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歡晚會結束後,陳東與夏美嘉走出學校,漫步在星光下。
「喂,你以前學過跳舞呀?沒想到你跳起來那麼好。」夏美嘉臉上的紅暈還未消失。
「切,我還需要學?哥什麼事都做得好,特別是剛才」陳東一臉邪惡地盯著夏美嘉。
「去死吧。」夏美嘉臉上的紅暈眼看就要消失,竟又變得滾燙起來。掄起粉拳就要追著陳東打,卻發現有一群人正向著他們走來。其中有一人竟是剛才與陳東發生矛盾的張家明。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來,張家明則站在眾人的最前頭,一臉輕蔑地看著陳東。想跟老子搶女人?那老子先把你的雙腿打斷了再說。
陳東見狀,一臉輕松地拍了拍夏美嘉的肩頭,怕在她耳邊,輕聲道︰「放心吧,有你老公在,不用怕。」
夏美嘉聞言,嬌嗔地白了陳東一眼。不過,在她心里卻是有著一絲異樣的感覺,或許陳東的這些舉動,讓她感覺到了溫暖吧,當一個女人絕望無助,或者遇到了什麼危險的時候,卻有著一個男人幫她擋著,把她擋在身後,不管多少風雨,都幫她扛了下來。陳東,正是如此。
「哼,小子,早就和你說過,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張家明一臉陰狠之色走了過來,不屑地看著陳東,那眼神,仿佛已經看到了陳東被他們亂棍打死,被他踩在地上的情景了。
「是嗎?」陳東話到一半,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極其隱晦的氣息,強者天生的危險預感竟讓他感到一絲極其隱晦的危險的味道。
陳東眼楮微眯起來,四處張望,卻發覺如同人間蒸發般消失不見,這般身手,陳東這些年來最多就從血殺第二殺手的「影」身上感到。
難道是司徒正說的那些恐怖組織?這個張家明竟也和那些人有聯系,呵,看來這次任務有點意思啊。陳東心中如是想到。
「喂,小子,嚇傻了?」張家明等人此時正在嘲笑著陳東。
「呵呵,難怪你敢來找我,原來是有底牌。」陳東依舊一臉輕松,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即使是那人有影那般身手,但是自己對付起來依舊不堪,要知道影最多和陳東打上十幾回合而已。
「嚇傻了吧。」張家明此時卻不知道陳東指的依靠是那些恐怖分子,還以為陳東說的是他父親給他找來的這群保鏢。或許這個白痴,連恐怖分子接近他都還全然不知吧。
陳東也不再和他廢話,一臉平靜地望著張家明,如一譚死水一般,古井無波。
張家明見狀,以為陳東真的讓他嚇到了,更加得寸進尺,輕蔑道︰「哼,小子,怎麼樣?把夏美嘉交給我,然後再學幾聲狗叫從我胯下爬過,我就讓你走。」
陳東聞言,心道這個張家明還真是天真,露出了一道柔和的笑容,道︰「呵呵,有何不可呢?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古有越王勾踐臥薪嘗膽,學幾聲狗叫又有何妨?」
「陳東,你快走吧,他們不敢對我怎樣的。」夏美嘉聞言,感到一頭霧水,按照她的了解,她相信陳東一定不會這麼沒骨氣的,她相信,陳東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她還是願意替陳東承當危險。
那張家明聞言,更是得意,心想,今天就讓你在你的女人面前丟臉。開口道︰「哼,那就快叫吧。」
陳東聞言,臉上的笑容慢慢轉變成了一臉的邪魅︰「呵呵,但是我有說過是我鑽嗎?」
張家明聞言,突然一怔,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陳東是在耍他,當即大怒道︰「上,給我上,往死里打,靠,敢玩老子。」
那些保鏢聞言,便是迅速十來人成弓形包圍住了陳東,並且慢慢向陳東靠攏。
陳東見狀,爬到夏美嘉耳邊輕聲道︰「嘿嘿,閉上眼楮,很快就好。」
夏美嘉聞言,便乖巧地閉上了眼楮,她知道陳東不會有事的,畢竟當日陳東在餐廳大大顯神威,在餐廳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
見夏美嘉閉上了眼楮,陳東活動活動一下筋骨,不時發出一些「格格」地聲響。
一個長得比較健壯的大漢首當其沖地輪動手中的水管,砸向陳東。陳東見狀,微微一笑,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大漢手中的水管,接著一腳踢出,直接擊中大漢的襠部,一腳把那個大漢踢出兩三米之外,只見那個大漢疼得直接在地上打滾。發出殺豬般地哀嚎
其余人見狀,均感到自己襠褲部涼颼颼的感覺,這麼一腳下去,那就是斷子絕孫了啊,那幾名保鏢不由得一寒,心中暗罵道陳東這家伙狠毒,同時也深深地為他們的同伴默哀
