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1
世人總會喜歡絞盡腦汁的想出一些妙不可言的詩句來形容那些前輩們的豐功偉績,更會有無數的熱血青年懷揣著最初的夢想去崇拜那些前輩們,只是他們看到的似乎總是那些人風風光光的一面,而沒有人去體會那些人吃苦受夠累的時候,殊不知所謂成功是需要無數的汗水甚至無數的淚水和血水澆灌出來的。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苦,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這是前輩孟子來形容那些先賢說說,而並非是受過這些苦的所有人都能夠稱為一代名人,又或者能夠在武道一途立地成仙。而通過這些不難看出想要成就大道需要付出多少的努力,但成功的名額卻少之又少,千百年來只有佛宗道族一步成仙,得了長生,還有那個每隔一千一百一十一年便復活一次的鳳凰能夠次次涅槃卻又不死,除了這三人之外又有誰能夠與天同壽?
趙太白的終極目標也就是他要獻出生命去為之奮斗的夢想似乎也逃不過一個永生,只是現在的他似乎離那個目標實在有些遠,甚至可以說遙不可及,而龍珠的出現似乎已經讓他離那個夢想進了一大步,但這件事情他本人只是還不知道,還在那個封閉而且狹小的金色的空間之中靜靜的听著外面的動靜。
這個在江湖和廟堂之中同樣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已經在不經意之間扁你成了朱雀國這片土地之上最耀眼的年輕人,這個不滿十八歲的熱血青年正直與否暫且不提,單單說他所牽扯到的那些錯綜復雜的人物關系和各大勢力就已經足夠讓那些朱雀國境內的個大人物青眼相加,而其中最為重要的莫過于人屠司馬文越,這個曾經坑殺過十萬人的異性王族似乎對趙太白這個家伙特別喜歡,不僅將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的女兒許配給了他,更是連刀祖左文都被派到他的身邊。
而當他听到那一句誰敢動他的時候有剎那的呆滯,這個聲音很熟悉,這樣幼稚而且甜美可愛的聲音要麼是一個美麗可人的大美女要麼就是一個可愛的孩童,而趙太白現在身邊可不會出現什麼這麼護著他的女人,那些有著魔鬼身材和天使臉蛋的女人們似乎都特別想要殺死趙太白,而排除了女人自然就是孩子了。
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景陽城的鬧市中安靜坐于地下講禪的小和尚,每當趙太白想起那個燙著六個戒疤的小腦袋總會會心的扯起一個微笑,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小孩子的人,這點習慣似乎是受到了風清揚對他的影響,對般若是這樣的心情,而對這個小和尚這種感覺卻並非佔據了全部,而是另一種熟悉的感覺佔據了大部分,他總會誤認為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小家伙,甚至趙太白都懷疑是不是上輩子的時候這個小家伙和自己有什麼親密的關系。當他听到小和尚竟然不顧對面所站和人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趙太白心中有剎那的驚喜和感動,而下一刻便全是擔心,小家伙說佛講禪絕對是把好手,佛道那些理論自然是手到擒來甚至能夠說上一天一夜。但曹鳳連是什麼人?那是早江湖上早就臭名遠揚的心狠手黑,或許死在他的手上的人並不能和那些殺手組織相比,但曹鳳連和他的錦衣衛可是擅長陰損的殘忍手段,若是將什麼炮烙和凌遲都用在這個可憐而且可愛的小家伙身上,那是一種什麼場景?
