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肖峰跑上樓梯的時候,那原本裝扮得華麗的貴賓包廂此刻讓剛才那群人都砸得破爛了,走廊的一些彩燈,已經各種掛飾都讓他們給砸了,就連二樓的一間吧台也是被砸得稀巴爛,甚至都有一面牆都讓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肖峰來到第二層,發現那幾名二層的保安正被那幾十人群毆著,已經三個倒在地上,昏死過去,還有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地跪在地上求饒。
肖峰見狀,不由得感到了一股怒火。拎起地上的一個白酒空瓶,一個虎步跨上前去,照著一名揍人正揍得來勁的猥瑣的家伙的腦門便是一瓶敲了下去。
砰!
那原本加厚的白酒瓶此刻竟在那被擊中之人的腦袋上碎了開來,而那人腦門上也是出現一道極其大的血口,一股暖暖的紅色血液便是嘩嘩地流了下來,一時間將那人染著了一個血人。同時一些碎玻璃也是隨著沖擊力飛散開來,而這是一個倒霉的家伙,竟是直接讓玻璃屑飛進了眼楮。當場捂著眼楮疼得在地上打滾。
而那個腦門開花的人,此刻也是睜大了眼楮,緩緩地倒了下去。
那群人即便都是一些見過血的老江湖,但是也沒看見這麼血腥的場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暗自咂舌。
肖峰則趁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握緊手中碎了一半的酒瓶瓶嘴,再次跨步上前,對著一個胖家伙捅了下去,不過,肖峰倒是懂得分寸,他並沒有捅中那些人體的致命點,而是將酒瓶插進了那個胖家伙的大腿上,只見那根象腿立即流出一些鮮血,而肖峰則又是一腳,將那個二百公斤的胖家伙一腳踢到在地上。
而此時,所有人也才反應過來,眾人立即拿起手中的武器,照著肖峰便是一棍子敲了下去。
肖峰見狀,一腳瞪在牆上,整個人高高躍起,躲過了眾人的攻擊。
不過,就在肖峰心里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卻是一把馬飛向他飛來,他連忙扭動身體,但是顯然還是遲了,那把馬刀擦過肖峰的手臂,便是割出了一道血口出來。
肖峰見狀,忍著痛楚,從身上的衣服撕下一塊布綁住了傷口,便是又再沖上前加入戰團。
而此時,那些跟著肖峰上來的保安,也在發呆中反應過來。拿著手中的甩棍沖了上去。
肖峰見幾名保安加入戰團,連忙抽出身子,站到人群外圍,從腰間拔出那把手槍,便是對著一名混混的肩膀開了一槍。
砰
一聲槍聲響起,所有人都呆住了,望著那聲音的來源,發現是肖峰,保安們則是滿臉欣喜,而那另外的那幫人,有的膽小的甚至嚇得一臉蒼白。但是,眾人都忽略了那個中槍之後緩緩倒地的人。
突然卻是從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上,他拿的是仿真槍,死不了人。」
那群人聞言,均是如餓虎撲狼一般,像肖峰撲了上去。
肖峰一時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群人竟然跟不要命了一般,竟敢沖上來。連忙又是扳動槍把,向人群中又開了一槍。
槍聲響起,那瘋狂的人群中便又有一個人緩緩倒地,但是,所有人就像發瘋了一般,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剎那,也撲上了肖峰。
肖峰被眾人團團圍住,後面則是一堵牆,根本沒有絲毫的退路。
突然,只見他一咬牙,朝著那人群中的漢子開了一槍。但是,那個大漢子卻是極其狡猾,竟然躲在人群後面,肖峰射出的子彈,只是集中了他前面的一個小弟。
當然,肖峰這一槍換來的是一大群人揮動著手中的水管,木棍,以及警棍全部打中了肖峰。
肖峰從口中連續噴出好幾口鮮血,臉色刷的一下也變得極其蒼白。畢竟,他可不是鐵打的,面對著這幾十人的攻擊,換做是誰都受不了啊。
「哈哈,你們鐵血幫算什麼?老子派幾個兄弟來就搞定了。」那大漢走出來對著肖峰發出一聲不屑的獰笑。
肖峰聞言,那溢出鮮血的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容,看起來極其嗜血。他咳嗽了幾聲,緩緩說︰「哈哈,那你等著瞧吧,不久後,有會人替我報仇的。在我們鐵血幫面前,什麼狗屁都不是。」
那大漢聞言,輕蔑一笑,但是明顯有著壓抑怒火的表情,只見他走上前一把將肖峰推到在地上,當然,也從他腰間拔出了那把仿真槍,畢竟,這玩意可是好東西。
大漢拿著手槍,對準著肖峰的腦袋,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開口說︰「哈哈,你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這會就慫了。」
肖峰聞言,依舊滿臉嗜血的笑容,只是冷笑一聲,便不再搭話。
大漢見狀,一股火便是從胸口涌出來,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當場就扣動了扳機,但是,出奇的是,並沒有槍聲響起。
大漢緩緩睜開了眼,他看見自己的握著手槍的手,此刻竟血淋淋地掉在了地上,整根手臂都在地上,同時他還沒反應過來,又瞥了一眼自己的手,發現竟是空的,只有一股鮮血不斷地滴到地上。
一個帶著邪魅笑容的人,手中握著一把暗紅色的刀,正帶著一絲玩味的眼神看著他。這是大漢倒下時,心中最後所想。
此人,便是陳東,而此刻陳東身後,則是站著一整排穿著迷彩服的人,唯一不足的是,那些迷彩服只是普通的訓練服。不然,那就是國家的一個軍隊了。
而那群來鬧事的人,此刻一個個瞪大了眼楮,張大了嘴巴,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因為他們剛才看到的只是,他們的老大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手臂突然緩緩地落下。而卻完全沒有捕抓到那個砍下他們老大手臂的人。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本來毫無懸念的一戰,此刻,似乎勝利的天平移到了東歌酒吧的這群人中,因為,他們身後,有著五十個穿著迷彩服的家伙。
這些人,便是鐵血幫遲來的狼團!