若是沒有你這個煞星,我怎麼會淋濕壁畫?」那小廝漲紅著臉,顫抖的手指著趙太白的臉吼道。這鳳求凰的老板本還是個講理善良的人,只不過對字畫愛惜如命,平日里煩些小過錯都不會過問,但只要涉及到字畫的時候自然就是嚴加責罰了,而今天這個他弄毀的可是老板最為愛惜的《洛水圖》,最輕都是要一百杖責。
趙太白一陣苦笑,倒成了自己的不對?是他端著熱水急沖沖的跑過來撞到自己身上的,自己不追求他的過錯已經算得上仁至義盡了,哪成想這個家伙反倒倒打一耙。
「李南,我的淨臉水呢?」這時候一道動听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听聲音就知道是個面貌不錯的女子,只是年紀肯定不小了。
果不其然,在聲音落下後不久,一個女子便走了出來。這女子還穿著白色的內衣長袍,頭發也是剛睡醒的散亂狀態,想個慵懶的小貓咪,別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風味。女子個子不小,應該在一米七左右,惺忪的眼楮看了看在場的五人,然後對那個小廝道︰「怎麼還站在這里,姐姐要的淨臉水呢?」
李南不敢正視那個女子,顫抖道︰「小的求您饒小的一回。」
女子撲哧一笑,疑問道︰「不就是淨臉水打的晚了些麼?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姐姐不怪你就是了。」然後看了看趙太白三人,笑道︰「我是這兒的老板,蕭蘭。相比三位就是牡丹亭小院的貴客吧。」
趙太白正沉浸在蕭蘭的造型中,听她一問,這才驚醒,尷尬道︰「正是在下。」
「咦,李南你怎麼還跪在這兒?趕緊起來。」蕭蘭眯起眼楮像小貓咪,笑起來愈加甜美,這樣的女人在平時是很少見到的。這個社會雖然並非多麼封建,但也不是多麼開放的,在四象大陸上除了民風彪悍的玄武國女子權利很大之外,其余的三國都是重男輕女很嚴重的,想眼前女子這般穿著內衣褂子就出來的,定然會被人說成蕩婦。而眼前女子也的的確確是這景陽城的頭一號蕩婦,說的嚴重點,這鳳求凰三百年來的所有老板都是蕩婦。
李南顫抖的身軀終于認不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哭道︰「老板,我打濕了您的《洛水圖》。」說完還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趙太白。
「你說什麼?」女子的氣息在一瞬間降到了冰點,本來和藹可親的她剎那間變得如冰山一般寒冷,而這種冷冽的氣息是那麼的熟悉,趙太白疑惑的看了看女子,孫軒也是同樣的目光,只有左文不為所動。
「娘娘腔,這小妮子似乎和你的氣息很相似啊,怎麼回事?」孫軒傳音問道,她在眼前的女子身上感覺到了左文的氣息,也可以說在左文的身上感覺到了那個女人的氣息,這里一定有問題。
左文並未回答,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惆悵,孫軒皺了皺眉,不再追問。對著回過頭的趙太白試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問了。
「老板,小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他,是他,擋在了我的面前。」李南聲淚俱下的說道,最後竟然還把趙太白拉出做了墊背的。他是真的恐懼那一百杖責啊,身體好的估計也就剩下半口氣,像李南這種身體孱弱的估計會直接打死。而朱雀國的律法也沒有關于保護奴役的規定,換句話說若是這女子想要殺了李南也是不會背負任何後果的。
女子終于把目光投降了趙太白,看著眼前這個個子一米七五,穿著簡潔黑色武袍的少年,她陰著臉問道︰「李南說的都是真的?」
趙太白眉毛一挑,攤了攤手無所謂道︰「隨你怎麼想。」他就是看不慣這個女人這種高姿態,而且李南如果一口咬定是趙太白,趙太白就算渾身長滿了嘴也肯定說不清。
「好大的膽子!」女子二話不說,提腿便踹,趙太白眼楮一眯,花瞳暗暗運轉。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和穩定,花瞳已經到了第一階段的最後等級,也就是說他現在足以放慢十倍對方的攻擊速度,甚至可以模糊的在腦海中復制下來對方的共計線路和手法。趙太白微微側身躲過了女子一腳,笑道︰「大姐,功夫不錯。」
女子見趙太白竟然敢拿自己開涮,那可從小就不服輸的心格外刺痛,她惡狠狠的看著趙太白,心里卻在暗嘆景陽城何時來了一個這麼年輕的獵魔師?自己可是獵魔者巔峰,若非獵魔師是不可能奪得過自己的攻擊的,而且她學習的可不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繡腿,而是一擊必殺的刺殺武技,注重的就是一個速度。而趙太白卻在他引以為傲的速度上輕易的擊敗了她,最主要的是趙太白的年紀,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卻成了獵魔師,這要是傳出去在景陽城絕對是個爆炸性的新聞。如今的景陽城城主張一,在二十歲的時候也才是八級獵魔者,但就算是這樣也被人們稱為天才,但比起趙太白卻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這樣的人出現在她的面前,所能帶給她的只有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她並沒有繼續對趙太白動手,因為她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和趙太白只見的才差距,繼續打下去出丑的肯定是自己。她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擠出了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道︰「公子果然天賦異稟,倒是小女子心胸狹隘了。」
趙太白也不在意對方比翻書還快的變臉,笑道︰「只求老板能夠留下我們那間房啊。」
「那是自然。」
孫軒和左文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這妮子,挺能忍啊。
出了鳳求凰,三人便牽著馬去了城門處,只不過這次的城門並非進來的那座外城門,而是內城門。相比外城門,這景陽城的內城門的防守相對來說就很松懈了,只有兩個士兵站崗,而且對路過的人根本就是不聞不問,更別提什麼查崗了。
三人除了內城門便躍然上馬,奔著景陽岡奔去。
景陽城的名字就來源于景陽岡。傳聞景陽岡原來本叫亂虎山,山上三十七只吊額猛虎,生的都是高達凶猛,專門對付那些路過的商旅和百姓,可以說臭名超著。而且那三十七只老虎竟然還有三個已經修成了魔獸,而且還是三級魔獸,相當于大獵魔師的等級。所以很多慕名除妖的俠客大多死在了這些猛虎的血盆大口之中。後來,以為名叫景陽的劍客只身一人來到亂虎山,發誓要除了這三十七只猛獸,全然不顧他人的勸解,而且臨走的時候還喝了十八碗上號的花雕,醉醺醺的便上了亂虎山。
所有人都以為,有一個夜郎自大的家伙要死于非命了。但第二天一大早,就發現管道旁邊的三十六具猛虎尸體,都是一劍斃命,傷口皆在眉心之處。這才讓所有人恍然大悟,那景陽劍客竟然是個高人。
听著孫軒的講述,趙太白不禁疑惑道︰「不是三十七只猛虎麼?」
孫軒一拉韁繩,笑道︰「我們到了。」然後才對趙太白神秘說道︰「最後那只是他留下做坐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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