只是在這個該死的封閉空間之內,他只能听到外面的聲音而卻不能讓外面听到他在這里面的呼喊,握緊的雙拳使得並不尖銳的指甲刺進了手掌的皮膚之內,鮮紅的血液順著手掌的紋路流了出來,滴落在金色的弧度牆壁之上,只是剎那間便消失不見,但卻並非蒸發,而是融進了那顆龍珠之內,與此同時所有人都不曾發現,那本來金黃色的龍珠有了一絲絲紅色紋路,雖然微不可見但卻的的確確的存在著。
曹鳳連听到那聲音之後眉毛一皺,難道司馬文越這個老家伙還在這他這個內定女婿身邊安排了什麼高手?他死死的盯著那個小屋,這個人的出現足以打破現在微妙維持的平衡,他曹鳳連今日能夠親自來到這景陽城自然是抱著完全的信心和準備,他對那可龍珠和趙太白那條脆弱的生命志在必得。院內十幾個錦衣衛加上他雖然不能直接擊殺孫軒和曹鳳連二人,卻足以拖住二人,而院外的那些錦衣衛就有機會奪得龍珠,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我不同意,誰也不能夠傷害他。」慢慢的一個矮小的身影走了出來,這人身上穿著略顯肥大的袈裟,小小的個子讓人看上去覺得他像個**歲的小孩子,左手的一個破爛缽盂高抬過胸,這是他師傅唯一給他的遺物,他一直未曾離手,一直。
孫軒和左文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同樣有些不可思議。左文的神通之境外加上九幽寒氣的特殊功力導致了左文這招冰天雪地並非一般人能夠抵抗的,除非是大獵魔師巔峰還有以上級別的練武者,而這個小家伙在兩人看他第一眼的時候便感覺不出來他體內有真氣流動,當時還誤認為這個小家伙只是個普通的小和尚,而且還是那種香火寂寥的破寺廟里面的和尚,只不過此時二人卻不會這麼愚蠢了,這個小家伙絕對來歷不凡,能夠輕松的面對這冰天雪地,可並非大獵魔師巔峰就能做到的。甚至屠魔高手都不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而小家伙如此坦然自若定然根本不把這冰天雪地放在眼里,而這樣的功力似乎最低也需要近神之能。
八歲的近神高手,朱雀國的天才榜在這一年似乎一直都在被刷新。
曹鳳連肆無忌憚的大笑出聲,指著左文和孫軒譏笑道︰「這兩個老家伙是說出這話我可以當真,這兩個老家伙雖然一個長得不好看遭人討厭卻非要覺得是個風流才子,一個聲音不好听想個在家縫縫補補的娘們就要裝成啞巴一輩子也不敢說話,雖然我很討厭他們和他們這些習慣,但他們的實力擺在那里,但你一個小禿驢有什麼能耐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話鋒一轉扭頭看向孫軒,陰笑道︰「孫軒,難道你們沒有人了?連個小孩子都要拉出來充當人數?要不然還是我借給你幾個能打的好手把!」
小和尚絲毫不為所動,只是蹲來輕輕放下手中缽盂,仔細的數了數缽盂中的幾枚銅板,七文錢。他似乎覺得不放心,皺著小眉頭又數了一遍,確定是七文錢,這才站起身,看著曹鳳連道︰「你要殺誰不好,為什麼一定要殺他呢?他是個好人,他是個好施主,他能給我吃醬肉請我喝酒,讓我吃饅頭,你為什麼要殺他呢?你殺他和他我都不管,但你要殺他,我就殺你。」說完,小家伙還舉起瘦小的手臂指了指孫軒和左文,最後才講手指定格在指向天空的姿勢。
「狗•娘養的小禿驢,竟然敢這麼和督主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曹鳳連身後的錦衣衛之中的一個魁梧漢子似乎已經忍受夠了這種無厘頭的對話,孫軒和左文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殺氣和壓迫感早就將這是幾個錦衣衛壓得喘不過氣,而這時候竟然出來一個小屁孩和自己等人早就堪稱神仙的督主這般說話,他自然心中不忿怒火中燒,只不過有時候怒火不單單會讓人膽子無限放大,還會讓你喪失理智,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地擋住冰天雪地而且不受任何影響的家伙真的是他能夠對付的了得麼?
魁梧漢子向前邁出一步,寬大的手掌握著一柄散發著冷冽刀光的大刀毫不留情的砍向小和尚的脖子,刮起呼嘯的風,若是被這一刀砍到估計小家伙真的要血濺當場了。
曹鳳連緊緊的盯著孫軒和左文,他並沒有阻止自己的手下,殺一個小孩子他早就司空見慣。只是他要地方孫軒和左文出手相救,只不過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本應該應聲而落的人頭並沒有出現,而是那個魁梧的錦衣衛口吐一大口鮮血嗖的一聲倒飛了出去,直到砸到了鳳求凰的院牆之後才算是停了下來,而所有過程近乎瞬間,所有人看到的都只是一道黑影和一道弧度有沒的亮光。
魁梧錦衣衛胸口一刀透體的巨大的傷口,一擊斃命。
「二當家的,外面那些廢物已經解決,二十五二十六正在外面待命,十二前來報道。」與此同時小和尚身邊多了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她手里捏著一把弧度漂亮的彎刀,刀身漆黑無光,正滴落著鮮紅的血液,那魁梧錦衣衛正是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上,地煞之人,佩戴紅色神字牌,排行十二。
「有多少?」小和尚輕聲問道。
「四十五名,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十二笑容甜美,這種待遇二十六似乎這輩子都享受不到了,若是他能瞥見十二這一抹風情估計就不會每天和十二橫眉冷對的了。
曹鳳連心中一緊,難道自己埋伏在外面的四十五個錦衣衛都被這個女人和那個所謂的二十五二十六解決了?突然他想到了一個組織,只有這個組織才會這麼稱呼自己的同伴。
神族七十二地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