當然,或許他們應該為自己為默哀了,因為陳東踢飛了一人,並不準備就次罷手,只見他迅速一腳抬起,深深踢中一個離他最近的倒霉家伙,那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便讓陳東又一拳直接打趴在地下。
「上啊,還愣著干嘛,這麼多人難道打不過他一個,全給我上啊。」張家明這廝還真是白痴,頭腦靈光的人早就跑了,這家伙竟還喊著讓保鏢上場。
剩下的四個保鏢聞言,你看我我看你,竟無一人上前,一個看似頗為忠厚的保鏢走到張家明身旁,輕聲道︰「少爺,我們就是在多人也打不過他啊,要不我們跑吧。」
張家明聞言,惱羞成怒,破口大罵︰「混蛋,你們這群混蛋,平時領著那麼多工資,一到有事,個個跟孫子一樣慫,滾,老子花錢養你們這群廢物。」
保鏢聞言,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怎的,四人竟齊齊上前圍住陳東。陳東見狀,嘆了口氣,上前一個一拳,沒多幾下,四個壯得跟牛一樣的保鏢全都倒飛出去。
張家明見狀,臉色慘白,此時他才知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看著陳東正向他一步一步走來,此刻他心里不知有多麼後悔,早知道就跑了。
「哼,小子,早就和你說過,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陳東一臉戲謔地學著方才張家明的語氣。接著也不等張家明回答,一巴掌把這廝扇飛出去,他早就看這廝不爽了。這種人,就是那種典型的衣冠禽獸。
張家明躺在地上,眼神極其陰狠地盯著那與夏美嘉漸漸走遠的陳東。
陳東送走夏美嘉,回到學校開著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喂,安琦,嗯,你幫我查一下聖南大學中一個叫張家明的資料。」陳東一回到別墅就打電話給安琦,安琦是血殺中唯一的女性,主要負責血殺的情報。與陳東兩人算是紅顏知己了,感情頗為親密。
「好的,你最近在聖南過得怎樣啊?美女泡了幾個了?」電話一旁傳來安琦的聲音。
「哎,世風日下啊,俺到頭來就泡了你這麼一個美女。」陳東裝出一股無奈的樣子。
「切,吹吧,就你這個公子,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還有啊,我可不是你的什麼人。」安琦打擊道。
「哎,看來你都不了解我啊,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純情的小男生嗎?」光听陳東那騷包的聲音,基本就沒人相信他這鬼話。
「呵呵,好啦,不和你聊了,我在m國接完最後一個任務,過幾天就回國了。你得給我好好準備準備,請姐姐去吃大餐。」安琦說完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陳東躺在床上,想起今天張家明那件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那些人根本和那個白痴沒關系?但是那樣不可能啊,難道他是路過打醬油的?還是陳東剛想著,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拿起來一看,是安琦, ,沒想到這丫頭,辦事效率的這麼快。
「喂,安大美女,辦事效率挺快嘛。怎麼樣了?」陳東接起電話。
「那是,嗯,張家明他爸爸張拓國是h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家明是單親家庭,他的父親經常與黑幫來往,並且經常以私假公,最近與一些人來往,可能是販賣軍火的勾當。」安琦說了一大堆之後便掛了電話,看樣子似乎那個任務挺急的嘛。
听了安琦的話,陳東瞬間明了,那些恐怖組織可能要接近張拓國,為什麼這麼說呢?原因有三,其一,張拓國是公安局副局長,能拉好關系,他們的組織想要在這一帶辦事自然容易多了。其二,販賣軍火?那說不定就是與恐怖組織的買賣。這是最為重要的。其三,張拓國經常與黑幫來往,說明這廝在h市混得風生水起,黑白兩邊都有。
換位思考,換做陳東自己是恐怖組織,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啊。即使不明白恐怖組織的目的,但絕對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樣,有張拓國從中幫忙那自然簡單多。並且這樣也就能解釋晚上遇到的那道隱晦的身影,那絕對是一個高手,除了這個解釋之外,陳東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